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還在擔心羽墨約見小三的事,一菲帶著張偉直奔酒吧而去。
等趕到酒吧了以後,卻感覺酒吧的氛圍有點不對勁,關谷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酒吧的陽台一角,順著視線看去,只見羽墨愣愣的看著,被一個少婦牽著的高個青年。
是他!張偉認出了那人就是那晚匆匆而去的男子,也就是羽墨的未婚夫李察德,羽墨還約了他出來了嗎?!只是為什麼那個應該是小三的女人那麼甜蜜的攀著他。
一菲搞不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低聲問了下悠悠,卻被听到的答案嚇住了:\"什麼?老公?!\"
悠悠一把捂住她的嘴。對看過來的羽墨她們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
\"那麼,我們有事就先走了!\"李查德扶著Tina對羽墨擠出一個笑臉道,然後又紳士的對張偉他們點了點頭示意了下,Tina應該也是預感到了什麼,本想弄清楚事情,可卻被他用力的拉走了!
一菲怒氣沖沖的就要去暴打李查德一頓,可被張偉一把拉住了!張偉看向羽墨,她背著身,看不到她的表情,也不說一句話,只是站在那里。
本以為羽墨會傷心欲絕,可羽墨的表現卻大出眾人的預料,剛發生的事情,就能當做沒有發生一樣,表現的那麼豁達和樂觀。
子喬道\"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有2種可能:\"一,假裝很開心,二真的很開心!我們為什麼不往樂觀的方向想一下呢?!\"然後又突然說:\"就好像張偉!他在婚禮的現場被人逃婚,未婚妻跟人跑了,可你們有誰看過他哭過的。\"
張偉愣了下,看見大家看過的眼神,心里有點郁悶,面上卻不露絲毫異色。
張偉是自家知道自己的事,畢竟他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張偉了,對那段失敗的婚姻可以說是沒有什麼可遺憾的,甚至還有點幸運的感覺,畢竟如果突然就出現了一個要和自己一起生活在一起的人,不僅他受不了,更會很容易被人看穿,到時要什麼處理還是個問題,不過話說回來他也不是不知道當時張偉的感受,那種肝腸寸斷的感覺實在讓他有種說不出的難受,那麼多年感情,到最後,她可以說已經是張偉唯一的生存執念,可是就這樣輕易的被人\"背叛!\"也許也是因為這樣吧,才有現在的張偉出現。同樣的情況,相處了這麼久,把對方當做唯一,容不得有人破壞自己的未來,卻突然知道,原來這麼多年,自己只是一個小三,自己才是破壞對方的家庭的人,這一種打擊是誰都不可能那麼豁達和樂觀的當做沒什麼一樣的,只是此刻的她已經將自己的內心封鎖起來了,如果不能讓她自己主動的發泄出來,任誰去說,她都不會承認!
接下來的幾天羽墨就同她平常的時候一樣,按時的上班,按時下班,休息,沒有再提過一句李查德的事,正常的就跟真的沒發生過這件事一樣,唯一有些不一樣的就是她突然去學廚,養花了,比較奇怪的就是听關谷說她居然連最愛的包包都捐給孤兒院了。至少張偉听到的是這樣的,因為他已經開始正常上班了,在公寓的時間又變得很少了,每次他出去的時候,羽墨還沒醒,他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睡了。
這一天又是周六正好律所里沒什麼事,張偉有了一天休息時間,這天他在整里了下房間的房間時,看到戒指時,才想起來沒還給羽墨。于是下了樓去酒吧找她,可只有曾老師他們沒有看到羽墨。
跟他們稍微說了下撿到戒指的事,覺得\"雖然她不能擁有永久美麗的愛情,擁有顆永恆的戒指也算好點的。\"可曾老師覺得現在羽墨的行為只是表象,這顆戒指很可能會揭起她的傷疤,到時就不好了。關谷建議將它捐出去給羽墨積福,張偉白了他一眼,不說他說的有沒有用,就算真的有用,可這也是羽墨的東西,什麼處理也要她自己拿主意。于是只能將再將它放進口袋了。
這時一菲和悠悠慌慌張張的跑過來了說了羽墨突然將化妝品都送給她們的事,更詭異的是里面還有個扎著蝴蝶結盒子裝的寫著\"備份數據\"的光碟。子喬一眼揭穿了她兩的謊言,最後一菲只能坦言那個光碟上寫的不是\"備份數據\"而是\"upup豐胸操\",張偉听了下意識得瞟了下她的胸部,腦中突然浮現上次不小心看到的畫面,嘀咕了一聲:\"不算小啊?!\"
他的聲音雖小,豈料還是被站在旁邊的的一菲听道。然後還沒等到他反應過來,一只手突然從背後捏住了他的腰間的一塊肉,然後狠狠180度的一扭。
\"額!哼\"張偉一驚,手中的飲料都差點撒了出來!
眾人奇怪的看過去,張偉只得笑道\"不小心嗆了下!\"然後拿紙巾擦了擦嘴,余光裝作不經意的掃過一菲,只見她也看著他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心里暗自苦笑了下,心里也有點疑惑,按理來說,通過幾次的系統強化和從不間斷的修煉,自己身上應該沒有多少脂肪啊,什麼一菲一捏就捏到了啊,她什麼做到的啊?!,眾人也不疑有它,然後就听悠悠又說起那個光盤的內容,也就不再關注他了,唯有曾小賢看了下,一菲和張偉靠的那麼近,心里有點不舒服,可最終卻沒說什麼。
通過悠悠的話,大家才知道現在的羽墨情況有多糟糕,只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什麼去解開她的心結,討論了半天也沒什麼好辦法,唯有在平常的時候多加強一些對她的關心和觀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