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人其樂融融地吃了一頓團圓飯,母親一直在看著香詩靚,越看心里越是喜歡,問香詩靚︰「你跟阿祥認識多久了,你家里還有什麼人啊?」
香詩靚臉紅了紅,知道未來的婆婆在考察自己呢,說道︰「我以前跟阿祥是一個公司的同事,我家里只有一個媽媽。」
母親很滿意地說道︰「哦,等哪天你們空閑了,把你媽媽接來,我們老輩人聚聚,定個未過門的彩禮標準,你和阿祥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
香詩靚心里說,什麼時候結婚?當然是越快越好了,我已經是您的準兒媳婦了,就是您兒子不肯承認罷了。她看了看阿祥,小聲說道︰「結婚的事,阿祥說了算,他說什麼時候辦,我就什麼時候辦,至于彩禮啥的,那是老規矩了,我一分錢不要阿祥的。」母親听了這話,心里很高興,她可不知道阿祥的心里想些什麼,倒是覺得香`.``詩靚這個人開通,好說話,一心為了婆家著想,不像村里的一些小媳婦,沒過門就要這要那的,把婆家當成了自己的銀行,過了門就吵著分家另過,弄得現在的人都不敢生兒子了,生了兒子,長大了是媳婦的,指望養兒防老的規矩早就沒有了。
阿祥看香詩靚有點不自在,知道她還不習慣跟家里人相處,說道︰「反正離南京也不遠,我們到城里給每個人買套衣服吧,尤其是妍子,正是花樣的年華,漂亮美麗的衣服更能展示妹仔的個人魅力。」
王妍的臉紅了一下,扭扭捏捏地說道︰「哥,你有了女朋友,我也有一個男朋友,我打電話,讓他過來吧。」
阿祥愣了一下,這個消息第一次听到,心想,鄉下的姑娘大部分過了20歲就要結婚了,妹仔有了男朋友也不是啥稀奇的事,妹仔這麼漂亮,追求的人也不會少了。說道︰「對啊,你有了男朋友怎麼不早說,快叫來吧,哥給你把把關,看看你未來的夫婿能不能配得上妹仔,是誰啊,我認識不?」
王妍打了他一下,說道︰「你認識的啊,就是山西邊,水庫邊上唐家的老三,跟我是同學,現在開出租車呢。」
阿祥回憶道︰「嗯,認識,認識,他的哥哥當初比我低一屆,那個人挺老實的,他的弟弟?是不是生了癩頭的那個啊。」
「什麼啊,他家那時候衛生條件不好,生了癤子,你們就造謠是癩痢頭,後來,癤子好了,現在人長得可帥了,哎呀,等他來了,你看看就知道了。」
阿祥笑道︰「他是癩痢頭可不是我造的謠,那是他哥哥說的,你可以出去問問,本來,當初我們也不信的,他哥哥能說自己弟弟的壞話不?」
「那也許是誤診吧?那時候很多病醫院都容易搞混的,好了,不說了,你別再取笑人家啊,否則,我不答應的。」
母親在一邊說道︰「嗯,對,叫小唐過來吧,這孩子,天天來,他有車,方便著呢,來了就手腳不閑著,幫我做飯,幫你爸爸干田里的活兒,是一個會過日子的人。」
王妍得意地看了阿祥一眼,跑出去打電話,兩個小情人之間,除了說正經事之外,還有很多不方便跟外人說的悄悄話。
阿祥問道︰「妹仔的親事定下了?」
母親說道︰「嗯,定下了,今年夏天定下來的,等來年就要結婚了,人家送了5萬元的彩禮呢,三親六故的都吃過了定親酒,只有你沒回來,找也找不到。有人說你進了監獄,我和你爸為你焦心著呢。」
阿祥說道︰「嗯,行,我還能趕得上吃妹仔的喜酒,不算太晚,不過,這個唐老三,討我的歡心還好,我不高興了,管他是誰,讓妹仔退婚,咱再找一個好的,對妹仔好就行,如果是個花心的大蘿卜,在家里對妹仔不好,在外面勾三搭四的,我這個當哥的可不答應。」
香詩靚掩著嘴哧哧笑道︰「是啊,就是不許男人花心,花心的男人不是好男人。」說完直勾勾地看著阿祥。
阿祥的臉皮厚,根本不在乎她想的是什麼,大言不慚地說道︰「咱不管別人,我的妹仔,就是不能受丈夫的氣,欺負妹仔就是欺負我。」
香詩靚恨得心里癢癢的,阿祥這麼說,簡直就是強盜邏輯,只許他放火,不許別人點燈,把手悄悄伸到他的腰里,阿祥現在精明著呢,馬上發現了她的小動作,伸手按住她的手,似笑非笑地說道︰「你要干嘛?你不願意听的話,可以選擇退出,趁著年輕貌美,找一個馴良的男人嫁了。」
香詩靚扭了扭身體,對母親說道︰「伯母,阿祥,他,欺負我。」
小兩口的這些小動作,長輩的人都看在眼里,爺爺撫著頭說︰「喝得有點高,去躺一會兒吧。」說完,走了,去休息。
爸爸說道︰「我去找村長看看房基地審批的事。」他也走了。
母親平時也看多了王妍跟男朋友在一起的打情罵俏,笑道︰「阿祥,不許欺負阿靚啊,阿靚,他欺負你,你就跟我說,現在我還能拿動搓衣板,讓他跪著給你賠禮道歉。」
香詩靚笑道︰「謝謝您了,伯母,我跟阿祥鬧著玩的呢,我們在一起啊,淨是我欺負他了,他心里在乎著我呢。」
母親說道︰「我也知道你們喜歡鬧著玩,妹仔跟她男朋友也是這麼地,現在的年輕人好啊,就是當著別人的面也敢親熱,你們說一會兒話吧,我去喂鴨子。」
等人們都走了以後,香詩靚膩在阿祥的身上,嬌嗔道︰「不行,你要給我掐一下,我的手癢,不掐一下,心里總是不得勁。」
阿祥苦笑著說道︰「你這個狐狸精,當著我媽的面是一套,背後又是另一套,女人啊,都是善變的。」
「我怎麼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了,你說說看,我說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欺負你的時候多一些,不是嗎?你不讓我欺負你,就是不想要我了,是不是?」香詩靚不依不饒地說道,在南京的時候,她可不敢這麼說,怕阿祥真的生氣走了,那麼讓自己承受那相思的痛苦,讓聶燁跟阿祥親親熱熱地在一起,自己可沒有聶燁那麼大的度量,哪怕不是自己愛的人,就是心里喜歡的也不許別的女人染指。現在,有了母親給她撐腰,口袋里揣著王家的傳家寶,膽子大了一些,要試試阿祥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昨天聶燁說阿祥不愛自己。細細一想,的確是那麼回事,她和阿祥之間的感情根本不像是戀人,開始是自己站在上風頭上,可以盡情地捉弄他,現在,自己遭遇到了難處,如果阿祥遠遠避開,那他也是不可愛的,可是,他不但不避開,反而替自己分擔著憂愁,這樣的男人不只是可愛了,簡直值得一個女人愛到了骨子里。並且,她隱隱還有一層擔心︰聶燁愛阿祥勝過了自己喜歡阿祥,昨天聶燁說的那些話,是一種被迫接受事實無奈後蒼白的自我辯解,香詩靚才不信聶燁只是為了性才跟阿祥在一起的呢,如果是為了性,那她為什麼要把錢放心交道阿祥的手里,要知道錢在某些時候充當了愛情潤滑劑的作用。
愛情,就是看到了他,心里是甜蜜的,不見了他,想著他、念著他,還有在他的身上發現自己沒有的強大和一往無前的氣勢,至于錢多錢少,那是愛情的附屬條件了,有錢是最好的,沒有錢,兩個人一起努力掙錢,也不是不可以的,生活嘛,有了痛苦之後,總是要在痛苦里面尋找到甜蜜的滋味。
阿祥面對她張牙舞爪的魔手,大叫道︰「我投降,我投降,好好好,你別急啊,我讓你掐,不過,我得先吻你一下。」香詩靚閉著眼楮說道︰「一下啊,就一下,你別想著犯規。」
阿祥這一吻就是五分鐘,把香詩靚吻得渾身綿軟,心火上升,如果不是在阿祥父母的家里,幾乎就要把他*了。
吻完了,香詩靚嬌臉全是紅暈,眼波流轉,喜滋滋地看著阿祥,說道︰「我困了,晚上咱們睡在哪里啊?」
阿祥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說道︰「你放心,有你睡覺的地方,你跟妹仔睡在一起,我跟爺爺睡在一起,行不?」
「不行,我要跟你睡在一起,沒有你摟著,我睡不著。」香詩靚不敢抬頭,躲在他的懷里,小聲說道。
「你這個小,好了,我知道了,盡量安排吧,要不,讓妹仔到她男朋友家里睡,我們住在她的房間里。」阿祥現在忘記了怕妹仔受欺負的事了,可見,在他的心里還是老婆比妹仔重要,為了老婆的性福,妹仔的性福變得像風一樣輕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