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冷,都說了昨晚的事情不怪穆逸辰,而且我也特別感謝你昨晚能過去救我,那我們現在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好嗎?」。
安雨桐即使是用腳趾頭想也能想到剛剛兩個人肯定是動手了,不然現在也不會是秦冷一個人回來。
秦冷直接拉了把椅子坐在安雨桐的床邊。
「我今天還真不準備走了,你能怎麼樣!」
秦冷臉上都是欠揍的表情。
「秦冷,你把這些個繩子松開!」
安雨桐揪扯著自己的腳腕和手腕同床上的欄桿綁著的繩子。
「不好意思,暫時不能松開,等你什麼時候能听話了,我就給你松開!」
秦冷越是看見安雨桐為了穆逸辰這麼盡心盡力就越是覺得心里面不好受。
「秦冷,你先松開1」
秦冷隨手從旁邊的桌子上面拿過一本一本醫學雜志看起來。
而且還看的蠻有興趣的樣子。
「雨桐,我公司那邊還有事,我先過去一下,等下午的時候我再過來看你!」
穆逸辰頂著一張剛剛被秦冷教訓過的臉出現在安雨桐的面前。
其實剛剛秦冷也沒有下多重的手。
只不過可能是穆逸辰的膚質不怎麼好。
臉上青一片紫一片的,連帶著嘴角也有著淤青的樣子。
「逸辰,你怎麼了?」
安雨桐看見穆逸辰這樣馬上就著急了。
如果不是又繩子綁著,安雨桐絕對能馬上撲到穆逸辰的旁邊。
穆逸辰看了一眼秦冷。
「我沒什麼,剛剛不小心撞到門上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穆逸辰說完還真的就走了。
無論安雨桐在後面怎麼叫也沒有再回來。
安雨桐現在最多的就是對穆逸辰的關心。
滿臉的痕跡鬼才會相信是撞門上撞的。
「假模假樣!」
秦冷不屑的用鼻子發出聲音。
「你說什麼?秦冷。」
剛剛安雨桐在掙扎的過程中已經把一個手腕上的繩子給掙月兌掉了。
「我啊!說某些人假模假樣,有問題嗎?」。
「秦冷,你說誰呢!說話能不能不要含沙射影,正常一點不行嗎!」
「當然行啊!我什麼時候說話不正常了?我就是說他穆逸辰假模假樣,頂著那麼一張臉過來,傻子都知道是我打的,怎麼?他是準備過來找你博同情?」
秦冷把手里的雜志重新扔到桌子上,走到安雨桐的旁邊。
「他就算是來和我博同情又怎麼樣?你打人還有理了嗎?」
在安雨桐的眼里面,現在的秦冷就是一個不可理喻的人。
「那還真不錯,我一會兒會記得恭喜他目的達到的,穆逸辰現在在你這里的印象分是‘噌噌’往上漲吧!」
秦冷用手指挑著安雨桐的下巴。
安雨桐被迫于秦冷對視著。
安雨桐的眼楮里面全部都是想要把秦冷抽筋扒皮的沖動。
「那又怎麼樣!」
安雨桐用自己「僅存」的一只手打掉秦冷挑著自己下巴的手。
秦冷馬上抓住安雨桐那只還自由的手並且拉起來放在她的頭頂上方。
「安雨桐,你能不能清醒一點?」
「我很清醒,是你不清醒吧!秦冷!你把我綁在這里,還把穆逸辰打成那樣,你說咱倆到底是誰不清醒?」
安雨桐掙扎著,整張床好像都在顫抖一樣。
秦冷看著安雨桐的眼神開始有變化。
「你想干什麼?」
安雨桐也感覺到秦冷的這種變化,盡量的往後退。
「安雨桐,在你心里面,我究竟是什麼位置?」
秦冷不斷靠近著安雨桐,安雨桐覺得兩個人的臉都快要踫到一起了。
再往後退已經沒有退路了,安雨桐的腦袋現在緊緊地抵著床頭。
「安雨桐?」
安雨桐一個抬頭的功夫,秦冷就吻了上去。
這是個完全措手不及的吻。
安雨桐到秦冷吻過來的時候都沒有意識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冷本來是想控訴一番這個傻女人的罪行,誰知道越靠近那種被吸引的感覺就越強烈。
直至最後那種感覺都不能來由自己掌控了。
看著那殷紅色的唇一動一動的就想吻上去嘗一下到底是什麼味道。
秦冷在安雨桐的唇齒間輾轉反側,來去自如。
因為安雨桐的沒回過神來一直是長驅直入的。
等安雨桐反應過來的時候秦冷已經迅速抽離了現場。
「味道還不錯!」
秦冷用另外一只手撫了撫剛剛安雨桐因為神情激動而掉下來的發絲。
「秦冷你太過分了!」
「我這樣就是過分了嗎?我還沒讓你知道過分這兩個字怎麼寫呢!」
秦冷又在安雨桐的唇上輕輕的啄了一下。
安雨桐現在心里面的憤怒已經達到了一個飽和值。
這個男人簡直是太過分了。
「秦冷,我們之間不是已經沒什麼關系了!你就算是不顧及我,你也要故意一下陌陌的面子吧!」
安雨桐現在為了能先解開繩子而委曲求全。
誰知道這個屬狼的男人下一步會做出什麼,他又不是沒有前科。
本來還以為他改了,誰知道不過是披著羊皮的狼。
「陌陌,你還能想到陌陌?說起陌陌的話,你不是陌陌的媽咪嗎?我可是陌陌的爹地,你說我們之間應該是什麼關系呢?」
安雨桐把臉側到一面,盡量不和秦冷對視。
「秦冷,見好就收行嗎?我安雨桐惹不起你,我以後見了你盡量躲著走還不行嗎?」。
秦冷沒想到這個小女人竟然會這麼說,還躲著自己?
憑什麼就壓躲著他秦冷,他就有這麼不招她安雨桐喜歡嗎?
「安雨桐,你不要往了昨晚是誰照顧的你,這人啊!總得講究個知恩圖報吧!」
「你又想干什麼?」
「我不想干什麼?只是想教教你知恩圖報是什麼意思!」
秦冷說著還解開了安雨桐另一只手腕上的繩子。
安雨桐詫異的看著秦冷,這個男人是轉性了嗎?
「最近莊園里面的佣人因為辦事不力被我辭退了,你現在就有一個知恩圖報的機會!」
「你什麼意思?」
安雨桐揉著自己的手腕,那麼長時候,都快僵硬了。
「沒什麼意思啊!既然他們被辭退了,當然要有人補上啊!不然那麼大個莊園等著張雜草嗎?」。
「你是說讓我去當保姆?」
「你要是非要這麼理解的話我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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