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兒,你胡說什麼啊?你怎麼能這樣呢?你這是認賊作父、投敵賣國,你明白嗎?你、、、」
小柔一焦急,就開始將自己所有知道的那些個詞語都用上,試圖來罵醒水靈兒一般。
但話未說完,卻就被她冷冷的一聲給打斷了︰「少廢話!給我閉嘴!否則不客氣!你算老幾啊?也配教訓我?」
她那一副尖酸冰冷的模樣,頓時就將小柔怔的啞然無聲,是啊,她怎麼就差點忘了,她早已是跟她不相干的人容易,早已不是她的妹妹,她小柔,又何等何能,有權利去管人家的閑事呢?
「說!李師師那個賤人在哪里?快點給我說出來!」
緊接著,她便往前走了兩步,而那兩個持劍的金人,就也凶神惡煞般的朝她逼近了兩步,好像片刻間就要取了她的性命一般。
小柔本能的朝後退了兩步,腦袋卻固執的搖了幾下︰「我不知道,你別問我,她跟我根本就不在一起。我只是自己逃到了這里而已。」
「呵呵,這樣弱智的謊言,你也能編造的出來?」
卻誰知她根本就一點都不相信,一聲冷笑,就又朝她逼近了過來:「誰不知道,你這條哈巴狗,一年四季就只是圍著你那個主子轉的命呢?!你居然還會不知道她的去向?」
「我當然不知道,因為我、、、」
小柔又被逼的無可奈何朝後退了幾步,嘴里隨身支吾了幾句,還正想著該如何引開她們呢,沒想到,師師卻就在這個節骨眼上跑下樓來了。
此時的小柔見狀,自然分外著急,仗著自己好歹跟水靈兒算是骨肉相連的姐妹,于是就根本沒把自己的安危當回事,而是沖著師師一陣喊叫︰「師師姐,快點,你快逃啊,我不會有事的,她不敢拿我怎樣。」
「呵呵,是嗎?那麼,我倒是讓你明白一下,你到底還會不會有事!」
誰知那水靈兒見狀,居然又是冷笑一聲,一個箭步就竄上前來,一把扭住了小柔的脖子,目光內的陰冷,頓時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小柔頓時就被噎的喘不過氣來,一張臉蛋憋得通紅,唯有目光中帶著絕望與悲憤的緊盯著她。
「水靈兒,放開她,你這個沒良心的,她可是你的親姐姐啊,你這是瘋了嗎?」。
卻沒想到此時的李師師居然撲了上來,拼力的就將她的手從小柔脖子上拽了下來。
不過剛剛好,反正她水靈兒的目的,也本不在這個小柔身上,所以,既然她已經送上門來了,她也就沒必要繼續堅持。
所以,她那此時有力的猶如鷹抓一般的小手,就那麼突然間一松,小柔便不由自主的朝後倒退出去兩步,捂著自己的胸口,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小柔,你沒事吧,你、、、」
李師師又想著慌亂的去扶小柔,卻就已經被水靈兒一把抓住了手臂︰「行了,你就還是先安穩著點,想想自己的出路吧!她自然沒事的,你剛才不是都說了嗎?她可是我的姐姐啊!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又怎麼舍得向她動手呢?除非、、、」
那水靈兒說到這里的時候,故意拿冰冷的目光又朝著小柔掃過︰「除非她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做姐妹之情,把一些不相干的外人,看的比自己的親妹妹還重要的多!」
「不,水靈兒,你听我說,我听你的意思,你可能對有些事情有些誤會,你誤會了你的姐姐,也誤會了我,所以,我們有必要好好在一起聊聊,坐下來,好好聊一聊、、、因為我們原本都是好姐妹,我們是親人、、、」
師師听聞,似乎明白了些水靈兒的怒氣來源,于是又想要急著解釋些什麼,在她的心里,只要眼前這個女子,她肯回頭,肯回到從前,回到那個被她們寵著愛著的小女孩的模樣,她們就一樣會將她放在心頭上對她好好的、、、
但是、、、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那水靈兒卻就忽然之間一陣怪笑,那笑聲听上去令人毛骨悚然,居然有一種淒厲而詭異的感覺。
「嘿嘿嘿嘿,李師師啊李師師,你可真是太聰明了,也真是太蠢笨了!你聰明的以為,你說這些屁話,我水靈兒就會被你給感動?就會相信你嗎?而你蠢笨的地方,卻就是,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認為自己是誰啊?真的就那麼重要?我就真的那麼願意跟你化解開什麼誤會,願意跟你重歸于好?你也真是忒自不量力了,一個亡國奴而已!也想跟我水靈兒攀親戚不成?」
「水靈兒,你、、、」
師師頓時愕然到、語塞到,根本無話可說的地步。其實她又不是不清楚,如今的水靈兒,早已到了一種無可救藥的瘋狂地步,又怎麼會單單憑著她幾句勸說的話語,就那麼容易回頭的呢?
所以,空氣在瞬間凝固了下來,師師停頓了片刻,終于算是再次找到了幾句適合這種氛圍的話語,臉色也是一片漠然︰「好吧,我明白。那麼,你說吧,你的意思究竟是想做什麼?」
「好!干脆!我喜歡干脆的人!」
她的話音剛剛落下,就听水靈兒又是一聲冷笑,而後一雙眼楮陰冷邪魅的盯著她︰「我想要的,其實非常簡單,不過就是、、、讓你死、而、已。」
最後這幾個字,她說的非常有力,一字一頓,簡直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師師又是一愣,只感覺一股無來由的陰風,忽然從背後刮過一般,渾身都在瞬間有種冰冷的感覺。
她听得明白,卻也實在是不能理解,為什麼她水靈兒,就非要如此恨她呢?她要的一切,她李師師,不是都給她了嗎?甚至連她原本以為,可以相守一生的男人,她不是也,拱手相讓了嗎?該得到的,她李師師僅有的,應該說,她都已經得到了啊,為何她卻還是如此不滿足,如此的仇恨她呢?
「好吧,水靈兒,我明白了」,師師幾乎是有些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接著說了下去︰「我可以答應你,只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