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國這個封建禮數較為盛行的國家,大多女子都是以自己的身體歸屬來決定自己的命運,何況是鄉下女人……
李紅也不例外,自從那天被史癩子佔有了身子後,就成了史來自的地下老婆,對于史癩子來說這可謂是兩全其美的天大好事,一來可以盡情享受美人的臨香玉體,二來可以時常的要點零花錢,畢竟李紅有村長這棵財大氣粗的大樹作後盾。
為了長期和李紅保持這種關系,史癩子不得不委曲求全的答應了李紅的約法三章︰頭一條就是兩人的這種關系一定要保密,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
再有就是村長來的時候是來自不準露面。
最後就是不許史癩子再和自己媳婦以外的任何女人亂搞(當然不包括自己),其實這一條李紅真是枉費心思,史癩子當然是滿口答應了。
也別說,這段時間史癩子()還真是按照李紅的約法三章做的,這就使兩人的關系安然無恙的保持到今天。
話說回到今天,史癩子沒能在紀成武那里討著好氣,心里很是不痛快,一邊漫不經心的走著,心里一邊想用什麼辦法來制制紀成武,就在這時突然從旁邊竄出一個人來,差一點和史癩子撞個滿懷,史癩子正想發脾氣罵人,定神一看,來人他認識,原來是鄰村的大驢(外號),史癩子一看是他,扭頭就想跑,可剛一轉身就背身後上來的另外一人擋住,這下史癩子可傻了眼。
原來是史癩子前些天到鄰村和人家賭錢,輸錢以後想人家借了500元賭債,10天就到期應該換錢,可史癩子手里哪有那麼多的錢,所以就從開始的一拖再拖,發展到了現在的見了就躲!
大驢兩人這次是特意來村里堵他的,大驢這個人史癩子可惹不起,它是遠近有名的厲害主兒,要是沒有兩下子誰敢借給史癩子錢呢!
史癩子一看這回沒轍了,馬上陪著笑臉說到︰「二位這麼閑在,走我請兩位喝酒,」說著話舉了舉手中拎著的兩瓶酒。
「和你娘個驢」大驢從史癩子手中奪過酒瓶狠狠地向路邊摔去,上前一步,揪著史癩子的脖領子抬手就是一個嘴巴!
這一巴掌把史癩子打得是眼冒金星,鼻扣出血。
史癩子用手捂著臉變聲說道︰「別打了!別打了!有話好說,有事好商量」。
「有啥好說的,快還錢,否則你知道結果是什麼!」大驢說話時手仍然高高舉在空中。
「還……還……還!」史癩子的聲音幾乎接近于嚎叫。
「好,拿錢!」大驢將舉著的手放了下來,做出接錢的動作。
史癩子緩了口氣說道︰「大哥(其實大驢比他小),錢我是一定還,可你得再容我幾天」。
「別再來這套,上回你他娘的就這麼說的」,大驢由于氣憤說話時連唾沫帶口水的都噴在了史癩子的臉上。
史癩子一邊用手模著臉上的口水,一邊用帶著哭腔的音調說道︰「大哥,今天你就是把我打死我也拿不出錢來呀」。
听到史癩子這樣說,大驢向一起來的那個人看了一眼,只見那個人向大驢使了個眼神,大驢送開攥著史癩子衣領的手說道︰「好,就在信你這一回,就在給你幾天的時間,要是到時再拿不出錢來,可別怪我不客氣!」
「一定、一定」,史癩子頻頻點頭說道。
兩人沒再說什麼,轉頭就走了。
史癩子心里這個氣呀,「娘的,今天怎麼這麼倒霉,先是看了紀成武的白眼,接著又挨頓打」史癩子越琢磨越來氣,心想「要是不給紀成武送禮,要是紀成武不敢他出來,怎麼會遇上這倒霉的事兒!」
這下史癩子將一切一切的黴運都怪罪在紀成武頭上,這時突然在史癩子臉上出現了一絲奇怪的表情,他好像是想到了什麼,雙手抖了抖身上的土,急步向李紅家走去。
到了李紅家看見李紅正在院內給雞喂食,也不答話,簡直像們便放著的水盆走去,李紅回頭瞪了一眼史癩子說道︰「怎麼也不提前通個信兒就跑來了,要是讓村長撞見了就別想在有下次了」。
史癩子並沒答話,只是趕緊用水洗了洗臉上的血跡,這是李紅剛看見,原來史癩子臉上都是血,馬上換了一種口吻問道︰「這是怎麼了,又跟誰打架了搞成這個樣子?」
史癩子看見李紅關心自己的樣子,馬上裝出一幅極為可憐的樣子編出了一套足可以以假亂真的故事來。
史癩子說︰「這是讓紀成武打的,原因是上次紀成武給她孩子治好了病,非要找他要500元珍費,由于理論不過他就動手打了他,而且還說,要是不給珍費,就和他沒完」。
史癩子講的故事足可以以假亂真,表情配合得恰到好處,李紅還真的信了他。
李紅憤憤地說道︰「紀成武也太狂妄了,姑女乃女乃可咽不下這口氣,那天和村長說說,非好好整治他一下不可。」
史癩子一看事情有門,就接著說道︰「是啊,這小子是應該給他個教訓,要不然就狂到天上去了,不過我倒有個辦法,不用村長出面就能好好的整治這小子,而且還能達成村長家佷子的好事,不知道你是不是願意」。
一听到能達成村長家佷子的好事,李紅來了精神說道︰「快說,別賣關子!」
史癩子一邊接過李紅地過來的毛巾一邊擦著臉說道︰「你不是河我說過村長老婆的佷子看上老王家的雪兒了嗎?」。
李紅急切的答道︰「是啊,可老王家一直到現在也沒給回音,村長還正在為這事惱火呢!」
原來事情的原由是這樣的,大約在一個月前的一天,村長的老婆過生日,家里的親朋好友都前來祝賀,席間村長的老婆突然捂著肚子疼痛難忍,大家一時慌了手腳,不知該如何是好,又是灌熱水喝,又是揉肚子的折騰了一大陣,不但沒有減輕村長老婆的疼痛,反而加劇了疼痛的程度,實在沒有辦法了,就讓村長老婆的佷子趙明背著她來到紀成武的診所求救。
說起村長老婆的佷子趙明,也算得上是一表人才、相目堂堂,是十里八村少有的高中生,平日里說話做事很是受這個「村長姑姑」的喜愛,可就是到了現在人都25歲了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媳婦,倒不是沒有姑娘願意嫁給他,而是他本人的條件不錯,所以眼光高東挑西檢的,直到今天好沒挑到合適的。
這兩天紀成武診所來看病的人並不算多,這時他正和雪兒坐在院內教雪兒識別藥材的種類和名稱,突然看見院門口佣金一大幫人,紀成武一眼就認出了背在趙明身上的是村長的老婆,馬上意識到村長老婆病得不輕。
紀成武馬上放下手中的草藥迎了上去,指揮者將病人帶進了檢查室。
安放好姑姑後,趙明已是大汗淋灕,檢查室內紀成武立即展開了對病人的診治,並讓無關人退出無內。
趙明便用袖子擦著頭上的漢,嘴里就想著了火一樣口甘舌燥,于是向院中走來,看見雪兒站在院里,也沒多想就說道︰「能不能給來杯水喝?」
雪兒馬上回屋到了杯水,進忙給趙明松了過來,趙明接過水來一飲而進,用手抹了一下嘴角溢出來的水說道︰「再來一杯行嗎?」。
就在這一瞬間,趙明的人一下子愣住了,此刻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個溫文爾雅,端莊大方,一雙大眼楮像夏夜晴空中的星星那樣晶瑩,像秋天小溪流水那樣清澈,好像似曾相識,但又的確是沒見過,難道就是夢中情人……?難道這就是她夢寐以求的天使……
趙明腦子一片空白,兩只眼楮直勾勾的看著雪兒,雪兒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的垂下雙目轉身向屋內走去。
就在雪兒轉身的一霎那,趙明似乎找到了答案,這就是他向往已久的戀人,他認定了這個理。
紀成武那里又是行針、又是推拿、又是用藥的,總算控制住了村長老婆的病情,開了幾濟藥後就讓村長一大家人帶著村長老婆回去了。
再說趙明回到自己家後就像著了魔似的,整天茶不思飯不想,什麼事情也提不起興趣,家里人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說,他是一個比別人多受過教育的人,對人情世故還算明白,他知道,在紀成武家里看到的姑娘和紀成武的關系非同尋常,雖然他對姑娘是一見鐘情,一往情深,那也是一廂情願的事兒。
趙明也想將自己從這單相思的情魔中擺月兌出來,可越是想忘記那姑娘就越忘不掉,姑娘的身影適時地浮現在他的眼前,怎麼辦?他知道自己調進了無形的情網……
趙明的家就住在紀成武的鄰村,步行的路程也就40多分鐘,自從見過雪兒後,趙明借著探望姑姑病情的機會,來姑姑家的趟數越來越多,越來越勤,表面上是探望姑姑,其實就是想找機會看雪兒一眼。
村長老婆平日里就很喜歡這個大佷子,再加上這段時間她生病後,趙明幾乎天天漲在她們家,而且不是幫著姑姑家里做這個,就是幫著做那個,反正總是不閑著,村長的老婆覺得自己今後能過指望這個佷子養老送終。
趙明是人在村長家里,心早就跑到了紀成武的診所中,他開始利用自己的智商想對策來達到能過見到雪兒的目的了……
于是,趙明開始三天兩頭的鬧小毛病了(裝病),無論是大病還是小情都要堅持到紀成武的診所就醫……
趙明這麼做,起初並沒有過多的去想是為了什麼,只是一種無法控制的本能已是驅使他去這麼做,很簡單,只要是能看見雪兒一眼就心滿意足……
其實,他的這點心思和小聰明哪里能瞞德國有著豐富經驗的親姑姑,這天村長老婆把趙明叫到屋里問道︰「明明,這些天虧了有你照顧,可姑姑看你好像有心思,能不能和姑姑說說,看看姑姑能不能給你幫上什麼忙?」
趙明馬上搖著頭回答說︰「沒有……沒有什麼事兒……」
村長老婆笑了笑用極為關心的語氣說道︰「別騙姑姑了,姑姑這麼大歲數什麼事兒看不出來,就你那點小心眼能瞞得了姑姑?說吧,你是不是看上老王家的姑娘了?」
「老王家姑娘?」趙明有點仗二的和尚模不著頭腦,他並不知道在紀成武家中看到的姑娘就是老王家的大女兒雪兒。
村長老婆知道他不明白這里的玄機,笑著說道︰「就是你這兩天總去看的那個姑娘啊!」
一句話道出了趙明心里的笑秘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
看到趙明的表情村長老婆已經明白了八九,看來這小子真的動了真情。
村長老婆收起了笑容,嚴肅地說道︰「告訴姑姑,你是不是真的喜歡那姑娘?」
既然已經讓姑姑識破了心思,趙明也就沒有沒有什麼可隱瞞的必要了,他用力的點著頭說道︰「不只是怎麼回事兒,我就是想見到她,願意和他在一起」。
村長老婆緊接著強調一句︰「真的,不再變卦了嗎?」。
村長老婆之所以一再追問並一再強調,就是因為以前她這個佷子處的對象還不得有幾沓了,可就是沒有長性,三天兩頭的變卦,今天說行,明天又說要考慮,結果到了現在還是獨身一人。
「好」村長老婆接著說道︰「既然你然定了,這事兒就包在姑姑身上」。
趙明就像在汪洋大海里撈著了一個稻草,眼楮里透出希望的目光和興奮的亮光,立刻雙手抓住姑姑的胳膊顫聲說道︰「真的?」
「姑姑能還能騙你不成!」村長老婆肯定地說道。
「姑姑,佷子真是不知道怎麼感謝和報答您才好,如果真的能讓我娶到這姑娘,我給您老人家養老送終」,趙明激動的發誓道。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時包在我身上,只要到時你小子別變卦就行」,村長老婆用十分有把握的口氣說著。
村長老婆之所以敢這樣大包大攬倒不是他有什麼能耐,而是他有一個當村長的老頭,老頭在村里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
為了促成佷子的好事兒,村長老婆顧不上紀成武前兩天剛剛治好了她的病,其實紀成武和雪兒的的關系在村里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這點村長老婆心知肚明,可他卻非要棒打鴛鴦,趟這趟混水!
當天,他就將此事告訴了自己老頭子,剛一開始村長也認為不妥,太缺德,但經不住老婆的軟說硬磨夾帶著威脅和要挾,最終還是同意了親自出面找老王家提著門親事兒。
轉天村長就來到老王家,一進院門,就大聲的嚷嚷著︰「老王身體怎麼樣了,我來看你了,好些了嗎?」。
老王兩口子一听是村長的聲音,急忙從屋內迎了出來(老王這半年多來在紀成武的精心治療和用心護理下已經能夠下地行走,說話也自如了)齊聲說道︰「多謝多謝,什麼事讓村長大人親自大家光臨?」
說著話把村長讓進了屋里,又是倒水有時拿煙的忙活開了。
村長伸出雙手搖晃著說道︰「不用忙活,我也呆不住,就是想來看看老王的病好的怎麼樣了,順便告訴你們一聲村里正在研究給你家調地的事兒,老王身體這個樣子,現在你家的那片地離村子太遠了,打算給你家調換一個離家近一點的……」
老王兩口子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相互對視著愣在那,一時沒敢搭腔。
看到這種情形,村長用手拍了一下大腿說道︰「其實早就該給你們解決這個問題,可是由于最近村里的事兒太多,我一時沒能顧得過來,怎麼樣現在解決也不能算晚吧?」
听到這里老王兩口子完全醒過味來了,馬上起身向村長答謝,村長一邊用手將兩人推回坐下,一邊開口說道︰「先別謝我,我這里還有件事兒想喝兩位商量一下,希望你們不會反對!」
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老滑頭,再利用和求人之前,總是不忘先給對方點好處,讓你不好意思也不得不答應他的要求。
「什麼事?村長你就直說吧,只要是我老王能辦到的,村長你放心一定辦到」,老王斬釘截鐵的答道。
「哈哈……」村長開心地笑著說道︰「好!我就知道你老王是個爽快人,不過我要說得也不是什麼難事,只需你們兩口子點一下頭,剩下的事兒我全包了」。
老王兩口子好像是隱約地感到了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相互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有開口。
村長耐不住性子了,接著說道︰「今天我一來是給你家解決點實際問題;二來是順便為我家佷子提親來了,雪兒也不小了,該是到了出嫁的年齡了,俗話說︰姑娘大了不可留、留來留去結怨仇嗎」。
村長說這話時就想喝涼水似的順當,表情也很輕松,但在老王兩口子听來猶如晴空霹靂,振的腦袋嗡嗡作響。
雖然紀成武和雪兒的關系沒有在老王兩口子面前正式公開(這也是紀成武不成熟的地方),但老王兩口子心里跟明鏡似的,知道自己的女兒喜歡紀成武。
老王這時只是呆若木雞的張著嘴說不出話來,還是雲芝勉強用只能無力三個人听到的聲音說道︰「雪兒已經有對象了」。
村長像是沒听清,立起眉毛追問道︰「什麼?你說什麼?」
只見雲芝像是被人卡住了脖子、捏住了嗓子,光是看見嘴在動,可已經听不見說的什麼了。
到這時老王不得不說話了︰「村長,姑娘大了,這事兒容我們和她商量一下」。
「什麼時候容的孩子能做父母的主了,我看這事也不急在這一時,回頭我听你們兩口子的回信」,撂下話,村長走了。
這下可給老王兩口子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難題,想想剛剛開始好轉的日子,兩口子唉聲嘆氣的……
要說這半年多來,老王兩口子確實是佔了紀成武的光,當然這與自己的女兒雪兒時分不開的,紀成武在這段時間里,不單單是盡心盡力、竭盡所能的為老王治病,是老王的病情日漸好轉;而且還經常從經濟和物質上幫助老王家里,在這一點上老王兩口子心里有數。
到了第二天下午,村長再次來到老王家的時候,老王病了,而且病得很嚴重,已經是臥床不起了,倒不是老王舊病復發,而是又添新病,這回他得的是怕見村長的「病」!
進屋後村長看見老王蒙著大被子睡在炕上,問了幾句話都是雲芝在支應,老王始終不肯開口說一句話,村長感到局面尷尬,也意識到了老王有點誠心,就告辭走了。
就這樣,村長一連三次登門都吃了軟釘子,明白了老王是再裝病,心里有氣又沒法說,這還是自打他當村長以來頭一次我這麼大的火!
史癩子早就听李紅說了這件事,今天他就要拿這件事來做文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