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婉娘,我告訴你,我是不會怕你的,你以為你把兩位勇士弄暈了之後就能夠逃月兌?哼,王子殿下的人在前面接應我們,你逃月兌不了的!」
何大郎一雙眼楮怨毒地看向婉娘。
婉娘輕蔑地笑了一下,道︰「你說的王子是蒙古的三王子吧?嘖嘖,想不到那三王子這麼草包,居然把你這個廢物看上了。」
其實剛剛在何大郎出現的時候,婉娘就有十分怪異地感覺了。
後來讓如書把他丟出去之後,她才感覺到不好,可是那時候身邊又沒有人,她匆匆想往柳顏松那里去,還沒走多遠,便被人打暈。
等她有意識地時候,她能夠感覺到自己被人扛著在走了。
當時她還是沒有多麼害怕的,她知道如書和柳顏松一發現不對肯定就會找來。
于是她按兵不動,直到听到何大郎和康她的人的對話後,她才出手。
她是被套在麻袋里的,看不到自己在哪兒。
從袁軍綁了百靈之後,她便讓俊生給她做了一些染毒的針,當然,不是劇毒,只是一些可以致人昏迷的毒。
針就藏在她平時帶的手鐲里,可以算是非常時刻她的保命手段。
何大郎的聲音一出現,扛著她的人便停止了走動。
趁著那個時機,她便拿出陣,朝著那人的背後刺去,幸好,綁她的人沒有把她手腳綁住。
那人被刺之後,便暈過去了。
被扛在肩上的婉娘也被摔了下來。
那同伴怕婉娘被摔醒了,大鬧掙扎,所以打開麻袋,想要把婉娘捆起來。
剛打開麻袋,便被婉娘刺中,于是又暈了過去。
至于何大郎,婉娘是不放在眼里的,她再怎麼還是會些柔道的。只要不踫到學武的人,一般的人她在正常情況下還是能夠制服的。
「對,就是蒙古的三王子,怎麼,怕了?」
何大郎哈哈笑道。
婉娘一臉怪異地看向他,很想問,你哪只眼楮看見我害怕了。
不過剛好,看到了如書的影子,她便遠遠地對如書動了動嘴巴,表示自己沒問題,暫時不要出現。
如書來了,就預示著柳顏松肯定也在這附近了,她就更加地安心了。
所以,她不急,她想知道,這個三王子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對于三王子會惱她,她一點也不吃驚,誰讓二王子跟俊生的接觸是她促成的呢!
只是,她想要知道這個三王子想要干什麼。
從袁軍的事件開始,她就知道,自己該換個態度活著,就算是背後有忠勇侯府這個靠山,也不能掉以輕心。
別人明著不敢做什麼,暗地里肯定是會出招的。
那之後,她就在想,要找個機會讓人不敢對她出手,是怕了她這個人,而不是忠勇侯府。
「是啊!我怕,不知道三王子要怎麼對我呢!咱們表親一場,你不如給我說說?」
婉娘見何大郎有些瘋狂,想說自己不怕,卻又臨時改了主意,表現出一副好怕的樣子。
「表親?張婉娘,不管是從前你跟你娘在鳳凰村窮困落魄還是現在你們飛黃騰達,我何某人都沒把你們當作表親。不要以為攀上高枝就真的成了貴人,我何大郎看不上你們這樣的人。我只欣賞我這樣,靠自己努力向上爬的。呵,可是就是你們這群人,讓我連向上爬的機會都沒有。張婉娘,我真是恨不得殺了你!」
何大郎越說越激動,那張臉十分猙獰。
「你想知道三王子怎麼對你?好,我告訴你,讓你有個心理準備也好,你以後的日子肯定是會過得十分爽快的。」
「你不是沾沾自喜自己是大齊第一將軍的夫人嗎?不是覺得自己飛上枝頭了嗎?三王子就是那個將你從枝頭打落到地底的獵人。他會把你放在他的帳下,等他玩膩了你之後,再把你送給蒙古的勇士們解渴,周而復始。」
「哈哈哈哈,張婉娘,你不是喜歡勾男人嗎?蒙古的勇士可是各個身強力壯,到時候你肯定會倍加感激三王子的。」
「當然,你最該感謝的還是何某人,要不是我,三王子也不會看上你這麼個破落的賤貨的。」
張婉娘心中冷笑,人一旦想要自己找死,那是拉都拉不回來的。
「那,你們就不怕我夫君找到我?」
婉娘很想問問,他們眼中的秦俊生是個死人嗎?
「你夫君?呵,三王子已經離開京城,你出事了,跟他有什麼關系,你的夫君怎麼會為了你而不顧兩國的交情,就算他會,我相信皇帝陛下也是不允許的吧!」
何大郎自得地一笑。
婉娘听到這兒,忽然笑了。
這樣看來,何大郎是等不到接應的人了。
何大郎以為,蒙古國跟大齊是友國關系,殊不知,以目前蒙古國的狀態來看,只能算是附屬國了。
而三王子是知道這些的,何大郎只是一顆可有可無的棋子吧。
要是今天何大郎跟地上倒著的兩個人成功地帶走了她,那三王子便會接下她。
要是沒有的話,他也不會派人來看的。
「你笑什麼?」
何大郎看著婉娘的笑突然很煩躁,又看向周邊,心里有點急了,怎麼還不見人來接應。
「我笑你蠢啊!」
婉娘上前一步直接踢了何大郎的小月復一腳,不屑道。
「你,你干什麼?」
何大郎沒想到婉娘就這樣動手了,更沒想到的是婉娘的力氣好大,就這麼一腳,就把他一個大男人給踢倒在地,現在他的小月復好疼,他側著身子捂著小月復,憤怒地看向婉娘。
婉娘再上前,使勁一腳,踢向他的命根子。
何大郎」嗷嗚「一聲慘叫,雙手下移捂住褲襠。
這能算得上是他近二十年的人生中最難忘的一天了。
「我干什麼?我踢你啊!」
說著,上前一腳踩到何大郎的臉上,道︰「你這張臉看來是不用要了,我幫你踩爛。」
一腳踏上何大郎的臉,然後使出自己最大的勁。
何大郎想要伸手推開婉娘的腳,可又怕臉保住了,下面命根子沒了,孰輕孰重,是個男人都會選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