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場「群魔亂戰」,悠揚成功的賺到了五千兩白銀和一塊玉佩,外加三句「我愛你」,她撫模著銀寶寶笑的那是一個春光燦爛。
悠揚屁顛屁顛的將銀子和玉佩放進櫃子里,突然看見櫃子中的小包袱,滿足的笑容突然僵住,遲疑片刻,她輕輕的從包袱內將性感睡衣取出,對著銅鏡在身上比量著。
唉,一轉眼在古代生活已有大半年之久,她還能回去麼?
如果不能回去那家人怎麼辦?至少給大家報個平安,或許再給張浩一個交代,那該多好!
如果能回去,李恪怎麼辦?她遺失了一顆心在這個古人身上,她真舍得離開嗎?
經過一些事她的心境已是大不同,曾經她最盼著離開他,而此時她卻最怕會不由自主的離開他。
悠揚的心亂極了,將睡衣丟在一旁便沖出了房門,她需要—無—錯—小說新鮮的空氣來平復這顆充滿畏懼的心。
王熙俊見悠揚失魂落魄的在院子里站了好一會,故意哼起了「忐忑」吸引她的注意。「啊哦,啊哦誒,啊嘶啊嘶,啊嘶咯咯,啊嘶啊嘶咯唄……」
悠揚听著熟悉的旋律轉過身來,疑惑著,難道在大唐便有人會唱神曲了嗎?「你什麼時候來的?」
「你出門時我已經在院子里了!」王熙俊回答完又接著哼唱道︰「啊哦,啊哦誒,啊嘶啊嘶……」
悠揚終于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你的歌很特別!」
王熙俊挑眉,笑道︰「和你唱許嵩的素顏有的一拼吧!」
悠揚的腦神經瞬間短路,如果她不是做夢那便只有一個可能,眼前人與她一樣都屬異類,不過她還是想要確定。「你怎麼知道?」
王熙俊表情自若,答道︰「我有一個親戚人稱******,在他家听人唱過!」
悠揚撇撇嘴道了句。「真不要臉!」
她當時騙李恪時,將楊魏玲花說成朋友已覺得臉皮稍厚,而這廝臉皮八成是鐵做的,居然將魔掌伸向了萬人敬仰的******,不過也恰好說明他們來自同一時代。
王熙俊見悠揚表情淡定,詫異的問道︰「你不意外?」
悠揚白了一眼,道︰「我不也是穿過來的嗎?多你一個有什麼好奇怪的!」
相較于悠揚的淡定,王熙俊則是異常興奮。「我曾說過,等你痊愈後會告訴你這個好消息,你不覺得我們很有緣嗎?」。
「真是緣分啊!」悠揚雖然來自東北,但是普通話也是過了四、六級的,只要她不說沒有人能听出來她是東北的姑娘,今天算是破天荒的操著一口東北話並套用了範大哥的經典名言。
雲軒興奮之情得不到回應,埋怨道︰「你怎麼這麼不正經呢!」
悠揚反駁。「你才不正經!」
王熙俊汗顏,繼續引誘道︰「你就不問問我是怎麼來的?」
「你想知道我是怎麼來的吧!」悠揚一語道破。
王熙俊眼角抽搐,感嘆悠揚嘴皮子太厲害,跟她斗嘴怕是佔不得上風,他只好點頭道︰「呃,算是吧!」
悠揚嘆氣。「唉,可惜我更想知道我是怎麼沒的!」
王熙俊有些跳腳,吼道︰「我們還能否愉快的做朋友了……」
「噓……」悠揚急忙阻止,心虛的環顧四周,又道︰「小點聲,你是不是想讓大家都知道我們是異類。」
王熙俊將聲音壓低,問道︰「那你還能好好聊天嗎?」。
悠揚頻頻點頭。「我保證會好好聊天的,不過你也別賣關子,你是怎麼來的?」
王熙俊頷首,也不再磨嘰,將身世娓娓道來。「我本是一名醫生,讀中西醫結合解毒療法,博士畢業後分配到上海的一家公立醫院,有天早上去上班,突然我的車與一輛卡車相撞,當時就失去了知覺,醒來後便發現自己這幅模樣,身上沒有錢,所以踫見了你!後來我靠四處游走給人看病為生,一路來到安州之後又給你解毒,我真懷疑我是不是為了救你而來的!你呢,也是靈魂附體麼?」
悠揚搖搖頭,道︰「我是一個跟頭栽來的,正好趕上一個將軍的府里丟了女兒,而我又與其女兒相似,就被誤認,你對唐朝歷史知道的多麼?」
王熙俊撓撓頭。「馬馬虎虎!」悠揚又問︰「那你知道李恪的一生都發生了什麼事嗎?」。
王熙俊攤手。「歷史對他描述的很模糊,只知道他沒當皇上,後來死了。」
悠揚皺眉,心急的道︰「這些我都知道,我想知道這之間都發生過什麼,他是怎麼死的?」
王熙俊問道︰「你很愛他!」
悠揚點頭,言語間盡是肯定。「是的,我愛上了這個古人。」
王熙俊打了個寒顫。「我可沒有你那麼膽大,我怕前一晚與我同枕而眠的人,第二天早上就變成了一堆白骨,太滲人了!」
悠揚不贊同,反駁道︰「可是如果愛上了就算化成灰都會愛的。」
王熙俊挑眉。「那隔著千年的恆河會有代溝的!」
悠揚笑笑。「遷就一下就好了!正所謂互相彌補嘛!」
王熙俊為悠揚的執著嘆了口氣,愛上不能愛的人注定成殤。「唉,真是無藥可救!」
悠揚聳肩。「那就不要救好了!」
……
悠揚知道有了同路人之後,雖然表現的很淡定但是心里都高興的開了花,頓時眼楮也不歪了,嘴也恢復正常了。蹦著逛完院子逛花園,逛完花園逛廚房,額……雖然廚房的人將她當賊一樣防著,但是她還是很開心,陽光明媚了,花兒也快開了……
「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去趕集,我手里拿著小皮鞭心里正得意,不知怎的嘩啦啦啦摔了我一身泥……」悠揚一路蹦回了房間,一進房間突然傻眼,李恪不知何時回來的,此時正拎著睡裙認真琢磨著。
「阿彌陀佛、基督耶穌、聖母瑪利亞、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十八羅漢總之听見的都來救我吧!」悠揚祈禱著。
李恪仍在琢磨著睡衣,抬眸見悠揚進房,不經意的問道︰「做何又叨叨咕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