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是在小潔考司法考試的時候,那時候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被你迷住了,喧鬧的人群中,看到你的那一刻,我突然感到心里平靜了下來,仿佛時間也在那一刻停住了,你坐在那里,周圍有很多和我一樣偷偷注意你的人,你卻一直安靜的坐在那里看書,別人都說你太傲,可我卻覺得你只是喜歡安靜而已,不管環境變得如何,你都始終不變,你坐在那里,可我卻感覺你生活在另一個時空,我們只能看到你,卻不能觸模到你,我也曾鼓起一絲的勇氣想要,試著能不能靠近你,可最後卻退縮了,不是因為那個女人,只是因為害怕,害怕靠近你的時候,卻發現根本不能接近的時候,我會沒有勇氣再嘗試。考完試後,看到你在抽煙,你的眼神那抹迷茫讓我心疼,我不自覺的靠近,腦袋都是一片空白,除了我的名字,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然後發現站在你身邊其實不說什麼也沒關系,哪怕不知道你的名字,下一刻你會離開,都覺得這樣站一起就挺好的了,不想去打破這份安靜,因為喜歡,後來你離開了,留下了你的名字,我很開心,卻覺得應該安靜的回味,沒必要表現出來「
「再一次遇到你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後了,電梯間,沒有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讓我想到了你,等到真的看到你時,我又突然變得傻了起來,不知道什麼去跟你說話,有點小懊惱,後來我們在同一棟樓里,成了朋友,見得多了,也沒那麼緊張了,可在你面前,我總是不自覺的安靜下來。也開始習慣安靜的和你呆在一起,一起吃飯,一起喝茶,一起看書,原本以為會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敢奢求進一步,能這樣我就很滿足了。「
「可自從你從日本回來以後,就變了,我不知道到底因為什麼你開始避著我,你知道我喜歡你,為什麼卻要這麼對我?!連待在一起的機會都不給我?!「
房間里並沒有開燈,有點昏暗,張偉卻看到賽莉的淚水從眼中流淌出來,她無聲的哭泣著,淚水滑過她的臉頰,低落在手上。
張偉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她,良久才出聲道︰「對不起,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我知道,是羽墨吧?!「也許是哭過之後,感情得到一絲緩解,她揉了揉眼楮,低沉道。
「嗯「張偉應了一聲。
「呵呵,果然嗎?!因為她,所以你才這麼冷漠的對我,就是想要狠心的斬斷我對你所有的念想嗎?!你就這麼喜歡她,容不得她會不開心嗎?「賽莉自嘲的笑了下,眼楮盯著張偉道。
張偉沉默以對。
「我知道了,張偉……,如果,如果當初我能夠鼓起勇氣,勇敢的去追求你,結果會不會不一樣?「賽莉擦干淨眼角,一臉平靜的起身往門外走去,打開門的時候突然道。她低垂著頭,看不到她的表情。
她只是停頓了下,就直接走了,沒有等張偉的答案。
門關上了,好像也隔斷了這一段紛亂的感情,就這樣結束了吧,這樣對雙方都會好點的吧!張偉坐在沙發上想著。
陽台上,一菲和羽墨他們靜靜的站在那邊看著,神情各異……
第二天,張偉按時睜開了眼,胸前一只嬌女敕的白漆玉臂環繞著他的脖子,他低頭看去,烏黑靚麗的長發下,有一張精致完美的臉龐,長長的睫毛輕合在一起,美麗的面容上,帶著一絲疲憊和滿足,白漆的臉頰上,還殘留著昨晚激情過後的一絲暈紅,精致的右耳上,一顆紫色的水晶耳環,散發著魅惑的神秘光芒,她像一只慵懶的白色小貓,緊緊依偎在胸前,還能感覺到被單下她身體的柔軟和胸前的飽滿,渾身散發一股幽幽的成熟女人香,張偉的眼神陷入一絲的迷離,隨即又恢復了過來,嘴角微翹,露出迷人的笑容。
又看了一會,他輕輕的拿開手臂,幫她蓋好被子,然後撿起掉落在床邊的衣物穿上,動作不慢,卻沒發出一絲異響,套上衣的時候,感覺後背突然一陣的刺痛,他停了下來,借著衣櫃上的一面鏡子看了下,只見不知何時他的後背已經滿是道道的抓痕,並沒有刺破皮膚,但紅色的痕跡卻很明顯,他想起昨夜兩人的瘋狂,臉上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然後穿上衣服,輕輕的合上門。
鎖好門,晦暗的大廳上已經做了一個身影,張偉一愣,只見一菲坐在那里穿著浴袍,頭發是濕的,听到響動,轉過身看到張偉也是一愣,可能是剛洗過熱水澡的緣故,臉上和皮膚有點輕微泛紅,雖然沒有開燈,光線也不是很好,但張偉還是能清楚看到,她臉上的疲憊,顯然昨晚沒睡好,不由有點尷尬,應該是昨晚的動靜太大,一菲又是習武之人,一定已經被她听個清楚了,果然一菲白了他一眼。冷聲道:「這麼早就起來啊?!「
「額,嗯!「張偉心里雖然尷尬,但臉色卻沒有什麼變化,應了一聲就出門了,關上門的時候還隱約听到她的冷哼聲。
輕車熟路的來到公園的深處,此刻早起的陽光還沒照進這片地方,周圍百米內也空無一人,張偉已經將早上的事完全拋諸腦後,擺出一個奇怪的姿勢,靜靜的立在那里,只一直單腳著地,上身像斷開了三截一樣頭部懸立虛頂,脖子到胸腔位置朝著左邊延長,怪異的是胸腔以下到臀部位置卻是朝著右邊延長,另一只腳並沒有著地,輕搭在直立的那只腳背上,兩只手臂一只向上,一只向下,手指的大拇指輕合在食指和中指的第二關節處,整個人一直站那里有10來分鐘,就像一個怪異的雕塑,一動不動,就連心髒的跳動也幾不可聞,又過了一會兒,他終于開始動了,從手掌開始,手肘,肩關節,到整條的頸椎,身體的每一塊骨頭和肌肉都被拉開一個恐怖的角度,然後又慢慢的重合在一起,全身上下,不時響起一陣輕脆的聲響,不知何時,他的雙眼已睜開,豎立的瞳孔深處有一抹暗金色的光芒若隱若現,不一會兒,整個人,又變化了數個不一樣的動作,全都是常人難以做到的動作。
不知不覺天色即白,張偉收起動作,將體內的濁氣緩緩呼出,感覺體內,冷冽的氣勁平復了下來,平靜的眼中閃過一絲喜色。不知何故,今天修煉的時候,感覺體內的氣勁居然變得緩和了許多,前段時間突破時,運行氣勁的那種針刺感覺已經消失了,感覺越加的掌控自如,雖然還有些瑕疵,但相信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煉,勢必夠達到意到氣至的地步,到時他才能真正算作踏入那個層次了。
唯一的一點顧慮是,氣勁的莫名變化,于之前氣勁的純粹冷冽霸道有所不同的是,現在氣勁雖然還是異常的冷冽,但其中似乎還摻雜著些不同的東西,變得不是那樣純粹,少了那種霸道無匹,可也不是斑駁,更像是一種質變引起的改變,多了一些包容性。
張偉這一身的實力,除了在開始的時候在老班長的指點幫助下,打下堅實的基礎外,都是他一人歷經千辛萬苦,憑著過人的天賦,和超凡的毅力韌性,一步步走來的,前世已經是到了末法時代,國術也是隱逸凋零,雖然張偉的實力給他帶來了遠超常人的特權和資歷,但找不到一個能夠指點自己的人,讓他一度凝滯不前,找不到前進的方向,那次演武如此的瘋狂也未嘗不是急于拜托瓶頸,卻沒想到居然會遇到穿越這種事,生死之間有大智慧,轉身後,他也的確順利突破了當前的瓶頸,在系統的幫助下,到如今更是一舉突破傳說的境界,然而也只是到現在了,願力系統更像是一個神秘的蓄力池,可以源源不斷的提供他力量,讓他的實力得到更大的發揮,卻不能直接提高他的實力境界,所以他見識上的短板依然存在,也說不上如今氣勁的變化,是好是壞,但到目前來說應該還是往好的方面發展吧。
張偉背手立在空地上,心思百轉,最後還是只能暗嘆一聲,放棄了糾結,順其自然吧!他想著。
一抹早起的陽光突然穿過層疊的樹葉,正好照到張偉臉上,俏皮的晃了下他的眼楮,張偉下意思的想用手遮擋,手抬到一半卻頓住了,張偉像想到了什麼,將手掌攤開擋住陽光,細細的感覺,這道陽光的溫度,握了下手指似乎想要將它抓到手中,嘴中喃喃自語道「太陽光?…晨光?不對,應該是……陽!那麼陰呢?「只見張偉舉起另一只手掌,運起體內的氣勁,一股無形的氣勁涌動,匯聚在他的手掌間,隱約間一條長條狀的氣形小蛇出現在他股掌之間,細細的感覺了下兩手之間的差別,張偉眼中閃過一絲明悟,後退了一步正好將氣形小蛇落于那抹陽光之中,陽光照射下氣形小蛇身上染了一層金色,本來靜立的小氣蛇,在張偉的控制下,不斷的盤旋扭曲,好似在吞吐金色光芒,不一會無形的身體越加的凝實了一點,只是一點,張偉雙目凝重的將氣勁收回體內,閉目感覺親近從手掌處融入,穿過手臂,身體,最後小心的匯聚回氣海處,只見張偉突然面目凝重,身上氣勁猛烈的炸開後,一口鮮血從嘴角流了下來。失敗了?!但張偉神情卻好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一樣,臉上有一絲難掩的喜意,他擦了下嘴角的血,又看了下周遭被方才氣勁突然爆發,波及到的狼藉環境,也不見他什麼動作人已消失在原處,掠過樹林。
不一會看守園林的大爺來到原處,看到那片狼藉不由罵出聲:「這是哪家的熊娃,太沒有公德心了,什麼把草皮挖成這樣啊!「
只見那片原本翠綠蔥蔥的草地,就像突然被一陣龍卷風刮過一樣,周遭的草都被折斷了,尤其是在原地兩米直徑的圓形中間,更是連草皮都被扒拉開,胡亂的散落在附近。
大爺雖然還在低罵,但還是邁進圓圈想要梳理一下草皮,突然又奇怪道:「咦,這塊地方這麼這麼冰呢?!「不過也只當做是昨晚被人破壞掉,地皮被晚上的露水浸泡的原因,繼續整理。
10米開外的一顆高樹上,張偉捏了下自己鼻子,有些尷尬道:「看來這幾天是不能再來這了!「話閉,就見他跳落了下來,雙腳輕觸地面,不發一聲響動,待的腳步移開,地下的那些小草竟像沒事一般又挺立了起來,一陣晨風吹拂過,小草隨風擺動,就像被重新梳理了一遍般,早已沒有了任何人走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