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王妃的樣子,許是來了大漠就沒能好好休息吧,飲食上還略有苛待,到是我們疏忽了」芳仁揮了揮手,身後的兩名丫鬟便帶著兩個食盒走至前來。
挽千尋輕輕福了福身,「有勞芳仁姑姑了。」
「這是應當的,在這一段時間內奴婢會跟在王妃身邊,到底是大漠不及那平原,怎麼說還是有些不習慣的,有些禮法娘娘還需要懂。」芳仁一臉慈愛的看著挽千尋,說不出那種感覺是從何而來,似乎是在見到挽千尋的那一刻就注定自己要憐惜這個女子了。
「既是這樣,那姑姑還是和竹春她們一樣喚我小姐吧,叫王妃倒是生疏的很」挽千尋能嫁給這樣一個男人是她自己萬萬沒有想到的,她原以為可以和衛梵隱居他鄉,過著無人問津的生活,可如今卻是相隔數千余里。王妃,多麼尊貴的身份,現在落在她的身上卻從未感覺到幸運,而是綿綿不休的無奈。
芳仁聞聲點了點頭,依舊是溫和的回道︰「大漠的規矩雖是大,但是跟挽小姐這樣親和的人相處,倒是覺得那些規矩繁瑣了。」
「能有幸結識姑姑是我的福分。不過姑姑來了我這邊,席尊殿那邊是否沒人照拂?」挽千尋想了片刻又問到,孤預溪現下竟把人安排到自己身邊,心里又不知道打著什麼主意,他的心思別人向來是猜不透的。
「這挽小姐就不用擔心了,昨日下午周國使者來訪,殿下及副左使王爺耶律旻,廖不偉大將軍,瓊雨王妃已經赴東洲接見使臣,現下怕是回不來靖都。」芳仁走到挽千尋身邊扶起她向軟蹋旁走去。站了許久,挽千尋竟沒感覺到自己腿已是發酸,現下被芳仁一扶才越大感覺到累。
「哦,是這樣啊,那副左使王爺可曾是瓊羽王妃的父親。」怪不得昨日前來鬧事之人沒有見那瓊羽,原來是隨孤預溪去了東洲,若非如此她不會這樣做禮旁觀。
「是,副左使王爺與廖不偉大將軍都曾盡心輔佐殿下登上王位,所以殿下很重用他們。」芳仁朝挽千尋解釋到。
「哦,知道了,姑姑可曾用了早膳?」挽千尋這才想起來正事,膳食這一方面還是早早解決了為好。
「回挽小姐,奴婢已經吃過了,還請小姐用膳吧。」說罷便招來兩名丫鬟打開食盒,將里邊的飯食呈了上來,挽千尋一瞧見那都是中原的一些吃食,心中便泛了疑問︰「姑姑為何會知道這些中原菜式的做法?」
芳仁一听便笑道︰「小姐,我們大漠的廚子可是來自五湖四海,什麼菜式做不出來,早就听聞咱們封了一位中原的王妃,他們可得打心里頭底細著,更要下些功夫將這些菜做好。」
挽千尋听這芳仁姑姑說話的語氣,定是在這靖都城中有些不少的分量,想必是沒有她的開口,那些廚子怎麼會做出這些吃食。「姑姑真是取笑了,我哪里算的什麼王妃呢,不得人喜歡,還不是在這夕月堂內受盡別人冷眼,竟連膳食府都從未送過一次膳食,以後還得請姑姑多家照拂才是。」
芳仁一听臉上立即露出詫異之色,「什麼?膳食府的那些奴才這幾日都沒有送膳過來。」
「姑姑不知道嗎?」。挽千尋見她的表現就已經知道此事席尊殿的一干人都是不知情的,便就此將計就計,自己也裝作不知情了。
「奴婢並不知情,這些奴才是怎麼做事的!明日我便回了殿下,將他們遷到關外去。」芳仁泛起了怒色,雖然孤預溪冷漠絕情,但絕不是如此狡詐的小人,不會在這等子事上報復人。
「姑姑此事不必再聲張了,既然已經知曉此事,便就此吩咐下去以後按時送來膳食,此事便就此作罷。」挽千尋面帶微笑朝芳仁說道。
這下芳仁便從心底里佩服這挽千尋的肚量,心里能撐的下事的人不容小覷。
「既然如此,那奴婢便走一趟膳食府。」芳仁回了一句便帶著幾名丫鬟走出了房間。
恩讓見一干人等走了出去,便走到挽千尋的身邊說道︰「小姐,這個芳仁是來做什麼的,這個漠北王不會在你身邊安插了一個奸細吧。」
「奸細也好,出于心的照顧也好,反正在我的眼皮子地下是做不出什麼事情的,對了,前些日子我得的那塊金牌,你拿給我。」挽千尋說到一半才想起來前幾日在斷腸谷那邪魅男子在離開之時給過自己一個金牌,上面似是刻著‘周’的字樣。
恩讓一听便很奇怪的望著挽千尋,「小姐,您找那金牌做什麼?這樣不好的東西,還是趕快丟了為好。」
「叫你去拿便趕緊去拿來。」挽千尋不知道恩讓何時學會了頂嘴這一說,便立刻沉下臉來嚴肅的說道。
「是。」說罷這才走進里間拿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交與挽千尋手上。
挽千尋打開盒子,見里邊躺著一塊沉重的金色之物,便將它持在手中,食指撫上上邊的花痕,的確是有著‘周’的字樣。
「他到底是誰,周國?」挽千尋拿著金牌暗暗自語。
「小姐,你怎麼了?」恩讓見挽千尋有點奇怪便問道。
「沒有事,你且將它收好,切勿叫讓他人知道!」挽千尋將金牌收進自己的帕子中交給恩讓。
剛將東西收好,芳仁姑姑一干人等便從膳食府回到了夕月堂,見到挽千尋福了福身︰「挽小姐,東洲來信,邀您赴明日的賽馬大會!」
挽千尋一听臉上連忙浮上驚訝之色,頓了頓開口︰「賽馬大會?我生在中原,並不會騎馬之術。」
「挽小姐去就好,莫不是叫你見見那些武士英姿,是不會叫你騎馬的。」芳仁見挽千尋的樣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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