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只是不小心她,她自己摔著了,不過太醫已經過去了,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悌君見著這瓊雨說起慌來眼楮都不眨一下,頓時心中不快︰「不是這樣的,哥哥,明明是她把千尋姐姐從那麼高的台階上拽下來的,她就是個壞女人,還不讓太醫去瞧,哥哥你一定要廢黜了她。」
孤預溪雖是還沒弄清楚事情緣由,但眼見悌君就這樣失了分寸,這便立刻呵住了她︰「悌君,不可亂說話。咳咳」
「哥哥,悌君沒有亂說,都是她不讓太醫去的∼」
「住嘴!」
悌君從小哪里見過孤預溪這樣說她,聞聲心里更是委屈了,小嘴一撇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席尊殿
「公主,公主……」
「嗚嗚∼哥哥從小就沒有說過我,為什麼他這個樣子了……」
隨身的兩個宮女走上前來安慰︰「公主,殿下也是為了你好啊,這當著下人的面,王妃也是你的嫂嫂,你怎麼能這樣不顧及殿下的面子說她呢?」
悌君一听抽噎的抹了一把淚︰「我哪里有胡說了,明明就是真的,就是她攔住了所有太醫嘛……」
「可是公主可以等殿體好點了慢慢說呀,更何況千尋娘娘那邊不是已經沒有大礙了嗎,退一步海闊天空,公主學的東西都忘了嗎?」。
「這個瓊羽分明就是當著哥哥的面子給我臉色看嘛」悌君越說越是委屈,竟吧嗒吧嗒的落起淚來。
這叫丫鬟瞧了可是心疼了去,公主從小就是被別人捧在手心上長大,哪里受過這樣的氣,「好了,公主,咱們還是先去初露殿瞧瞧吧,沒準千尋娘娘那邊已經醒了。」
悌君雖是委屈,但眼下也能明白事情的孰輕孰重,聞聲這才隨著丫鬟去了初露殿
「姑姑,千尋姐姐怎麼樣了?」剛一進屋悌君便瞧見了芳仁正忙前忙後的打點著初露殿。
「回公主,雖是已經沒有大礙,但是至今沒能醒來,娘娘身子孱弱,想來多多休養就好了。公主是去了席尊殿了嗎?可曾見得殿下,如今怎麼樣了?」芳仁放下手中的東西問道。
悌君本是忘了剛剛那等子事兒,見著芳仁一提起竟又想了起來,隨即氣沖沖的說道︰「哥哥已經醒了,卻是誤會了我的好心,憑白的嚇唬了我去。本就是那瓊羽生的事端,現在卻要怪在我頭上,我再也不去席尊殿了」
芳仁聞聲笑了笑,左不過悌君還是個孩子,有些小性子也是正常的︰「悌君這話以後可不要亂說了,瓊羽王妃是你的嫂子,怎能直呼她的名諱,要叫你哥哥知道了,恐怕又要怪我沒能好好教導你了。」
「我才不叫她嫂嫂,明明就是她使壞,千尋姐姐才從台階上摔下來的,壞死了,要是父王還在,一定斬了她!」話還沒說完,便被芳仁捂住了小嘴︰「此話不得講。」
說時遲那時快,事情是經不得念叨的,說著瓊羽便帶著一副得意的樣子邁進了初露殿,後腳還沒著地呢,便伸出一只手遮住了口鼻裝腔作勢的說道︰「千尋妹妹怎麼樣了,都怪本宮當日說話莽撞,才使得千尋妹妹生了氣,一個不穩竟從台階上滾了下來。到底是本宮的冒失,為此悌君小公主還找去席尊殿大鬧了一場,這不今兒早早就帶了些東西前來探望,還請千尋妹妹醒來不要記恨才是。」
悌君見得瓊羽竟是這樣說,瞬間來了氣,一把甩開芳仁沖到了瓊羽身前︰「自己摔下來的?明明就是你拉千尋姐姐下來的,好多人瞧著呢,你別在這里信口雌黃!」
「信口雌黃?到底是誰信口雌黃,還是你親眼所見是我親手將千尋妹妹從台階上拉下來的?你這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本宮,罪名可是不小」瓊羽望了一眼悌君,隨即揚起了得意地笑容。
悌君這小小的年紀哪里會是瓊羽的對手,臉上被氣的竟是青一塊紫一塊︰「席尊殿里的守衛都瞧見了,我會去告訴哥哥,你根本就是個狠毒的女人!」
芳仁瞧著悌君說話越來越沒了分寸,又擔心瓊羽會為此抓主什麼把柄,這便走上前去︰「王妃娘娘不要介意,悌君自小由我慣得性子,她也是一時著急才說出了這樣的話。」
瓊羽瞥了一眼沒有再說什麼,隨即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初露殿,這才說道︰「這初露殿當真是奢華的很,不過妹妹正在養病,這些珍貴的東西擺著倒是有些不妥,且先行撤了去,多擺上幾盆花也是好的,來人!」聞聲便從殿外匆匆趕來了幾名婢女,瓊羽這才吩咐到︰「你們先將這些東西抬走,換上些盆栽來!另外,姑姑,這是我父親特意從南方帶回來的人參,這便給了千尋妹妹補身子吧。」
芳仁也不好說什麼,這才硬著頭皮福了福身︰「奴婢謝過娘娘。」
「殿下這幾天需要靜養,沒有本宮的允許,公主還是先在伍露宮待著吧。」瓊羽說罷便帶著宮女離開了初露殿
悌君一听心里更是不痛快了,竟是杵在原地哭了起來︰「壞女人!她為什麼不要我去哥哥的寢宮,她就是個壞女人!」
眾人見著瓊羽還未走遠,便見得公主這樣耍起小性子,心中捏了一把汗︰「公主,別再說了」
芳仁心中早已明白了過來,眼下孤預溪剛剛轉醒,她自然是竭力保全自己。現在將悌君也困在了席尊殿外,為的就是不再讓她去孤預溪跟前提及此事。
「姑姑您瞧瞧咱們這初露殿的東西,全被瓊羽王妃弄走了,竟搬了這樣幾盆開敗了的花來」竹春望了一眼四周,隨即帶上了愁意對芳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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