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澤曜的手下早在老板那些反常的舉動時,就一個個的將鞋子底下的東西給抽了出來藏在了袖子里,或者是自己順手的地方。
而在施萍把廁所門「喀噠」一聲關上並上鎖後,敵方那邊的人也反應過來了。這是把那個最弱的女人給保護在了廁所里面。頓時他們立馬就把放在保險帶上的手一按就松開了。整個頭等艙兩派的人全部都動身飛撲向對方。
而楚澤曜和手下首先直接拿著東西朝著對方直接噴。對方還以為是迷藥這些東西,趕緊捏住鼻子屏住呼吸。可是……這些人一個個的突然都慘叫起來。
「啊……好痛。」「我的眼楮……好痛。」「那些不是迷藥,是辣椒粉。」殺手一邊捂住眼楮慘叫,一邊因為看不到而對靠近自己的人加以攻擊。最後每個打的都是自己人。
而楚澤曜他們在確定對每個人的眼楮都噴過辣椒粉末後,趕緊離的遠點。這威力太強,時間再長一點,他們也受不住的。
楚澤曜和手下一點力氣都沒有用,那些殺手就一個個的被自己人打的頭破血流。最後確認對方全部倒地後,楚澤曜手下直接就撕了對方的衣服把他們一個個的都給綁起來,然後幫他們綁好了安全帶坐在座位上。手在後面綁著,至于舒服不舒服就是不他們要考慮的事情了。
那些殺手一邊因為眼楮和身體受的傷痛呼,一邊都在心里哭了。你怎麼能這樣,你是混****的,不是廚師。他們竟然隨身帶著辣椒粉,這是犯規。坑死寶寶了。
就這樣,因為眼楮被噴進了辣椒粉而失去戰斗能力被綁起來,單方面的被楚澤曜他們圍毆。場面簡直不能更慘烈。可以說這是楚澤曜和他們手下最簡單輕松的一次戰斗。
本來在他們發出慘叫的第一時間,飛機上的空姐和空警就已經過來,可是在發現上對方分明就是二派人在斗毆,而且他們的人數太少,去了只有挨打的份後,一個個的又退回去。但也就是在頭等艙的門外隨時候著。等雙方打完了,如果還有再牽連到別的地方繼續打的話,他們就會出手。
而為什麼會有這麼個用辣椒粉對付敵人,還是之前施萍在從中國來日本的飛機上吃東西的時候說的一句話,讓楚澤曜記在了心上。
因為第一次坐飛機,施萍心里很沒有安全感,和楚澤曜聊了一會天。一聊就想到之前看到的新聞里面說什麼飛機墜毀啊,還有劫飛機啊這些恐怖事件,越說越覺得坐飛機蠻危險的。施萍越說越緊張。
楚澤曜就安慰她說,飛機上還算是安全。因為現在飛機上檢查還是蠻嚴格的,那些什麼槍啊、刀啊,帶有殺傷力的武器,根本就帶不上來。
施萍就和楚澤曜說︰「沒有武器還有人啊。如果飛機上面如果大部分的人是恐怖組織的,平常人少而且根本打不過那些人,那還不是會被抓走。」楚澤曜听到這個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只能說恐怖組織也不會為普通人去做那麼大的動靜。
施萍反問︰「那如果目標是普通人中的哪個國家的政府高層或者是哪個大型跨國公司的高層呢?雙拳難敵四手的哦,更何況是普通人。」楚澤曜這下可沒有什麼話可以回施萍了。
施萍見難住了楚澤曜這下就笑了。「我有個辦法。」語帶驕傲的說道。「辣椒粉!這辣椒粉又不是什麼違禁物品,而且又沒有什麼毒,只要是藏的好點,沒人能查的出來。而且敵人過來,直接對著眼楮噴,那滋味保證沒人想試第二次。」
楚澤曜沒有笑她,而且還在心里認真的考慮了一下,反而覺得這真的是個好主意。
施萍在得到楚澤曜的贊同後,覺得舒服點了沒有再說話,閉著眼楮養神一直到日本。
楚澤曜卻把這件事情給記了下來,在下了飛機會還真把這個事情給交待了下去。沒想到這次還真的給用上了。楚澤曜為自己的機智點個贊。
在把所有人都給綁起來後,楚澤曜去敲了敲廁所的門。「阿萍,已經好了,你可以出來了。」施萍在听到是楚澤曜的聲音後才把廁所的門給打開。
「這麼快就把那幾個人給處理好了?」邊說邊走出來,一看到除了自己人的那八個外,所有的人都給綁了起來,驚訝的問道︰「這些所有的人都是派來對付你的?」
「是啊,沒有想到竟然派了這麼多人過來,我該高興對方這麼看重我麼?」楚澤曜見已經把這些人都給綁起來,心里輕松這時也有心情說些玩笑話了。
「我剛才在廁所里面听到外面喊著辣椒,而且現在出來也聞到好重的辣椒味,你還真把我上次說的那個辦法給用上啦。」施萍聞到這個辣椒味都有點忍不住的想打個噴嚏,看到情形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覺得好笑。
「經過這次事件之後,我覺得這個東西很有必要成為我們每個人的必備品。而且我這個辣椒可是你說的那種辣椒的升級板,里面全是高純度的辣椒素。炒菜時只輕輕噴一下,可以讓你吃的辣的眼淚直流。更何況是對著眼楮直接噴,直接就讓他們跪地求饒。」
楚澤曜不是在開玩笑,真的覺得這個東西很好用,但前提在使用之後,那濃烈的味道不能殘留在自己的身上。不然的話,敵人直接就能靠濃烈味道找到自己了。
「你覺得有用就好,怎樣,該怎麼感謝我。」施萍開玩笑的討要禮物。
「姑娘的救命之恩,本人無以回報,唯有以身相許了。」楚澤曜直接閉上眼,作勢把衣服給月兌掉的,準備肉償的樣子。
嘟著嘴一巴掌拍開楚澤曜。「去你的。不要臉。」施萍沒想到這家伙時時刻刻的不忘佔自己的便宜。還有二個多小時的時間才能下飛機,他們還是要回座位上坐著去,施萍往自己的座位走去,楚澤曜也不在意,跟著施萍後面往座位上走去。
在事情已經平息,看到對方被綁住,沒有了動手能力,所以留了四個人站在走道看著他們,另外的四人就先坐著休息。就在這時突然被綁住的那堆人里面有個人站了起來,閉著眼憑著聲音來辨別方向,將手上的東西射向施萍的方向。楚澤曜這時想都不想直接抱住施萍,擋在施萍的身前。
施萍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到一個人站了起來,而楚澤曜就抱住了自己,只听到楚澤曜發出一聲悶哼。旁邊的保鏢立即反應過來,沖過去把那個人給按倒在地。
施萍立即反應過來,扶住楚澤曜,然後看向他的背後,只見一個餐刀幾乎都已經快全部插進楚澤曜的背部,只留下一點手柄在外面,這下施萍害怕了。
她張著嘴,一下子卻發不出聲音,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想去踫那個刀卻又不敢踫。突然淚如雨下,說了出來︰「澤曜……澤曜,你……刀子,我該怎麼辦。醫生,這飛機上有醫生嗎?」。突然轉身對著旁邊的保鏢叫道︰「快去找飛機上的醫生,馬上把醫生帶過來。」靠近門邊最近的那個人立刻沖了出去。
她現在只能想到的是楚澤曜替她受傷了,而且那刀子插的很深。雖然她沒有學過醫,但是也知道,刀子插的這麼深,肯定是插進內髒去了。
但是具體的傷勢,還是要等醫生過來檢查了再說。施萍扶著楚澤曜不知道該怎樣,是把楚澤曜放到平放的座位上還是這樣扶著他才不會動到他的傷口。「澤曜,你還好嗎?還能清醒的听到我說話嗎?你不要嚇我……你回答一下我。」施萍不知道他的作勢,但是知道要讓傷者保持清醒。不然的話,就不知道他能不能醒過來了。
「我醒著,扶我坐到座位上,然後讓我靠在你身上。」楚澤曜從中了刀開始就沒有說話,忍受著背部的劇痛,慢慢的讓施萍扶著自己坐下,靠在施萍的身上。
「我估計這刀是插進內髒了。飛機上的醫生是沒有辦法給我開刀止血的,而且現在都已經飛了差不多二個小時,已經到一半的路,現在就算是回去日本,時間也來不及了。」才剛說完,楚澤曜忍不住涌上喉嚨的一股血腥,一下吐出一口血。
這血嚇的施萍眼淚掉的更凶了。「開刀……止血。我有辦法,我有辦法。」听到楚澤曜說的話,施萍才想起來自己體內的靈力可以救他,但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去治。
不再耽擱時間,吩咐旁邊的保鏢幫自己扶著楚澤曜到廁所,不能讓人看到。「把我的包一起拿給我,我要幫他治傷。現在不需要醫生了,等一會兒醫生過來了,你就讓他在外面等著。在我說進來之前,任何人不許進廁所里面來。」什麼隱藏自己的事全部都拋開。楚澤曜是為了自己受的傷,而且那傷太嚴重了,自己不給他治的話,他肯定會死的。
等保鏢拿過來包並且幫施萍把楚澤曜扶進了廁所後,人就退出去了。還好這頭等艙的廁所要比經濟艙的廁所大很多,不然的話,二個人根本站不下,更何況是幫楚澤曜治傷了。扶著楚澤曜的手,正要把靈力輸入楚澤曜的體內觀察一下他的作勢的時候,卻被楚澤曜給打斷。
「等一下,阿萍,看在我受這麼重傷的份上,你能不能答應我件事情。」現在對于楚澤曜來說,不然是說話還是移動都是巨大的折磨,他知道施萍是為了救他,但是他覺得不能浪費這個機會。
「什麼事情等我治好你再說,現在讓我先幫你治傷。」施萍現在沒有時間和心情去和楚澤曜聊天,這都已經傷成這樣了,竟然還要拖時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