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祥嘆氣說道︰「是啊,天天殺來殺去的,也沒啥意思。對了,今天殺我的人可不像是日本人啊,我總覺得跟街頭的混混差不多,這是怎麼回事啊?」
「這個。」小車想了一下說道︰「山口組的人員組成十分復雜,如果在本國內的幫眾一定是本國人了,如果在美國的分部,還是會吸收美國的當地人加入,山口組現在的人員,大概在五萬人左右,只有三萬人是日本人,剩下的兩萬人都是外國人,以前,山口組的高層一律由日本人擔任,以至于山口組在國外的發展十分艱難,不但遭遇到當地黑幫勢力的打壓,還極少有人願意加入,因為加入了這個組織,也沒啥大的發展前途,達不到日後升職的目的,混來混去還是給山口組當炮灰而已,就是有人加入了,遇到危機,叛離的情況也很多,可能山口組的上層已經意識到了這個問題,隨後經過幾年的努力工作,山口組已W@經通過了一個章程,就是,那些功勞大,有領導能力的非日本人,也可以擔任日本海外分部的負責人,並且是有實權的那種負責人,這幾年那些分部才漸漸興旺起來,畢竟,一個老牌的黑幫組織,捧場的人還是有的,恨日本人的,只有亞洲的人因為二戰遺留的問題有排日的情緒,在歐洲和美洲,日本人還是比中國人受歡迎的,我猜今天來的那幾個人是臨時組織起來的小混混,叫他們為殺手,還是抬舉了,看看他們拿刀的樣子,就知道很不專業,上你你受傷的過程听了楊經理的描述以後,我和孫哥曾到過左輪當時刺殺的現場,那個左輪才是一個真正的殺手,挑選的地點和射擊的視角,都是一流的,射出去的兩槍也是準確度極高的,我看,這次襲擊,可能是山口組的報復行動,而不是真的想刺殺,有可能是駐上海分部的負責人的私自行為,不是有嚴密組織的刺殺,反正在我們的眼里,那簡直是小兒科的行為,不值一提,當時也是我和孫哥麻痹大意了,離你太遠,要不然,也不能讓你受到驚嚇。」
阿祥回想當時孫哥雷霆般的出手和干淨利索的打斗,點點頭,認為小車說的很靠譜,的確不是在吹牛。阿祥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說道︰「我們如果回去,把唄打傷的人抓住了,你說,他們會不會招認山口組在上海的分部地點和負責人的消息呢?」
小車迅速看了一眼孫哥,小心地說道︰「只要那三個人知道的,應該能問出來,不過,我們有必要跟山口組結下這麼大的冤仇嗎?」。
阿祥皺著眉頭,說道︰「嗯,那就算了,我就是覺得咽不下這口氣而已,我們幾乎沒有什麼地下勢力,如果是跟山口組這樣的黑幫相斗,最終獲勝的幾率是沒有的,還是算了,早晚有一天,我會把這個場子找回來,讓山口組看看,中國人的黑幫也是他們招惹不起的。」
孫哥開著車,回頭說道︰「王先生,我看也是,你的主要發展方向還是在商界,如果是發展黑幫的話,跟山口組斗一斗還是值當的,自古以來,就是民不與官斗貧不與富斗,如果你的勢力再大一些,跟國內的山口組還有的一拼,現在嘛,我們還是回避一點的好,我和小車主要是保護你的安全,如果是你的人身安全出了問題,我們就是失職了,不讓你做冒險的事,也是一種保護啊。」
阿祥心里想的卻是,你們總不是我的兄弟,做這樣的事,換做是成子,早就拔刀而起,吧仇人亂刃分尸了,唉,知心的人太少,可用的人手也不夠啊。
想歸想,阿祥還是感激地說道︰「這一次真的很感激你們,嗯,還是盡快找到殺害哈皮爾的凶手才是正經事,哈皮爾跟我的時間不長,但是這個人十分忠誠可靠,就是死得太慘了,我把依朵送到國外去,也是怕她受到跟她哥哥一樣的下場啊。」
小車也想到,就是因為哈皮爾,他和孫哥才會得到阿祥分贓的那一千萬,不知道那個上海當官的回來之後,會是怎樣一番光景,馬上說道︰「王先生,為哈皮爾報仇的事,我們哥倆也算上一個,要不然,想過上富人的日子,還需要奮斗一輩子呢。」
阿祥正需要得力的人手,見狀,不客氣地說道︰「好啊,我正要查探在南京誰的鐵砂掌使得好,到時候,管他鐵砂掌紅砂掌的,一槍就解決問題了,現在的人,就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啊,一頓亂刀下去,鐵人也給砍死了。」
幾個人談談說說,很快回到了別墅。今晚吃飯的時候香詩靚卻趕了回來,在阿祥的印象里,她這一段十分忙碌,看來,是百忙之中抽出比黃金還寶貴的時間,回來跟阿祥相聚的,阿祥心里感激,表面上裝作不知道,吃飯的時候,給她牽了幾口她喜歡吃的筍炒肉,香詩靚心里雪亮,知道阿祥心里愛著自己,朝他嫵媚地笑了笑,表示感激,這一切都讓聶燁看在眼里,心底里頗不舒服,橫了阿祥一眼。
吃完飯,阿祥把香詩靚叫進書房,拿出自己的那個筆記本說道︰「阿靚,這個筆記本里面存了很重要的東西,你找一個銀行的保險櫃存上,留著以後的備用,你如果一定要看,也得等我死了以後再看,跟聶燁一起看,她會明白其中的意思。」
香詩靚接過筆記本,驚異不定地說道︰「你遇到什麼事了?怎麼說到了死呢?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啊,你說說吧。」
阿祥拉著她的手坐下說道︰「的確是有事瞞著你們的,之所以不跟你們說,是因為其中牽涉到的人勢力太大,我就是要把這其中的水,往渾里攪合,正好可以渾水模魚,筆記本里就是這些人的犯罪證據,這是一個備份,原來的那份,我已經收藏好了,這個備份誰也不知道,你也不要跟別人提起,利用的好了,我們可以發一筆財,利用不好的話,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那就很難預料了,你明白了嗎?」。
香詩靚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了,你是利用這些東西敲詐他們吧?」
阿祥搖搖頭,說道︰「不完全是,我不想敲詐,那些人也不是我能敲詐的了的,我是想跟他們交一個朋友,然後在慢慢滲透,最終把他們一網打盡,你明白了嗎?」。
香詩靚心事重重地說道︰「可是,你一個人單槍匹馬的,會不會有危險啊?我們的錢也不少了,不值得拿命去拼的啊。」
阿祥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沒事的,你不要擔心了,我也不是小孩子,心里面有分寸著呢。」阿祥只所以把筆記本交給香詩靚保管,是考慮香詩靚不認識李可柄等人,那個曹上善香詩靚只見過一面,在昏暗的歌房里,也許早就把曹上善忘記了。而聶燁跟他們要熟悉得多,萬一看了里面的東西,會破壞自己將來的計劃。
從書房里出來,被在客廳里看電視的聶燁看到了,很注意地看了一眼香詩靚手里提著的筆記本,說道︰「小兩口很久沒有親熱了吧?天還沒黑透呢,就躲起來嘰嘰喳喳地說悄悄話了?」
阿祥笑了笑,說道︰「阿靚很辛苦,我慰勞慰勞她也是應該的,好了,阿靚忙了一天了,工作很辛苦,還是早點安歇吧。」香詩靚幽怨地瞥了他一眼,說道︰「那聶姐,你接著跟阿祥親熱吧,我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