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大損招嘛,對別人也就罷了,對自己,王氏用不用也這麼狠啊?!」
「呵,女人你這就不知道了吧,呵呵,說起來呀,這曼陀羅可是一種很奇特的植物哩!」烈焰聞言不以為意地揮了揮小翅膀好整以暇地笑道︰「你不知道,其實曼陀羅這種植物本身是並沒有什麼毒性的,只有那曼陀羅所開之花和那花朵所結成的果實中才含有奇毒。但,只要生物不去直接食用曼陀羅的花或者是它的果實,就不會中毒或是受到任何傷害。」
「哦?!照阿烈你這麼說,太後她並無害那竇美人之心?!莫非,是咱們將將把事情想左了?」阿嬌聞言,頂著一雙蚊香眼,一臉迷糊的望向烈焰小團子,親,听你這樣一說,不是自己把自己的之前的猜想給統統推翻了麼?既然只要不服食這曼陀羅就不會中毒,那又何談太後王氏欲毒害竇美人一說呢?!這韻香是一種香料、香料好吧啦?!就算竇氏再秀逗、再想奉承王氏、拍她這個太後的馬屁,只要竇氏不是個有毛病的傻姑,就斷斷不會抓著一把子香料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吧?!
眼見得阿嬌投來的滿滿的不敢苟同的置疑眼神,烈焰倒是出乎意外的沒有炸毛,更不見半點著惱的跡象,只是絲毫不以為意的微微一笑,緩緩向阿嬌解釋道︰「我們之所以說這曼陀羅有奇毒,絕對不是虛言,皆因它的毒性著實比較奇特。而它的奇特之處不是別的,而就在于,它本身雖毒性不顯,但這曼陀羅所開之花的香氣偏偏與桃花及其花粉混合在一起後,在陽光的照射作用下,會產生一種無色無味的奇毒。這種毒會產生一種陰寒無比卻又不能為凡人所察覺的物質。而這種物質則會于悄無聲息間,透過動物的皮膚滲入到動物的七筋八脈、五髒六腑之中去。」
聞言,阿嬌的小嘴再次張成了‘O’型,眼楮也瞪得如銅鈴一般大,腦子里瞬間腦洞打開,冒出一大堆有的沒的︰這莫非就是光合作用下的某種奇特的化學反應?嗯,猶記得自己學生時代時,很是風靡了一段時間的那個什麼帶有香味的圓珠筆,不是後來也被證實為其香味也是有毒的麼?
虧得當時自己還是小蘿卜頭時,那麼喜歡那種筆,甚至還特意省下自己買冰淇淋、面包、零食、貼畫的零花錢,顛顛的跑去買它。買回來還喜滋滋的不舍得用,只是偶爾用用,便將其又收藏起來,聞著那筆的香味兒還能美滋滋的傻樂呵……若干年後,這種帶香味的圓珠筆被證明其成分含有有毒物質,長大成人的自己的小心肝還很是後怕的顫了顫哩!事後,還很是阿Q的安慰自己,幸好幸好,自己當時因為太喜歡這些香香的筆,所有都只是一味收集它們去了。只是把它們習慣性的一股腦的積攢起來,偶爾翻出來玩玩,就又束之高閣了,根本就沒怎麼拿它們寫過字。所有,自己聞到那些筆中被磚家們鑒定為有毒的香味兒也是很有限的,不比那些整日里將這些帶香味的筆不離手的同學。要中毒、要致癌神馬的,人家的命中率應該比偶們高吧!嘿嘿,接著自己就很不厚道、頗有點幸災樂禍意味的笑了。
想到這里,阿嬌暗暗的撇了撇嘴︰唉,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看不慣自己這種不甚厚道、有些幸災樂禍的行為。所有在若干年後,做為懲罰,才讓她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這個陌生的大漢朝,以陳阿嬌的身份又一次的趕上了有毒的‘香味兒’的現世。
嘖嘖,這可果然是再一次的應正了一個千萬年間,被無數人類祖先驗證得不能再驗證的一個鐵一般的道理啊——在這世上但凡顏色鮮艷的植物,八成都是有毒的;但凡有個什麼獨特的好聞香氣的東東,妥妥的就是毒物,鑒定完畢。
OVER
「呃,這是想讓竇美人慢性中毒的節奏麼?難怪太後她雖自己也有在用這什麼勞什子韻香,卻只是偶爾為之,而不像竇美人那般時時刻刻佩戴著裝有韻香的香囊。哼哼,我看太後她只怕早就深諳曼陀羅的奇特毒性,並將其視為了自己殺人于無形的絕妙利器了吧!「最終,阿嬌很是沒好氣的對王太後做出了以上評價。
烈焰小團子聞言很是贊同地頷首道︰「女人,你有句話沒有說錯,你那好婆母恐怕早已是深諳曼荼羅的毒性,將其視為了可以百試不爽、萬試萬靈、傷人于無形的害人利器咯。我看她之所以偶爾也會用上一用這個什麼勞什子韻香,原因不外有二︰其一,她在使用這韻香之時絕對不會允許有桃花在附近出現,也斷斷不會在陽光下使用這香料,至多不過是在沒有多少陽光的室內使用一下罷了。其二,也是最最關鍵的,那就是她要以身試香,好引起那竇美人的注意咯!她要讓竇氏見到那韻香是她這個堂堂一國太後都珍而重之,喜歡得緊,卻又因為珍貴、稀少、不易得,而不能經常使用的稀罕物件。這樣在她大手筆的賞賜許多韻香給那竇美人後,那竇氏出于對她這個太後的巴結之心和內心深深的虛榮心,才會整日里佩戴著裝有韻香的香囊不離身啊,呵呵!」說到這里,烈焰小團子突然一頓,用小爪子模了模毛茸茸的小下巴,好一副憨態可掬的小模樣,卻偏偏露出一派嚴肅的表情對阿嬌道︰「不過嘛,女人,本君告訴你哦,這曼陀羅與桃花粉混合的奇毒還真真不至于要了人的性命哩!」說著,烈焰便是笑了,笑得一臉的高深莫測。
「哦?!這毒不會取人性命?那……」那王氏施下如此手段,究竟所為哪般?!阿嬌聞言更加迷惑了。
「呵呵,沒錯,這種奇毒是絕對不會取人性命的!它所會造成的唯一傷害就是會使婦人終生不孕而已。」烈焰眯了眯眼,繼而面上一松,不疾不徐、一派風輕雲淡地緩緩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