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張偉就被房外的喧鬧聲吵醒!穿上了衣服,張偉往洗漱間走去,剛走進去就看到悠悠一副女佣打扮在廁所有的沒的忙著!
「悠悠,你干嘛呢?!」張偉擠出牙膏隨口問了句,開始刷牙!
「做清潔啊,我現在是關谷家的保姆,幫主人家的朋友也打掃衛生呢?!」悠悠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答道!
這是什麼鬼?!張偉無語的看著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就放任她去做衛生了。洗漱完後,來到隔壁大廳就看到一菲正拿著一張羽墨和關谷穿著解放時期綠色軍裝的合照要掛在牆上。
「這是什麼畫?」張偉接過一菲手上的工具,在一菲的指示下,將合照掛在指定的位置,然後問道。
「這很顯然是傳說中的結婚照啊!」曾小賢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笑道,然後又依著牆壁對一菲道「這照片是誰PS的][].[].[]?!」
「我啊!什麼樣,我技術還不錯吧!」一菲帶點得意道。
「哈哈!」曾小賢捂著肚子笑了會道︰「你這背景也太腦殘了吧!」
「那有什麼辦法,我們這有誰拍過婚紗照,找個半天,只好用你爸媽的啦!」一菲很淡定的道!
「額?!」曾小賢愣住了!
張偉也笑了,其實好像他,應該說是另一個張偉是有拍過婚紗照的,只是幸好之前一菲沒問,不說當時有沒帶出來還不知道,如果給了她,一想到自己的頭突然會被換成關谷的樣子,張偉就感覺後背有了一絲涼意,暗道︰「看來有時間要看下,把那照片銷毀了,不,不僅是那張照片!」
「你在想什麼?」一菲似乎有所感應,目露一絲「殺氣」的盯著張偉,咬著牙道。
「額,沒有!」張偉趕緊一臉正色的否認!
一菲沒說話,只是對著他冷哼了聲。
事急從權,張偉就隨便煎了些香腸和雞蛋,幾人配著牛女乃就應付了,吃完早餐後,關谷和羽墨就回各自的房間換服裝,子喬去幫關谷了,悠悠也不知道為什麼草草喝了口牛女乃,就拿著個本子,跑進關谷房間里去了。因為宿舍里是實行值日制,今天正好是一菲值日,所以曾小賢悠閑的坐在椅子上喝牛女乃,也不知道是什麼癖好,習慣的用口香糖沾著牛女乃吃,一菲從吃飯的時候就心事重重的樣子,張偉正戴著塑膠手套幫她洗碗。
「不行」她突然道了聲,順勢將手中的筷子放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逃避做衛生)
「人家一個女孩子,我們幾個組團忽悠人家,合適嗎?」。
「我覺得這事早晚得穿幫」曾老師用口香糖攪拌著牛女乃道。
一菲將手搭在椅子上又道「要不我們把真相告訴她算了,我就不信一個人的心髒真的那麼脆弱,」
「不行!」曾小賢反駁道:「萬一人家經不住打擊,一梗塞,掛在我們公寓里,那多麻煩!a」還配合的做了個梗塞的動作。
「雖然是善意的謊言,不過我覺得一層牛皮顯然是不夠兜的呀!」
「那你有什麼高見啊?」一菲插著腰,不耐煩的問道。
「以防萬一,我覺得有必要給關谷再海選一個前妻」曾小賢賤笑道。
一菲听後,翻了個白眼,隨手給了他後腦勺一掌。
「演妻子非要弄成這樣嗎?」。羽墨別扭的撥弄自己的發型……
張偉月兌下手套,放在一邊,正好看到她此刻的裝扮,只見她身上穿著粉色少婦裝,梳著發髻。不同于往常的美麗優雅的白領形象,此刻的她,依舊美艷逼人,卻能給人一種端莊賢淑的感覺。
「不錯哦!」一菲看了下贊道。
「可為什麼我感覺自己像是收租的?!」羽墨只感覺自己渾身的不自在。
「那是因為你少了個重要道具」子喬遞出一個仿生嬰兒,嬰兒做的很像,可能也因為太像嬰兒的緣故,看起來並不好看,等到子喬按了開關後,它動起來的的樣子,更惡心了點,嚇得羽墨把它丟了起來,張偉一把抓住它的脖子,本來運動的是脖子以上,可因為脖子被抓住的緣故,它的身體動了起來,這樣一看就像一只蟲子一樣不停的蠕動,于是更加的惡心了!
快11點的時候,當關谷呵斥了一直樂此不疲的玩著遙控器的子喬剛給寶寶套上襁褓的時候,門鈴響了!關谷手忙腳亂的去開門,于是隨意就把孩子塞給了一菲,一菲更是直接將它丟在曾小賢的頭上,至于曾小賢就將它隨意的砸在玻璃桌上,看得張偉一陣冷汗,虧他本來想為了讓騙局逼真點,去借個嬰兒來,此刻一看,幸虧沒時間建議,要不按他們這樣整,就算那個嬰兒是哪吒轉世估計也撐不住啊!
進來的是個二十左右的女孩,穿著有點寬松的花衣服,化著妝,只是本來應該挺年輕的姑娘,卻化了個比較成熟的妝。
在一陣的介紹招呼之後,心凌發現了茶幾上的「東西」還沒來得及踫到就被關谷眼尖的搶著抱到懷里!
然後硬塞到羽墨的懷里,為了讓羽墨抱著,竟然直接將雙手高舉放開,更夸張的是羽墨居然還把孩子抱反了,看得張偉的眼皮直跳,這樣會不會對「孩子」太殘忍了點!
「是個意外,你知道的,他們小夫妻兩卿卿我我,擦槍走火很正常的啦」听著站在旁邊的一菲帶點撒嬌的說道。張偉愣愣的看著她,一方面是為她彪悍的理由,另一方面是因為她的行為,這還是他第一次注意到一向霸道有點蠻橫的一菲居然有這一面,不得不說這樣的她還真有點可愛啊!
「你干嘛?!」一菲看他突然直愣愣的看著自己低聲問道。
張偉沒說話只是輕笑了下,也沒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