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羽翼還未豐滿,等待時機成熟,我一定還你一個公道。」奉如雲走到瓊羽身邊,雙目含星。
瓊羽知曉他現在正偷偷的鑄造兵器,卻從未想過他會有謀反之心,見他如今說出此翻話來,心中倒是有些忌憚起來,「你想做什麼,我絕對不會允許你傷害殿下一分一毫。」
奉如雲冷笑道︰「你又不是從一開始就不知道,婦人之仁不會成就大事,要想成為真正的王者,首先要做到的就是,狠!」
「表哥,我現在只想要做殿邊獨一無二的女人,至于其它,表哥還是打消心思吧。」說罷瓊羽便別過了頭,他知曉奉如雲的野心,她可以利用這一點扳倒挽千尋,卻決不會允許他成為威脅孤預溪王位的障礙。
「表妹還是自己想清楚,孤預溪現在心里只有挽千尋一個人,就像當年心中只有蕭煥紫一樣,你無論再怎麼努力,你都不會走進他的心里」
還未說完卻被瓊羽打斷︰「不會,我不會認輸。我容赫瓊羽絕對不會輸給挽千尋。」
「你今天叫我來不會就是為了讓我替你扳倒挽千尋吧?」奉如雲嘴角一揚,一副嘲諷的冷呵。
「不錯,表哥一世英名不會敗在一個小小女子手里吧。」瓊羽迎上她的視線。
奉如雲卻未曾開口,帶著笑意便隨屬下匆匆離去
「將軍,屬下有一事不曾明白。」剛出照月宮,見奉如雲的手下赤飛小聲問道。
「說。」
「這瓊羽小姐似乎是一門心思的為了孤預溪,這會不會影響將軍的計劃?」
「孤預溪這個人本將軍自是了解,他一旦喜歡上一個人就會不顧一切,以本將軍表妹的性子,她會甘心嗎?她只會處處與挽千尋斗,等她斗累了,也就自然而然的放下了。到時候待我們羽翼豐滿,這整個大漠歸順于本將軍,指日可待!」
「將軍英名!」——
長——
竹春等人一早便將厚厚的棉被拿來了長,這里地處偏僻,冬日里的天氣格外的冷,窗子因常年失修已經完全不擋風。下人們緊巴巴的從御膳房弄來的晚膳,到了這宮里也只得涼了。
「咳咳」孤預溪自小便嬌生慣養,哪里受過這等子委屈,晚膳還未吃下便咳嗽不止。
「殿下,你這是怎麼了,有沒有事?」挽千尋見他臉色不好,這便出言問到。
「我無事,你先吃點,我去床上躺躺。」說罷便朝里間走去,竹春見孤預溪狀態不好,剛要上前攙扶,孤預溪卻直直地朝地上倒去。
「殿下娘娘,您快來看看殿下吧。」
挽千尋見情勢不對直奔里間走去,見孤預溪面色慘白的倒在地上,頓時害了怕︰「竹春快去請太醫。」
「是,娘娘」
見挽千尋著急,孤預溪這才吃力的睜開了雙眼︰「咳咳你不用擔心我沒有事咳咳。」
「你不要再說話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惹得太妃娘娘將你也關進了長」挽千尋額頭冒汗,一邊焦急萬分,一邊紅著眼眶將棉被蓋在孤預溪身上。
孤預溪哪里舍得她會掉眼淚,只得輕輕將她眼角的淚水抹去心疼的說︰「你不要哭,作為一個男人卻不能將自己的女人好好的保護,這便是他最大的悲哀,千尋,有件事我想問你,咳咳」
「你說」
「在你心里,你恨我嗎?你心里還有沒有一點喜歡尉遲衛梵,咳咳」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在我心里已經漸漸失去了對尉遲衛梵的所有印象」挽千尋靜靜的將孤預溪摟在懷里,淚水劃過臉頰落在了孤預溪的額頭之上。
「你哭了?咳咳有你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咳咳咳」
「你堅持住,太醫馬上就來了你一定要堅持住!」
過了好一會子功夫竹春才帶著太醫匆匆趕來︰「微臣給殿下,娘娘請安。」
「張太醫,你快過來瞧瞧,殿下這是怎麼了。」
張太醫見這情勢神色一緊,「還請各位速速將殿下抬到床上。」
聞聲竹春便差使了幾個下人匆匆將殿下抬到床上,太醫這才上前診治,片刻蹙了眉頭,回道︰「殿下受了風寒,微臣建議讓殿下速速搬回習尊殿,以免病情加重。」
「來人,趕快去稟告太妃娘娘,說殿下病重。」挽千尋見孤預溪生了這樣重的病怎能忍心讓他還在這里與自己受苦,這便匆匆的吩咐了竹春去稟告太妃。
常樂宮的下人自是會看個眉眼高低,見是挽千尋身邊的宮女來了,自是連理會都不理會。
「我是平南王妃身邊的宮女竹春,我有要事要求見太妃娘娘。」
「喲,我當是誰呢,什麼平南王妃啊,如今恐怕連個下人都還不如了吧。」
「我有要事回稟,若是耽誤了,空怕你十個腦袋都擔當不起!」
那人也是個怕事的,見竹春這樣說,便也沒能再阻攔,之得由著她進了常樂宮。
容赫太妃見她前來自是心中不快︰「說罷,什麼事。」
「啟稟太妃娘娘,殿下恐生了風寒,還請太妃娘娘恩準他回習尊殿靜養。」
「什麼?溪兒生了風寒?哀家就知道挽千尋遲早會害了他,來人,還不趕快將殿下接回來,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哀家要你們陪葬!」
「是,得了令下人們便匆匆離去。」
到達長之時,孤預溪已是高熱不退,太醫忙前忙後的也不見好轉,只得就此匆忙的趕回了習尊殿落腳。
「娘娘,您不用擔心了,相信殿下回了習尊殿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要照顧好您自己的身體。」竹春見挽千尋自從孤預溪離去便魂不守舍,心中滿是擔憂。
挽千尋哪里會真正放心,只得硬著頭皮點了點頭︰「竹春,你明一早便去習尊殿打探打探,看看殿下的病情有沒有好轉。」
「是」
主僕二人剛要休息便見瓊羽帶著下人匆匆而來,「來人,給我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