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情況……」
劉氏的訴說,沐震風雖然滿眼難以置信,但內心還是有所動搖了。
「是的,我要說一句假話,老爺你盡管殺了我便是。」
劉氏看他有所動搖,倒是肯定點頭,一副求死樣的抬頭看著他道。
「好,對清兒的事,我不追究了。那秋香的死是否真和你無關?真正的劉家大小姐現在人在何處?」
劉氏的連番說辭,沐震風這想了許久都想不出究竟為了什麼。可國師這人又不是他輕易能問的,對這一切他也只能當個吃了個啞巴虧。可想著心愛女子的死,還是滿眼沉痛問著她,同時也不再隱瞞她的身份直接清問。
「秋香的死,真的不是我下的手,是國師派的人做的。至于真正的劉家大小姐,我也不清楚,因國師當時派我時,劉家大小姐已沒了蹤影……」
沐震風的清問,劉氏神色微凌,目光中透著冷清,卻還是看著他低頭不語。
「唉……你起來吧。府上的事,你和清兒一起管著吧。但我希望,以後在府中,你最好給我安分些,一家人安安寧寧的不要再生是非,如果我再發現你再搞什麼陰謀,就不要怪我不念這些年的夫妻情分。來人,扶夫人回房吧。」
劉氏這樣的一番說辭,想一切都是國師搞的鬼。雖然沐震風對國師這麼做的行為疑惑重重,要知道無論人再怎麼心狠和歹毒,這對親生女兒卻下這樣的狠手。
可想著惠妃快速失寵突然的香消玉損,國師得寵,這一切想起來,他倒感覺有些巧合。
這國師這樣的做法,看來都是私下授意劉氏的。他要真的對這劉氏怎麼樣,傳到國師那邊,恐怕他這小小的侯府也會跟著遭殃。
為了自己這多年好不容易得到的爵位,他還是決定放過劉氏一馬。看她滿眼含淚,滿臉悔過之心起身,雖然是放過了她,還是臉色清冷警告著她。看她連連點頭應許,這才對守在外面的丫頭高聲吩咐。
看劉氏在丫頭的攙扶下,卑恭又謙和,一副知錯滿臉悔過的樣子起身,對自己施了施禮,這才悠然坐下來想著心事。
「什麼?劉氏被放了出來?晚春,你可打听得清楚?「
宛清這正在自己院中,正準備著和紅蓮一起出去到玲瓏閣見白念壟的。突听晚春急匆匆到來,傳遞的消息,滿眼的難以置信問著她。
「是的,小姐,奴婢听的是千真萬確,夫人擅自從幽冥居出來見老爺,老爺開始不見她,可她卻以死讓老爺見了她,然後兩人在房中談了很久,之後老爺就讓人扶夫人回去了,奴婢也難以相信,剛才去夫人的院中,就看到夫人正在春草和春花的相扶下進去,兩人還吩咐著丫頭準備洗澡水,給夫人去晦氣,還有丫頭則去傳大小姐和三小姐一起見夫人呢……」
宛清的難以置信,晚春倒是看著她,說著自己听說不相信悄悄出去打探的情形。
「到底發生了什麼?劉氏可是要害爹呀,他這放她出來不是給自己添堵的嗎?晚春,你過來,快去告訴薛姨娘,就說我爹身體最近不些不適,讓她多陪伴些。希望薛姨娘在,可以暫時打消劉氏的歹心。我們先去玲瓏閣吧,夏桃你們兩人留在府中,若前院那邊有什麼危機情況,立刻派人去玲瓏閣找我,知道嗎?」。
晚春的話,想著劉氏這好好被放出來。
宛清滿心的難以置信和不解,她可不認為沐震風這人能把陷害她意圖要他命,甚至殺了母親的人給放出來。可眼下,這反常讓她不得不困惑,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劉氏才會被放出來。
雖然她不知劉氏到底和老爹談了什麼,兩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但這怪異卻讓她不得不謹慎。這不,當時看向晚春交代,看晚春點頭匆匆離去,對夏桃也不放心交代。
這才看著紅蓮道,帶著她一起向外。
「小姐,你擔心劉氏再對老爺不利?」
坐在馬車上,一路上,紅蓮看宛清都秀眉微鎖,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由好奇詢問。
「不可不防,我總感覺劉氏不會這麼快就善罷甘休,希望是我多想了吧。」紅蓮的話,想著劉氏的目的,宛清雖然說不上什麼,還是由衷期待道。
兩人倒是很快到了玲瓏閣。
「姑娘,來了,快請坐。之前都是我讓紅蓮查看你身上的胎記,所以唐突了姑娘。如姑娘真心怪罪,我白念壟在這給姑娘賠不是了。」
玲瓏閣內,因有紅蓮的帶領。宛清倒是輕松到了里面,跟著紅蓮還有接待的丫頭帶著她到了一處素雅,卻內布置的珠寶滿目,門口掛著珍珠簾子的廂房。
一進去,一身白衣,端莊賢淑的白念壟跟著起身。當時向她招呼,看她坐下,想著之前的事,倒是起身滿眼誠懇上前抱拳向她表著歉意。
「白姑不用客氣了。我今兒來,只是想知道白姑讓紅蓮這麼做的原因。」
白念瓏的低身道歉,宛清倒是淡看著她,看她大方一笑跟著坐下。想著她這麼做的原因,倒是直接問明。
「既然沐二小姐直接說明,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其實在下有個故友,她曾送給她女兒一個玉片,而那孩子小時候我還抱過,左手臂膀上正有一枚白薔薇樣的胎記。而姑娘身上的玉片倒跟我那故人的送給她女兒的玉片一樣,所以我才有所懷疑……「
白念瓏听她明說,倒也不拐彎抹角,只是看著她道。
「哦,這麼說,白姑認識我娘?」
想著自己肩頭就有那麼個白色的薔薇胎記,雖然白姑的話讓她難以置信。可身上的胎記除了劉女乃女乃和春紅,估計也就只有自己的娘知道。這白姑的話,讓宛清倒是沒有隱瞞,清冷淡問。
「姑娘你肩上就有……」她的話,白姑神色大變,滿眼不置信驚駭後退,眼神充滿著驚喜更充滿著說不出的激動看向她問。
「不錯,我肩上確實有這樣的一個胎記,是這樣的嗎?」。
白姑的反映,看著她難以置信又驚駭的表情,宛清也困惑她和娘的關系,要知道自己的娘可是侯府夫人,這卻跟大啟人有交情。這其中的原因讓她不得不困惑。
倒是應許,扯下肩上衣服,露出自己皓白肩上的那枚胎記。
「是這樣的胎記,不過我還有個疑問,別人也許不清楚,但我那故人之女卻在她很小的時候被我抱過,不小心被我傷到。沐二小姐可否讓我看下你的右手拇指?」
眼前熟悉的胎記,白念瓏神色有著說不出的震驚更多的是欣喜,和喜急而泣的激動。雙眼含淚,欣喜道,說著眼神還有點疑慮,說著依然走向宛清對她淡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