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有一山高,你們得意個什麼勁?是否真的有本事,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得用實際行動來證明,在這兒喊空話有什麼用?到時候我就看你們的能耐了。」
末了又拋出來一個誘餌,「表現好的,回來有獎勵!」
听見「獎勵」二字,眾人俱都精神一震,不獨是川穹幾個年輕的,就是白不衣幾個年紀穩重的,也有些把持不住。
他們可是知道自家門主那里好東西多著呢,隨便拿出來一樣都是不可多得的寶貝。
好期待呀!
川穹迫不及待問道︰「門主門主,什麼獎勵啊?事先給咱們透個底唄?」
姜容瞟他一眼,「放心,保管是你們肖想了很久的寶貝,虧不著你們。只要你們表現得好,獎勵不是問題,只看你們拿不拿得到。」.
+du.「好了,珍姨,你再來說說這第二關吧。」
裘四珍一雙含情妙目熠熠生輝,顯然也是被那獎勵給刺激到了,用眼光將姜容輕薄了一番,這才開口道︰「第二關,小橋流水。
「等出了竹林後,就會看見前面攔著一條丈許寬的小河,河水呈現墨色,卻是清澈見底,如同純淨的墨色琉璃。是為墨晶河。
「在河上呢,架著一座小橋,說是橋,其實就是一截木頭,不過半掌寬。」
姜瀾面露疑惑,道︰「即使橋只得半掌來寬,然對于我們這些習武之人而言,要從橋上過去並沒有什麼難度。更何況那河才丈許寬,一個縱身就過去了吧?我實不知這一關考驗的必要。」
不等裘四珍回答他的問題,任廣白就笑著賣弄道︰「副門主啊,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那條墨晶河,可不是普通的河流,實則大有古怪,里面存在著一股絕強的吸力,不管是鳥獸還是人,輕易無法從河面上越過。
「因為你一旦置身于河面上,身體就會不可控制地被拉下去,再也上不來。」
聞言,眾人紛紛稱奇,世上還有這般奇怪的河流?
裘四珍補充道︰「再說到河上的那座獨木橋,那橋也非普通的木材,而是由一整根強木制成。知道強木是什麼不?《大祁?異物志》上記載,‘……作舟楫,其方一寸,可載百許斤’。
「也只有強木這等木材才能夠承受住墨晶河的強大引力,而不被拉跨。所以你們想要從河上直接躍過去,那是不可能的。
「只能老老實實從橋上走過去,還得小心控制著身體,不得有一絲偏離,若不然,就等著被拉到河里去吧。到那時候,誰也救不了你。
「此為一難,另外,我還打听到,那橋不是免費讓我們走的,還得付費才行。每次門派大比,橋上都會有一位老人守在橋頭,人稱艄公,他會向各大門派討要過路費。
「不給的,他就不讓你過河。」
姜容問︰「這過橋費怕不是那麼簡單的吧?往年艄公都會要些什麼?」
裘四珍贊許地看了她一眼,「還是門主聰明,這第二關的難點啊,不僅僅在于墨晶河的古怪,更難的是那艄公的無恥。若是他要銀子還簡單了,就怕他不要銀子,而非要你拿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來。
「更絕的是有好多東西很多人听都沒听說過,就因為無法滿足他的要求,無法過河,好端端就被淘汰了,實在太冤。江湖上各大門派都對這個艄公頗多怨言呢。」
姜容不由笑道︰「看來這一關主要靠的是運氣了,運氣好的,不被艄公刁難,就能很容易通過,運氣不好的,只能眼睜睜看著別人過河而自己無能為力了。」
白不衣道︰「這樣一說還真的是。」
半夏問︰「艄公這樣做,就不怕別人對他下手嗎?萬一別人惱羞成怒,直接將他轟開,就不給他過橋費,那他也沒辦法啊。」
裘四珍笑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傻子似的。
他鼓了鼓臉,「干嘛?我說的不對麼?」
姜容輕笑道︰「既然艄公能被派來當守橋人,那他的功夫定然不低,甚至有可能凌駕于絕大多數人之上。所以沒人敢對他下手,就算出手恐怕也沒把握能贏他。
「更何況,他還佔據著絕對的地利,只要往橋上一躲,誰能夠得著他?誰敢追上去在橋上跟他動手?那不是找死麼?」
半夏頓時明白了,面上恍然大悟,卻又轉瞬間紅了臉,自己又犯蠢了,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沒有想到,平白給了裘四珍這女人嘲笑自己的機會。
兩日時間一晃而過,距離門派大比只剩下不到一天了。
晚上姜容盤腿坐在榻上練功,沒練上多久就不得不停下來了。因為隨著修煉,她體內的玄陰之氣已經積累到了一定的程度,若是再不與蕭玨合功,恐怕就有危險了。
自從蕭玨修煉了她給的《羅天陰陽訣》之後,兩人都沒了後顧之憂,不再需要擔心自己哪一日修煉著修煉著就爆體而亡了。
這三年來,兩人每半年合功一次,彼此功力大漲,武功之高當世年輕一輩中怕是少有人及。
隨著合功次數的增加,兩人默契加深,對彼此也更加了解,姜容也從心里認定了蕭玨,對他不再有排斥。
這一次,蕭玨給她來信說他也會參加門派大比,到時候會來與她匯合。
只是明天就要開始了,還不見他的人影,莫不是他在路上有事耽擱了?
正想著,窗戶一動,一道身影已經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她面前,不是蕭玨又是哪個?
她對他的氣息已經很是熟悉了,所以即使沒看清眼前之人的面容,她也能夠一眼認出他來。
若不然,她早就出手了,哪兒容得他靠近自己?
未等她起身,蕭玨已大步邁至床前將人一把抱起,在她臉上蹭了蹭,滿足地嘆息了一聲。
姜容沒動,任由他抱著,腦袋靠在他肩窩里。
半年沒見,他好像長得更高了,十六七歲的少年,正是長身體躥個子的時候,且又練武不綴,身形足抵得上一個成年男子。
照前世的標準,他身高起碼有一米八往上。
才剛他向她走過來的時候,她就感覺一大片黑影向自己壓過來。
雖高不瘦,靠在他懷里,被他結實如鐵般的臂膀抱著,她能感受到他衣衫底下緊實有爆發力的身材,如一頭蓄勢待發的豹子,充滿了張揚且具有美感的爆發力。
她手按在他胸口上,掌心下傳來他有力的心跳聲,一下一下,似敲擊在她的心口。
感受到懷中之人的乖巧溫順,蕭玨心中的滿足無以言表,鼻尖嗅著她發間的暖香,貪婪地吸取著獨屬于她的芳香與甜蜜。
身體與她緊緊相貼,掌中握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全身每一處都如浸泡在山間的溫泉中,說不出的暢快愉悅。
他一手握在她腰上,幾可全部掌握,少女的縴腰柔韌滑膩,觸手有如溫脂,讓人愛不釋手。
然而漸漸地,他不再滿足于這樣單純的擁抱。
他開始親吻她的發絲,緩緩向下,移至她白如雪溫如玉美如妖的脖頸處,烙下朵朵紅顏。
姜容身子輕顫了一下,一股無可抗拒的酥麻從腳底竄起,迅速傳遍全身,她難耐地仰起脖子,手下抓緊了他的衣襟,唇中溢出一絲輕吟。
然她這樣卻是更加刺激了蕭玨,他呼吸一下子加重,手下愈發用力箍著她不堪一握的縴腰,將她壓向自己。
他開始細細地啃咬親吻著她的肌膚,像是享受著無比的美味一般。
「蕭玨……」姜容喚他的名字,聲音如水,漫進他的耳中心間,讓他愈發停不下來,只想著更進一步。
不知何時,他的手竟然探進了她的衣裙中,正肆意撫弄揉捏著她的胸口。
姜容雖只得十二歲,但長期以來,有著靈液、紫蜂蜜等物的滋潤,再加上習武之人本就比一般人要發育的早些,所以如今的姜容身形與十三四歲的少女也差不多,該發育的地方已經小有規模。
胸前的那兩團晶瑩雪羊脂玉挺立如鴿子,在他的手中跳動。
兩人俱都是初識情滋味,少年少女青春勃發的身體經不起撩撥,點點火星就足以燎原。
總算蕭玨還殘存著一絲理智,注意著下手的力道,沒有不管不顧地弄起來,不然就算姜容武功不俗,這副嬌嬌身子也難以抵擋。
可正因為隱忍,蕭玨享受甜蜜的同時又愈發難受,額間竟然有大顆的汗珠滾落而下。
汗水順著身下嬌人的雪峰蜿蜒流淌,叫人恨不能直接化身為那顆汗珠兒,與她傾身相觸。
目見如斯美景,蕭玨差點被激得發狂,腦海中最後一絲名為理智的弦,剎那間崩斷。
他再顧不得其他,俯身將姜容完全覆在身下,朝那日/日夜夜朝思暮想的朱唇印去。
誰想才剛觸上去,還未來得及品嘗她口中的甜蜜,旁邊一道白影跳上來,沖著他倆叫了一聲,「喵——」
听得這一聲貓叫,姜容瞬間理智回籠,猛地將身上的蕭玨推開,跳到了旁邊,迅速整理著衣服。
將打擾了兩人好事的雪寶兒抱起,給它順了順毛,姜容這才故作鎮定地向蕭玨看去。
就見他一動不動地躺在床那邊,胸膛劇烈起伏著,一雙沉如黑淵亮如晨星的眸子定定地盯著她,一眨也不眨,目光熾熱如火,似要將她燒著一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