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在一切都在計劃中啊,只等著這土鱉一喝到不省人事,自己立馬的喝下醒酒草走人,到時他也沒任何麻煩可找,沒任何廢話可講的了。
心里這麼悄悄兒的計劃著,誰知再回到那房間時,就覺得自己真正是太天真了,真把這土鱉想象的忒簡單了些。你道為啥?卻原來這土鱉感覺自己已是被灌得有些昏昏然了,居然馬上就有了警惕之心,此時只等李師師再進來的時候,就見他已然是把衣服給月兌了個精光,亂七八糟的扔的滿地都是,而他那惡心不垃圾的狀身子,此時卻正優哉游哉的躺在大木桶里面醒酒,只剩了一個被蒸汽燻蒸的水呼呼的大腦袋,還擱在木桶邊上閉目養神,似乎正等待著她的到來。
媽媽的,真他媽惡心。李師師一進門,頓時的被驚得氣的差一點點沒暈了過去。
心里還幻想著這土鱉是不是因為醉暈了才泡進去、此時早已經昏昏然了呢,就听他已是色眯眯的叫了一聲︰「師師啊,爺的小心肝兒,你快點快點過來,跟爺一起泡個鴛鴦浴啊!」
我呸,鴛鴦浴你媽個錘子!李師師听聞,真是恨得有些咬牙切齒,你他媽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居然也敢妄想跟老子泡鴛鴦浴?
心里恨恨的罵著,卻又不得不一疊聲的連聲叫苦,誰讓自己就這麼倒霉,自以為搞了個什麼計劃,其實這時已然全部泡湯了呢?
怎麼辦?難不成直接逃跑了事?可這又哪里行的通啊!就先不說動靜一大,能不能跑的出這家伙的這所宅院了,就那一段城鄉結合部的道路,我滴個乖乖啊,也足夠他趕著馬車重新去把她給抓了回來的了。
此時的李師師心里那個抱怨啊,不知道為什麼就全部抱怨到那宋逸頭上了。真是個沒用的破人,什麼醒酒草不醒酒草的,醒個屁啊,要是當初給老子指點的恰好是一堆麻醉草,那才能大大的妥妥的頂用呢。也算是救了老子一命了。
但幻想歸幻想,抱怨歸抱怨,此時的她偏偏就愣是一點出路都沒有。
「哎吆喂,師師啊,小心肝兒,寶貝兒,怎麼還不過來呢?再不過來的話,爺可自己出來抱你一起了哦!」
還正急的一頭霧水呢,就見那土鱉側過那顆丑陋的大腦袋來,正斜眯著一雙色眼朝自己這邊瞅著,又開始了那夜貓叫春一般的****之聲。
媽的,真想過去一錘子砸死他個王八蛋!我讓你給我再發騷!
李師師氣的真有一種瞬間沖上去將他暴揍之感,但卻還是努力忍了下來,生怕那騷狗真的一絲不掛的跑出大桶來惡心人,就只好強忍著心底的惡心對他支吾了一句︰「哎呀爺,您先別急啊,我這不正準備著呢麼!」
那騷狗只以為她所說的準備是什麼呢,就又馬上扯著難听的嗓音發起騷來︰「哦,好好好,我滴個小乖乖啊,那你可就給我準備的好好的,最好是自個兒月兌得個光溜溜的,主動跑到爺的懷里來,爺一想到你那滑溜溜的小身體啊,忍不住的就、、、不然的話,嘿嘿嘿、、、」
「我靠你老媽!」
李師師再怎麼強烈的忍,此時卻也實在是忍不住了,不由自主的就罵了一句,卻立刻就又引起那騷狗的警惕︰「師師,你說什麼?」
「啊,爺,沒什麼啊,我是說,我這件衣服有點麻煩,怎麼這扣就這麼緊呢,總也打不開。您先別急,我馬上便來。」
「啊?哈哈哈,那不然爺來幫你啊?解不開的話直接撕扯了算了,你還怕爺給你做不起幾套新衣服?爺這就、、、」
只听得木桶里的水嘩啦一聲,眼看那騷狗就要光溜溜的站起來了,李師師心里一急,直接喊了一聲︰「別急,師師來了!」
就順手拎起那土鱉先前丟在地上的外衫,三步拼作兩步的奔了過去。
「哎吆喂,小美人兒、、、」
接下來,就听得那騷狗滿面驚喜****的剛剛對撲面而來的她拋了個媚眼,就突然覺得眼前一黑,頭上已經被冷不丁的套了個什麼東西上來,于是不由的大驚︰「哎呀師師,你這是干什麼啊?你這、、、」
「爺啊,師師跟你玩一玩啊,你沒有玩過捉迷藏的游戲嗎?現在乖一點,師師好好陪你玩、、、」
此時的李師師也可真是被逼急了,什麼也顧不上了,只一股腦兒的將那件外衫蒙在那土鱉腦袋上,又迅速的將那外衫的兩條繞到了他的粗脖頸,而後一手用力摁著他,另一只伸過去就對準他嘴的方向捂了下去,心里恨恨的罵著︰媽的,一不做二不休,你這麼發賤,老子也就只能捂昏你,而後再走自己的路了。
那土鱉先听到她的喊聲,心里還真猶豫了幾下,以為小美人是跟他玩兒開玩笑呢,卻誰知她的手掌突然捂了上來,並且拼死力的摁著自己的肩膀不讓自己掙扎,才明白過來事情似乎並不那麼簡單。
「你,你干什麼、、、喔喔,喔,快、、、快松開,你個賤人、、、爺、、、」
此時的土鱉已然是被憋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掙扎了幾下,濺起滿桶的水花,直接潑灑到外面來。
其實照著他那體格力氣,要是平常的時候,饒是十個李師師,也絕對不可能是他的對手。此時莫不過就因為他原本喝的有些大,又本身懶散的躺在這四壁滑溜溜的大木桶里,再加上猛然間被捂住了嘴臉無法適應,所以才沒有立刻就將這個罪魁禍首的小女子制服,而是先讓她暫時佔了上風。
但只等他慌亂的撲騰了一陣子,最初那種懵逼感一過,求生的加上滿腔的怒火,再加上他那一身蠻力,片刻間就全部爆發了出來,不消片刻,他便反手抓住了那女子兩條縴細的胳膊,而後狠狠朝旁邊一扯、一推,就听她「哎吆」一身慘叫,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