周小虎被打了,從來都是橫行無忌的周小虎,居然被一名名不見經傳的鄉下丫頭打了。
周圍圍觀看熱鬧的人全都嚇了一大跳,張著嘴震驚的看著這一幕,周圍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感覺到周圍的變化,婉兒抖著手站在那里,眼中也出現了害怕和不知所措的眼神。
「你找死,你是什麼身份,居然敢打我家少爺!」
厲喝一聲,小新猛地沖上前一步,惡狠狠地看向婉兒父女。
看到周小虎居然在自己的眼前被人打了,小新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這要是老爺和夫人追究起來,他月兌層皮都不夠贖罪的。
被小新的歷喝聲嚇得一哆嗦,老者一把將婉兒拉到了身後,滿臉哀戚的差點跪到了地上。
「小女年幼不懂事,還望少爺饒恕啊!老漢給您叩頭了……」
&}.{}還沒等老者跪下,婉兒從一旁死死地拉住了他,讓他沒有真的跪下去。
「呦,你打了人你還有理的,他女乃/女乃/的,給我將這個瘋丫頭抓起來!」
看到婉兒瞪著一雙大大的眼楮氣憤的看著自己,周小虎捂著左臉頰邪邪的笑了一下,便朝著身後的下人揮了揮手。
「唉唉,別別,少爺,求求您高抬貴手吧!」
看到兩名身穿下人衣服的男子一臉凶相走了出來,老者忙將婉兒拉到身後,一邊阻攔一邊苦苦的哀求著。
「滾開,你個老東西算什麼東西,還敢阻攔我們完成少爺的吩咐!」
壯碩的下人一抬手,一把便將老者推的倒退了兩步,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另一人則是一把抓住了,想要去扶起老父親的,婉兒的右手臂。
看著路中間的鬧劇,听著婉兒的哭喊聲和老者低低的哀求聲,一旁圍觀的人們,很多都露出了不忍的表情。
周小虎的為人什麼樣,在這安京城呆的時間長的人都知道。有的人忍不住搖搖頭,一臉的惋惜。這要是被抓走帶進了國丈府,那這個小女子的命運也就可想而知了。
「都散開,這里是集市街道,都堵在路中間做什麼呢!」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圍觀的人群外傳來了一聲大喝,所有人全都被這聲中氣十足的聲音震得耳朵都嗡嗡作響。
眾人忙轉頭看去,原來是大皇子和出城剿匪的一部分軍士回來了,方才喊話的正是其中的一名將領。
這名將領長的五大三粗,健碩異常,臉上胡須虯結,也難怪會聲如洪鐘了!
此名將領叫鐘飛,是柳大將軍手下的一員校尉,天生氣力超凡,武力值很高,在邊關戰功卓著。
此次,他和大皇子一起,帶著柳大將軍的將士,一鼓作氣的將安京城外三百里內剩余的幾個土匪山寨全都拔除了。
完成任務之後,兩人便帶著軍士返回天水城附近,讓部隊先在營房中休息,他們兩人帶著幾個人回到城中,準備向天水帝復命。
這次他們是從西城門進入的,這邊集中的都是一些小的集市,穿過小集是前往皇宮的捷徑,所以他們便從這邊通過。
但是沒有想到,一到了這個集市,他們便被阻塞在了路中間,根本就過不去了。
急脾氣的鐘飛可沒管那麼多,直接上來就是一嗓子,也就是著一嗓子,讓場面一下子又變得安靜了下來。
人們見到是一名威武雄壯的軍爺過來了,便忙讓開了一條路,讓他們走了進來。大皇子畢竟不是人人都認識的,圍觀的老百姓幾乎全都是更加尊重的看向了鐘飛。
「到底是什麼事情?」
坐在馬背上看著站在場中的周小虎,司徒景天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其實不用去問,就憑著眼見看到的場景,他也能猜得到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為了將事情的經過弄清楚,司徒景天還是派人向周邊的老百姓打听了一下。
「回大皇子,是那名老者不小心的踫撞了周小虎一下,而後周小虎看到人家女兒好看了,便想要訛詐老者,要他女兒做第九房姨娘……小姑娘邊打了他一巴掌……」
大皇子的隨從趕緊將打听好的事情詳細的復述了一遍,直听得司徒景天和鐘飛全都皺起了眉頭。
「早就听說這周小虎仗著家中的勢力,在這安京城中為非作歹,似乎還是什麼天水三霸之一。真是沒有想到,在這皇城腳下,居然還有這種欺男霸女的紈褲存在。」
常年呆在邊關作戰,鐘飛身上的血性十分的強,最是看不得這種無能紈褲,只考家事來作威作福的人了。
言罷,鐘飛便想要提馬上前,卻被司徒景天一把攔住了去路。
「大皇子?」
不解的看向司徒景天,鐘飛的眼楮都要豎起來了。
「稍安勿躁,這件事情你出面不太方便,不要給柳大將軍帶來麻煩,還是交給巡捕營吧。」
朝著一旁點了點頭,司徒景天一拍馬頸,超前走進了人群。後面,一隊維持城中治安的巡捕營人員,快速的跟在他的身後跑了進來。
原來,在發現人群中的人是周小虎之後,司徒景天便已經安排人去將最近的一隊巡捕營給找了過來了。
「都散開,都圍在這邊做什麼,再不散開就按擾亂治安處理!」
巡捕營的一名隊長朝著圍觀的眾人喊道,隨即,圍觀的老百姓便朝後退開了一些,將集市的道路讓了出來,但是人們還是站在路邊和店鋪門口圍觀著。
「原來是周少爺,不知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讓周少爺在這路中間引起了百姓圍觀啊?」
巡捕營隸屬兵部,巡捕營統領和兵部侍郎全都是親近大皇子的人,當然,這些都是暗中的事情,平時並沒有表現出來。
但是在兵部的角度,他們並不會太在意一名沒有什麼實權的國丈,尤其是這個國丈,還是因為蘭貴妃受寵這才破格被封為國丈的。
畢竟蘭貴妃她只是個貴妃又不是皇後,按正常來說他的父親還夠不上資格能成為國丈。只是一名外戚姻親而已,在真正的掌握實權的人眼中,並不算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