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充,你,你想做什麼?唔……」被江充猛然抱入懷中的鉤弋先是一怔,繼而便驚慌憤怒的掙扎了起來,然而還不待她掙扎片刻,江充便狠狠的咬住了她水潤的雙唇,用力的吸-吮了起來。而他的一雙略些粗糙的打手則是迫不及待的在鉤弋夫人的全身-上-下肆意的游走了起來,隨後解開了鉤弋的衣襟,將一雙大手伸進了鉤弋的衣襟之內。
「唔,嗯~啊~~」原先還在不斷掙扎的鉤弋在江充的挑-逗之下,突然自口中發出了一聲聲嬌-媚入-骨的呻-吟,此時的她不但完全停止了反抗,還緊緊摟住江充的脖子,一臉的享受狀,不斷的迎合著江充愈來愈放肆的動作。
江充見狀自是大喜過望,不由分說的一把打橫抱起此時已是羅-裳-盡-退的鉤弋,往朝露殿的內室大步走去。
殿內,在二人都無法看到的上空,虛虛立著一個人影,此人鮮衣似血-,俊美異常,恍若謫仙,定楮仔細一瞧,不是烈焰又是何人?目送著這一對衣不-蔽-體的男女交-纏著迫不及待的消失的身影,烈焰不屑的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道︰
「哼,本君不過就在殿中隨手撒了那麼一點子合-歡散,統共還不到半錢,不過就是平常市井里隨處可見的低級媚藥,劑量又只有那麼零星的一點點,這二人就能弄得如此急不可耐?嘖嘖,這是要有多饑-渴才會如此哦?!真真是叫本君長了眼咯。哼,狗男女,且由得爾等在臨死之前最後逍-遙片刻好了!天堂有路你們不走,地獄無門爾等偏要闖進來。什麼人不好惹,你們偏要來招惹本君的阿嬌?對她下毒,還妄想在毒殺了阿嬌之後,取阿嬌的皇後之位而代之?哼,你這個女人也配?!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是什麼德行?!可不要怪本君吶,本君也只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有樣學樣罷了。你們可以下毒謀害阿嬌,就不許我給你們下點子媚-藥了?呵,自你們把主意打到了阿嬌身上的那一日起,爾等就注定了只能是死路一條!哼哼,膽敢傷害阿嬌的人,無論是誰,本君都絕不會輕饒!」
最後拋下一個鄙夷的白眼,烈焰的身影倏地消失于殿內。
然而,殿內的江充與鉤弋二人則完全沉浸在如同天-雷-勾-地-火般一發不可收拾的歡-愛之中,二人兀自激戰正酣,赤+luo著身子在榻上瘋狂的翻-滾著、交-纏著,間或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聲聲嬌-吟與陣陣低-吼……
此時的二人皆渾然不知,死神正在悄無聲息地向她們悄悄靠近。
甘泉宮
甘露殿
劉徹死死的盯著杵立在不遠處的挺拔男子,半晌,方面沉如水的沉下聲音道︰
「桑愛卿,你可知道你剛剛都說了些什麼麼?你可知道詆毀皇妃與天子重臣,可是不小的罪過吶!一個不好,你的這顆人頭可就要不保咯!」
「陛下,微臣所言俱是事實!此時,那一對狗男女便是在那朝露殿里行那苟-且之事哩。陛下若是不信,大可擺駕朝露殿一探究竟。」挺拔青年恭聲道。
「哦?!」劉徹眼中厲光一閃,斜睨了一眼身前的挺拔男子道︰「桑弘羊、桑愛卿,朕雖然很是欣賞卿的才華,卻也不會因此而對爾有所姑息。倘若,事實證明,是你在誣陷朕的愛妃與愛卿,朕是絕對不會輕饒于你的。朕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可要想好咯,有些話可不是能夠隨隨便便亂說的!凡事呀都要講求一個證據吶!」
不遠處的挺拔男子聞言霎時跪倒在地,雙眼坦然直視于劉徹,擲地有聲的道︰「臣桑弘羊願對天發誓,臣向陛下揭發之事,絕無半分虛言,如若不然,臣願但憑陛下處置!」
「……來人啊,即刻擺駕朝露殿!」劉徹聞言一怔,繼而便沖著殿外沉聲吩咐道。
一刻鐘後
甘泉宮朝露殿門口
「不用通報了。爾等且都在外面候著,桑愛卿、楊得意,你們二人隨朕一起進去吧!」劉徹在楊得意的攙扶下,下得御輦,揮退了簇擁著的一干宮人,止住了朝露殿外宮人欲進殿通報的腳步,在楊得意與桑弘羊二人一左一右的攙扶下,就這麼神不知故不覺的悄悄進了朝露殿。
繞過正殿、穿過花廳,三人緩步朝著朝露殿內室行去,而此時,因著離得近了,自內室里不斷傳出的那一聲聲女子蘇-媚-入-骨的嬌-吟與男子近乎瘋狂的陣陣低吼,便自然而然的傳到了劉徹一行三人的耳中。霎時間,劉徹三人便齊齊變了臉色︰
三人都是人生閱歷豐富之人,一听這一陣陣此起彼伏的聲音,豈能不知道此時此刻,里面的一對男女究竟是在行著怎樣的‘好事’?!
楊得意瞬間便慘白了一張老臉,身子不斷的打著哆嗦,竟是連抬頭瞥一眼今上此時的臉色的勇氣也無有,心里一個勁兒的叫苦不迭︰哎呦喂,這可怎麼說的,流年不利呀,真真是流年不利呀,好死不死的,怎的就叫咱家撞見了這種事兒呢?我的個乖乖喲,這,可是皇家的大丑聞啊,陛下,陛下他會不會一怒之下,將無意間撞見這樁丑聞的人統統都給滅口了呀?不要啊,不要,他,他,他還沒活過哩!他,他,他他還不想死吶!
桑弘羊則是眼色一閃,面上更顯出一派坦然來。只是兀自沖著劉徹拱了拱手,一副‘一切皆恭听陛下聖裁’的模樣。
劉徹則是在乍一听到那女子的嬌-吟聲時便當即沉下了臉色。這個該死的男子的聲音他是一時分辨不出來是誰,可是,這女子的聲音,他可是第一時間便分辨了個真真的!這嬌-媚-入-骨的聲聲嬌吟,不是出自于那個曾****夜夜里承-歡于自己-身下的鉤弋,又能是誰?想這些年來,自己偏寵于她,一方面是因著她年輕美貌的緣故,一方面,何嘗又不是因著她這每回情-動之時,那蘇到人骨子里的嬌-媚呻-吟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