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客氣了,我可不是看在你的面上,而是你對你主子的那片忠心才決定幫你。走吧。」
趙忠對自己的謝意和感激,宛清淡淡揚唇,說著扭頭招呼清風放下簾子,他們馬車跟著而去。
「宛宛,你來了。」到了寧王府,寧王看她到來,滿臉帶笑向她招呼。
「是呀,答應了你這麼多天,今個兒終于有空來幫你治腿。寧王哥哥,之前我交代你給你吃的藥,可曾一直吃著?」
眼前溫和如水的男人,特別是他溫和如春風般和煦的笑容。宛清這郁悶幾天的心情一掃而空,俏麗應聲,也不避諱直接過來縴手握上他的手診脈的同時問。
「恩,可曾還有不妥?「
她凝神少有認真的表情。寧王看到她雖然心情大好說不出的雀躍和欣喜,看她說著秀眉微蹙,想著她之前的交代,心中不由一個「咯 」急問。
「沒有,很好,之前體內的毒都排除了大概。如今只要按時每日針灸,銀針疏通你堵塞了多日的腿筋骨,你的腿會一天比一天好轉。」
看著他雖然臉帶淡笑問但眉宇之間的緊張和忐忑。宛清不由輕笑出聲,說著,敲了敲他的腿。
看著他把褲腿挽起來,就著他的腿,小心拿出銀花雪芒放入他腿上幾處大穴道,幫他疏通筋骨,同時又把準備好的草藥什麼的弄成糊樣向他腿上涂抹。
輕輕轉動銀針,讓他的腿能盡快吸收這些藥。
一個時辰後,宛清才長嘆出聲,小心把他腿上的銀針一一取下。
「今日的治療就這樣了。我現在這樣弄,你可有點感覺?」
看寧王因自己取針抬頭看向自己。宛清淡笑說著低身俏皮的指甲掐上寧王的小腿問。
「倒是有點感覺。真的有點感覺,呼,你個丫頭越掐越用力呀。清風,我的腿竟有感覺了,竟能感覺到點點疼,之前這幾年可是一點感覺都沒,就連我當時用拳頭捶都沒感覺的……「
她這俏皮大膽的行為,寧王開始不解。看她掐著突然用力粉唇微抿好象跟自己多有仇恨的樣子用力再掐,當時他只感覺腿和之前一樣帶著說不出的暖意和麻木,漸漸的竟感覺到疼了。
看自己這麼說,小丫頭粉面帶笑掐著越來越用力。那腮膀子都因用力微都著,對她這樣的行為,忍不住嗔怪曲起食指敲了下她的額頭,看她輕笑躲閃,滿臉欣喜看著清風兄弟道。
雖然他滿臉帶笑,那笑孩子樣充滿著驚喜和雀躍多年良好的沉穩個性,還是讓他看起來優雅又含蓄。
「寧王哥哥,你真夠下手重的,清兒這樣只是想把剛才對你的針灸的穴道連接疏通,你卻認為我是調皮掐你……好了,看來你是腿有好轉喝彩歡呼,我倒成外人了,紅蓮收拾東西,我們回家吧。」
宛清雖躲閃還是被寧王敲了下腦袋,雖然力度並不重,看著這男人明明沉穩內斂此時卻孩子般看著清風甚至拉著清風的手喝彩而不顧。
輕笑搖頭一副委屈的樣子捂著腦袋,說著一副她是罪人樣的樣子失落紅蓮收拾東西走人。
「宛宛,寧王哥哥怎麼會舍得真敲你呢,再說我敲你的力度敲疼你我可會心疼的。生氣了?丫頭……」
宛清這麼一抱怨,清風兄弟當時輕笑出聲,剛才主子那一下,好像只是輕踫了這丫頭腦袋一下吧。看她明顯和寧王調笑,兄弟兩相識一笑,轉身出去,同時拉過一邊紅蓮。
寧王說著,看宛清只是低頭擦著針,想剛才她的話,說著大手自覺拉上她的手小心問。
「你說呢?人家好心半夜不睡覺來給你治腿,你卻敲我腦袋。」
看寧王滿臉的小心和忐忑,想自己只是隨意說的。這男人卻這麼緊張,看著這男人少有的緊張和小心表情,宛清惡做劇心跟著升騰,邊收拾著東西同時滿眼哀怨向他抱怨。
「我,都是為兄不對,為兄沒掌握住力度,讓你受苦了,要不我幫你揉揉。」
小人臉上雖帶笑,但抱怨的話。寧王還是有些手足無措,忐忑說著伸手就朝她腦袋撫來。
「呵呵,寧王哥哥,清兒跟你說笑的。別說你就剛才那麼一下,再重的力度,以清兒的能耐,如果想躲你認為你能傷得了我嗎?多注意歇息,我得回去了,這麼晚了。「
寧王滿臉歉意又忐忑的神情,宛清再也忍不住失笑出聲,說著,起身看著他交代,轉身向外而去。
「宛宛,為兄送你出去吧。」
寧王看她說著起身,不知為何這丫頭的俏皮和淡然,讓他心中這麼多天孤寂的心充滿著激情和充實。想著所知道的她的身份,想她都是為了自己才這麼晚出門,說著掙扎下床來送她。
「別,寧王哥哥,你腿剛好些,還是多歇息些好。天色不晚了,我得回去了。有清風送我就成。」
寧王的反映,宛清及時出手扶住他,對他笑了笑轉身而去。
「也好,一路順風,如有麻煩盡管讓紅蓮找為兄。」
寧王看她這麼,只有作罷,躺下來看著她的背影不放心交代。
「紅蓮,我忘記還有東西沒帶來,你去我房間把我之前放在我房中書桌下面的一張紙拿過來。小姐我和清風大哥隨後回去。」
出去外面,看外面等著自己的清風和紅蓮。想冷冥夜去侯府的行為想著秀王的事,宛清有心想問清風,紅蓮在又不好直問。只有看著她交代,看她點點頭邁步閃身而去,這才走向清風。
「東西沒拿,可以等我送你們回去交給我就成。清兒,你這是……」清雲照顧寧王,清風跟著宛清出門,想著她剛才的行為,不解問。
「呵呵,其實我留下來只是有些疑問想問清風大哥,可以邊走邊說八。」
宛清淡笑說著跟著他向外走。
「有什麼疑問問我,不防直言,該告訴你的,我一定知無不言。」
和小人並肩走著,清風雖然表面表情心中卻說不出興奮,這丫頭單獨和自己走,不會有什麼悄悄話要跟自己說吧。可她的個性,他不好直問。
雖然他滿心的好奇,甚至多著連自己都說不出的興奮和期待,他真好奇她還是回頭問著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