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翊辰起身,貼耳對牛爾說道近些日子來發生在自己身上詭異的故事贏圍棋、背誦詩詞賦、書寫字體不一的毛筆字等等奇怪的事情。
牛爾听後無不感到駭然,詢問道道︰「這些你原來不會?」
鄒翊辰惶恐的搖搖頭。
牛爾放下翹著的二郎腿,忙坐直道︰「那這些奇怪的事情,發生多久了?」
鄒翊辰回道︰「我從在樹上摔下來就成了這樣子了。」
牛爾又問︰「有誰還知道這件事?」
鄒翊辰瞧瞧知凝和紫南,低聲道道︰「就我的兩個丫鬟知道的多些,別人有沒有發覺我是否有些異樣,這就不清楚了。」
牛爾低頭想想,心道︰「這種事情,還是問問師傅便好,等問完了師傅,再轉告我這小徒兒,也好讓她膜拜我。」
「啃」牛爾喉頭發出聲音,W@故作老成說道︰「徒兒,這件事情你先不要聲張,容師傅先回去查查典籍,待等你師傅的師傅,也就是你師伯,等他回來了,我再問問他,你師伯他雲游四海,見得世面自然多些。」
鄒翊辰微微笑著說道︰「師伯是指許大夫嗎?許大夫要是知道你擅自收徒弟,還不把你打得屁滾尿流。這種事情還是你自己查下就好,旁人就不必多打擾了。」
「你要是這麼跟你師父說話,師傅可就回去不給你查閱典籍了。」牛爾有些委屈的說道。
鄒翊辰莞爾一笑,說道︰「我承認你是我的小師傅,可在外人面前還是拘謹些的好。」
牛爾看鄒翊辰笑的模樣,竟然讓他有種想保護的感覺,說道︰「我就是喜歡自己的徒兒有點兒倔強,好讓為師和你斗嘴玩下去。」說著右手在鄒翊辰發絲中輕輕一拉,拔掉幾根黛色的頭發。
鄒翊辰忽听耳畔旁,幾根發絲被拔掉,痛的不由自主呲牙咧嘴「哎呀」尖叫一聲。
這時,牛爾早已提步而起,站在不遠處的小路上,揮著手里幾根長發,斜眼瞧著鄒翊辰。
鄒翊辰氣的差點跺腳,轉而一想說道︰「小師傅,你這是要拿我的頭發做什麼?我听說師傅要是拿徒弟的頭發,那可是要和弟子割袍斷義,難道小師傅是要和我劃清界限,一刀兩斷?」
牛爾一听,信以為真說道︰「此話當真?」
鄒翊辰看牛爾面露著急之色,語氣故而中肯說道︰「定是當真,小師傅要是不信,可去問問許師傅。」
其實,怎會因這種事情發生,而割袍斷義。只不過鄒翊辰覺得牛爾戲弄自己,不免想得嚇嚇他罷了。
牛爾听後,馬上把發絲扔到地上,待發絲快要落地之時,忙又一把將其握住,笑著說道︰「好你個機靈鬼,師傅我差點就上了你的當。可師傅在外混的這些年,可不是白混的。你逗師傅玩呢吧?」
鄒翊辰听出牛爾的話語中其實還透著一些不確定,又說道︰「小師傅,那你得問許大夫。」
牛爾白了一眼,說道︰「你明知道我不能問師傅,你還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