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初見他時,他的霸氣凌人,為了自己生生活剮丫頭的行為,當時他雖然對自己有著別樣也許只是同命相憐一時心疼的心思,但之後的相處。
這個男人雖然冷清對什麼人都莫不關心,甚至可以說是難纏的活閻羅,可他對自己卻少有的和善。就算自己欺騙隱瞞了他,甚至上了他,他對自己依然是那麼客氣。
而如今為了自己,他犧牲了十年青春甚至周身內力。雖然舅舅說,只要他去大啟,他有的是辦法幫他恢復內力和周身修為。可想著舅舅臨走前的話,宛清有些忐忑。
他為了自己,真的能做到他說的那麼以命相護嗎?
之後的路也許會很坎坷,但現在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對她來說,她真的很欣慰,也很享受。只希望就這麼和他在一起,過著沒有紛爭沒有打擾的生活多好。
雖不知清楚他是否能經受舅舅以後設置的障礙和阻撓,這也是舅舅臨走前告訴自己的,說這樣可以證明他對自己是否真的愛。
本就感激他對自己付出的宛清,雖然心中對自己說,這個男人對自己的付出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可想著前世穿越過來時的情形,她還是默許了舅舅的決定。
看著身側的他,雖然蒼白著一張臉,但臉上因和自己擁在一起那沉穩安詳如孩子般閉眼的歇息的眼眸,宛清心中某個柔軟的地方跟著受感染,微微一笑,跟著閉眼,放心把自己交在他身上。就這麼靠著他,和他一起閉目養神。
車廂中因紅蓮兩丫頭的準備,倒是布置的舒適又軟和。雖然現在是初秋,今天少有的起風,天氣有些冷,可她心中卻是溫暖的,因為有他。
幾人行了一天,這天天黑到了一處驛站。
「連續一天的趕路,大家都辛苦了。不如我們就在這停一夜,明天再趕路,你看可好?」
看青風把馬車停在驛站前,雖然這點苦對宛清來說不算什麼,甚至她心中有個聲音,盡快趕路,這樣就可以早點見到親生母親為親生母親救治。
可想著舅舅臨走時的交代,說時間還趕得急。看著身邊男人因車子停下跟著睜開眼,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他眉宇之間的疲憊和倦意,宛清還是心疼看了他一眼,出聲對外面幾個騎著馬的人道,同時征求著他的意見。
「我無所為,不過你要累了,我們可以在這歇息一晚上再走也不遲。」
看小人這麼問,其他幾人跟著看向自己,冷冥夜心頭有些失落。還是輕笑體貼看向小人道。
「那好,那我們就在這歇息一晚上再走也不遲。」冷冥夜這明明疲倦的要命卻死撐的樣子。宛清雖疼惜還是看著他,當晚決定在這歇息一晚上再走。
因幾人雖然滿身風塵僕僕,可穿著不俗,加上幾人,不是俊男就是美女。他們一進這驛站當時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驛站負責人,有禮邀請他們入內,給他們安排了房間。
幾人用過晚膳。
「這驛站我還是第一次出京到來過,不如我們去驛站外走走吧,反正現在天色還不晚。」
想著自己穿越來,少有的沒出去大自然散過心。這少有的出來,雖然只走了一天的路程,但這周圍的風景卻是別致。之前除了練藥完成人物,就喜歡旅游的她。少有放松心情對著跟著自己到他們所住客房的冷冥夜道。
「也好。那我們就出去走走也好。你們不用跟著了。」
小人的邀請,看小人到了這滿臉孩子般開懷放松的笑顏。冷冥夜雖然很倦倦的只想找個床蒙頭睡下,還是寵溺輕笑看著她,說著帶著她出門,看他們剛到了外面,住在他們對面的青風幾人跟著到前。
對這幾個多余的人,淡淡一笑交代,看他們神色遲疑了下終究還是放心讓開,這才跟著小人出了驛站,向驛站邊一處野地中走去。
「這里好有多花,很多這樣的小花,空氣也少有的清新,充滿著花香的味道。真好,冷冥夜,這地方美吧?」
一到那田野中,看著眼前不遠處盛開著的點點黃色白色的小花。宛清心情大好,孩子般欣喜張著雙臂跑過去,看冷冥夜跟著到前。滿是興奮扭頭微迷雙眼,嗅著周身的淡淡的花香反問著他。
「是很美。我也有很長時間的沒到過這樣的地方了。」
看小人孩子般在花叢中旋轉著身體,跟著跳起舒緩舞姿的身影。雖然整個人都因坐了一天的馬車腰酸背疼的,冷冥夜還是感染了她的高興和興奮。
跟著上前,看她睜眼,滿眼帶笑說著,同時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雖然周身都是稀疏的灌木和滿地微黃的草和小花,但整個人處在這樣的天地下,還真有些心曠神怡,說不出的輕松之感。
「別動,很美。」
看小人在花叢中低身看著那些花,跟著動手采來。冷冥夜唇邊揚起開懷的弧度,早知道這丫頭愛好花草,卻沒想就連這些野花野草她都這麼喜歡。
看了下四周,倒是摘了一蔟漂亮的小花,拿過一些長草,當場動手編了個草環,把那些小花插在上面,做成了個花環。走到一邊滿臉輕松笑容的小人跟前,說著花環帶在她頭上,看著她因自己的動作,跟著抬頭滿臉嬌羞的笑,由衷稱贊。
他們出來驛站的時候,卻不知早有人看著他們。當看到只他們兩出來,還是到了這常人少有心情到的原野中這樣。兩個跟隨著上前的黑衣人,看兩人這樣,互相在一邊低矮的灌木叢中示意了下跟著起身。
「喲,很漂亮的小妞。」
當時兩人就搓著手,向他們靠近。看面對著他們的宛清因他們到前,滿臉跟著而變的神色,其中一人流氣說著,出手就朝宛清下巴撫去。
「放肆,拿開你的髒手,你們是什麼人?」
冷冥夜听這聲音赫然扭頭,當看到那人說著那毛手就朝宛清下巴伸去。想都沒想,出手打掉那人不安分的手,拉過宛清護在懷中,清冷看向兩人喝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