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涵涵听到施萍的話後委屈的說道︰「才不是,人家哭是因為姐姐哭了。姐姐你怎麼了,你剛才哭什麼,涵涵一直幫你擦眼淚還和你說話,而你卻看著外面都不理人家,而且還不停的哭。」
施萍听到涵涵的話後才了解。涵涵是因為看到她哭了,想要安慰她讓她不要再哭了,可是她因為太傷心不理涵涵獨自一個人的傷心。這小家伙才會跟著她一起哭。
施萍愧疚的親了親涵涵因為擦眼淚而將臉擦的紅紅的涵涵,肯定是因為自己的不理睬小家伙才這樣的。
「不哭,剛才姐姐有沙子掉進姐姐眼楮里面了。一直流眼淚是想將眼楮里面的沙子給流出來。你看姐姐剛才不是都沒有出聲是不是?」
不想和涵涵解釋太多,就算是和涵涵解釋他也弄不明白的,如果和涵涵說了她是借尸還魂這件事的話,小孩子都是管不住嘴的,ˋ一不小心說了出來,自己就完了。
涵涵蓄滿眼淚的眼楮看向姐姐,以疑惑的語氣問著。「真的嗎?可是為什麼剛才你一直都不理涵涵。」涵涵癟著紅艷艷的就像是熟了的櫻桃一樣的小嘴,小聲的啜泣著。
看著可愛的涵涵施萍剛才因看到媽媽而失控的情緒才算是勉強壓下。「嗯,因為沙子跑到姐姐的眼楮里面太難受了,所以一時之間姐姐說不出話來啊!涵涵不要生姐姐的氣了。下次姐姐不會再不理涵涵的,好嗎?」。
解釋的很勉強,可是一時她也不知道該怎麼來安慰涵涵。
「真的嗎?那現在姐姐眼楮還會不會難受,以前涵涵哪里痛,姐姐和媽媽都說吹吹就不疼了,涵涵來幫姐姐吹吹。」說著就捧著施萍的臉往眼楮那湊過去準備讓他把痛給「吹」走。
施萍人不動的任涵涵對著自己的眼楮吹了幾下後,就抬起頭笑著對涵涵說︰「涵涵真厲害,一下子就將姐姐的眼楮痛給吹跑了,姐姐眼楮現在已經不疼了。謝謝涵涵啊!」
「不用客氣,涵涵是男子漢,姐姐是女孩子,所以以後涵涵要保護姐姐的,如果姐姐再有哪里痛的話要和涵涵說哦。涵涵還幫姐姐把痛痛給吹跑。」
施萍听到涵涵那護衛宣言一下子就笑了出來。這涵涵經常都是讓又她感動又好笑。
「嗯,姐姐以後再有哪里疼的話,會和涵涵說的。而且涵涵雖然是男子漢,可是你現在還小,只能算是小小男子漢。等你以後長大了成了大男子漢時再來保護姐姐。現在還是讓姐姐來保護你。」施萍看著涵涵笑著說道。
「那要多大才算是大男子漢呢?」
「最起碼要在你滿18歲了是男子漢,而在涵涵大學畢業後才能算是大男子漢。到時候姐姐就靠涵涵養著姐姐。喏……你的蛋糕還放在那里沒有吃完呢!去吃蛋糕吧!」說著就讓涵涵坐好,然後拿著叉子切了點蛋糕送到了涵涵的嘴里。
涵涵吃著姐姐送進嘴里的蛋糕笑咪咪的嚼著,也不再糾結之前姐姐哭了這件事情。而施萍在喂了幾口蛋糕給涵涵後,就將叉子給了涵涵讓他自己慢慢吃。
她就在心里想著,該怎麼接近媽呢?依自己前世的記憶,平時媽都是早晨起來做好早餐讓他們吃了上班後,她就自己下樓在樓下花壇那,邊走邊運動。因為之前醫生和她說了,讓她自己平時沒事的時候就活動、活動筋骨。
到了十點半的時候就提著菜籃去菜市場,在菜市場到處逛一遍買了菜後差不多到家就是11點半。他們是在12點下班,最晚在12點半的時候到家。
這時媽早已把飯菜做好,端上桌了。在爸、哥吃完飯上班,媽就收拾好廚房後就去睡覺。像現在天氣熱,她都是中午午休二個小時。
之後起來也就是在自己家里或者是去鄰居家聊天,等最熱的那一會兒時間過去後,她就又到樓下活動半個小時或者是一個小時,再回家做飯。
如果自己要接近媽的話,只能是在上午她出門去買菜,或者是去她前世那個家的樓下。這二個地方才有可能踫到、接近媽。
至于爸和哥就不用了,他們兩個天天都是在上班,哪有時間理自己這個「陌生人」。
想好後施萍深吸口氣,在心里暗暗為自己加油。過了半個小時後,涵涵才算是把他的蛋糕給吃完。因為施媽媽從小都教育施萍和施涵二個要節約糧食,所以小小的涵涵本來已經很飽了,但是還是硬撐著將最後一點點的蛋糕給吃了下去。
施萍之後好笑的看著一直模著肚子說好撐的涵涵,將剩下沒有吃的袋裝巧克力給收了起來,然後帶著涵涵打包些吃的離開,準備帶回賓館讓涵涵當零食慢慢吃。
這間賓館只提供住宿不提供餐點。她在帶著涵涵進了這間餐廳沒有點什麼東西,坐了那麼長時間,自己還在人家餐廳哭了。這餐廳老板也還蠻好沒有發火趕她們走。
所以走的時候她也不好意思一點東西都不買。提著打包的東西和之前幫涵涵買的巧克力,帶著涵涵慢慢的在回賓館的走回賓館,以便讓吃多了的涵涵消消食。
因為離賓館並不遠,走快點也就二十分鐘的路。走慢點的要大半個小時的時間。也不急著什麼事,所以慢慢帶著涵涵一邊走一邊聊著天,都是是施萍听著涵涵說著在幼兒園上學時發生的事情,和涵涵在幼兒園里交到的朋友。
楚澤曜從施萍打電話給他說了要離開京城散散心後就,自己獨自悶在家里喝了好幾瓶的酒後才睡著。一直到她離開京城的那天。楚澤曜都守著承諾沒有去打擾她,也沒有將她離開京城的事情說出來。
一直到第二天起床後,覺得實在是不想自己單獨一個人,就換了衣服去找孫逸峰。孫逸峰看到他的臉色蒼白,精神有點萎靡,就像是他自己以前喝了很多酒,醉後才醒過來一樣。
孫逸峰心里驚訝卻沒有問是怎麼回事。做兄弟這麼多年,他還從來沒有見到過楚澤曜喝醉的樣子。好多次他故意找恆天、阿俊,三人連手都沒能把這家伙給灌醉,反而是自己醉的爬下了。
這次怎麼回事?心里雖然疑惑但是沒有說什麼直接讓楚澤曜進了屋里。他們幾個都不喜歡和家人一起住,各自都在外面買了房子住在外面。
在家里住的時候,自己在外面玩,回來晚了爺爺女乃女乃和爸媽一個個都管東管西的。說什麼讓他收心,早點好找個女朋友結婚,不要成天找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
他們說的這些話可就冤枉他了,他哪有鬼混,他可是一直都很認真的找女朋友,可是她們沒一個讓他有結婚的,所以他只好一直不停的找下去羅。自從從家里搬出來自己住後,每天自己想玩到多晚就玩多晚,沒人管自己自由多了。
「好久沒有和逸峰你一起喝酒了,今天我突然心血來潮想要喝酒,所以過來找你了。不會不給面子吧!」進了房間的楚澤曜嘴里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朝孫逸峰家吧台放酒的地方走去。
而在後面關門的孫逸峰苦笑著。看來,自己今天倒霉了,澤曜這麼好的酒量,他一個人哪里喝的過他。今天絕對會被澤曜給灌的醉死過去的。
可是看他又是一幅有心事的樣子,不陪著他肯定是不行的。
嘆了口氣!只有舍命陪君子了。
楚澤曜直接在吧台那各拿了3瓶威士忌和伏特加出來。孫逸峰差點腿都軟了,這還是人嗎?直接就拿了六瓶高度酒。特別是那伏特加,因為是自己喜歡的那種,他每二天都會喝一杯。
他清楚的知道那個是60度的。這下死了。別說是六瓶,自己的酒量頂多也就是一瓶就封頂了,多一口都會讓他醉的人事不知。
孫逸峰看到澤曜都已經倒好了二杯,而且沒等他拿起自己面前的一杯。澤曜自己拿著一杯就已經往嘴里灌下去。沒錯,就是灌的,一口喝光後,立馬又倒了一杯,又是一口氣喝完。
在倒第三杯的時候,孫逸峰動手攔下楚澤曜倒酒的動作。「怎麼了,有什麼事讓你要來我這里借酒澆愁。」
楚澤曜被攔下也不生氣,臉上依然掛著微笑,卻在他的眼里沒有任何的笑意,有的只是苦澀。「逸峰,平常那麼多的女人喜歡我,而我從來都是拿她們玩玩,所以我才會遇到這種報應呢?」
眼楮雖然是看著孫逸峰說著話,可是眼神卻像是穿過他在詢問另一個人一樣。剛說完又自己喃喃自語的說道︰「是吧!肯定是這樣的,不然的話怎麼就叫我遇上她呢!」
孫逸峰看著他現在的樣子一點都不像他平常的樣子。看不慣的一把將楚澤曜手里的酒瓶和酒杯都給奪下來。
「什麼報應,你遇上誰了。話都不說清楚,你是什麼意思!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你和我說說我來幫你參考、參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