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風停下車,就有一些專屬的泊車小弟湊過來,厲行風把車鑰匙丟給他,進去了嘈雜的酒吧。
其實他並不喜歡酒吧這種地方,即便是這個高級的夜總會,里面也總是會發生他不喜歡的事情。說白了,就是一個高級約炮的場所而已,所以除了特殊時期,他從不來這種地方。
以前厲行風是不會來這種地方的,尤其是莫璃也很討厭這種地方,兩人結婚之後他就在沒有來過,但是三年前……
思緒到這里就停止了,厲行風的表情更加冷冽,渾身都帶著一股不耐煩。
進門之後,有引領的人帶著他往里走,一邊問,「你有沒有約定?沒有的話我可以幫你推薦幾個,我們酒吧最出名的就是血腥瑪麗和古巴朗姆,而且我們這里的領舞蝴蝶小姐極為出色,你要不要見見她?」
厲行風環視了一圈,看到人之後伸手制止了他,「不必了,我又等的人,你先下去吧。」
那人順著他的方向看過去,發現一位各方面都極為出色的人,露出一個曖昧的微笑,沒有在糾纏,自己去尋找下一家了。
厲行風朝著夏爾英走去,夏爾英坐在角落里,距離有些遠,這期間有不少人瞄準了英俊不凡的厲行風。蠢蠢欲動的時候,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插過來,輕輕撞上了厲行風。
厲行風有些不耐煩,這些把戲他早就耳熟能詳,事實上三年前之後他就經常來酒吧,對于這種事想來冷眼相對,這次也不例外。
「哥哥,你撞到人家了。」
女子矯揉造作的太過明顯,厲行風掃視了他一眼,眼楮上化了夸張的煙燻妝,大紅唇,總體來說有一股嬌媚,但是這種級別的很少回來這種高級夜總會,
厲行風也算倒霉,這個女人平時是不回來這種個高級場所,他們來了也沒有權限,這所夜總會不同于尋常,听說背後的人有幾分勢力,所以進出都是憑借會員制,這些女子沒有會員卡師妹有權限進出這里的,這一次也是踫巧,她們幾個也是廢了好大功夫才進來,本來有自己的事要做,這個女人一看見厲行風這個很對自己胃口的人就忍不住了,內心奢望這對方看上自己,憑借她多年的眼里,看得出厲行風有錢有勢。如果成功,她可以
撈一筆外快,因此大著膽子上來了。
厲行風沒有說話,直接越過她,女子不依不饒的跟上,領路的使者不清楚對方的實際情況,不敢貿然行動。就讓她過去了。
厲行風皺眉,站在原地冷冷的盯著那個女子,女人被這種目光嚇到了,後退幾步,女子又不想放棄,正準備再說一些什麼,夏爾英走了過來,「行風,我等你很久了。」
她的視線一直黏在厲行風身上,連余光都沒有分給那個女人,
女子看了一眼夏爾英,不甘心的離開了。兩人相協來到座位,夏爾英對他露出一個微笑,
「行風,你想喝點什麼?」
「你隨意就好。」厲行風冷淡的說,他的眸光冷靜,說完這句話就把目光轉向了舞池,但是他卻沒有半分想要去跳舞的欲.望,可見他並不是被吸引了視線,只是無聊而已,或者說,只是單純的不想看到自己而已。
夏爾英露出一個苦笑。很快就收斂了,她叫來侍者,重新點了酒,
「一杯蘇格蘭蘇打,加一杯古巴朗姆。」
「好的,您稍等。」侍者欠了欠身,離開了。
沒一會侍者就帶回了兩人的酒,「先生,小姐,這是你們點的酒水,歡迎品嘗。」
侍者這次離開沒有再回來,兩人之間再次陷入了無言狀態。厲行風手指點在酒杯上,杯內漂亮的酒液隨著他的動作晃動著。
夏爾英也不同與他,她直接一口灌下酒,仿佛是在給自己壯膽。
「行風,我們結婚吧!」她這樣說,「幾個月後就是一個好日子。我找人算過了……」
「不必了,」厲行風冷漠打打斷她,「我從來沒有說過要同你結婚。」
夏爾英僵了下,有很快恢復,仿佛沒有听到他的拒絕,
「結婚之後我們可以去度蜜月,你覺得馬爾代夫怎麼樣?但是巴黎我也很想去。」
厲行風轉過頭,冷冷的看向她,夏爾英漸漸消了音,臉上的笑容也淡了。
「我不會再結婚,你不必在白費功夫了。」
其實這個結果夏爾英早就知道,她一直知道厲行風不愛她,是在透過他看著另一個人,這些她都知道,只不過不願意擺明罷了,一株以來,夏爾英都是精明的一面使人,她可以心狠手辣,可以手段狠毒,但是在面對厲行風的時候這些手段全都不見了,因為她知道沒有那個男人會喜歡不擇手段的女人,所以她帶上偽裝,假裝自己是一個溫柔的大家閨秀,但是沒有用。厲行風對著她從來沒有還臉色。
她也想過,就這樣過下去,早晚有一天厲行風讓你更會忘記那個人,只要自己一直陪著他,早晚可以挽回厲行風的心,所以她忍住了,忍住不去詢問,她是堂堂的夏家千金,為了厲行風把自己變的自己都不認識,她開始害怕了,她所以她約了厲行風見面,想著問一問他,但是她錯了,她估算錯誤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
「為什麼?」夏爾英問他,仿佛被厲行風冷漠的態度惹怒了,夏爾英的聲音中也帶上了冷意。
「又是因為莫璃?」這是一句疑問句,但是夏爾英卻是用肯定的語氣說出來的。
「你還是忘不了她。」夏爾英冷冰冰的說,他仿佛一瞬間失去了理智,又或是被自己說出的這個事實打擊到,她隱隱有些崩潰,因此語氣中帶上了尖銳。
「我不準!厲行風你是我的,你只能愛上我!」她急促的喘了幾口氣,「你在敢拒絕我,我就只能通過別的方法消除你的念想!」
厲行風不屑,「就憑你?夏爾英。你代表不了夏家,不需要我在提醒你這個事實。」
夏爾英神經質的笑了,「對,我是不受寵,對付不了你,沒關系,你總會有別的弱點。」
厲行風瞬間被激怒,「你敢動他們一根手指頭,我要你的命」
感受到他真的動了殺氣,夏爾英僵硬得笑,「厲行風,在你心中我的命就這麼不值錢嗎?」。
厲行風冷漠冷漠以對。
夏爾英也漸漸看清楚了這個男人的本性,對于他在乎的人,厲行風可以把她寵到天上去,在星星摘月亮也沒有半個不字,對于他不再會的人,就是死在他面前也不能引起一點兒波瀾。他就是這種人,一旦被他放到心里那將是莫大的幸運,可惜,無論夏爾英再怎麼自我安慰,那個人也從來不是她。她的心漸漸冷下來。
「厲行風,雖然你是厲氏總裁,但是不要忘了,我還是姓夏你敢這麼對待我,就不怕受到夏家的報復嗎?」。
她的語氣透露出一些狠辣,但是厲行風並不當回事,
「那就再加上夏家好了。」厲行風輕飄飄的說,渾然沒把她所謂的夏家放在眼里。
夏爾英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倏而大笑,笑聲中夾雜著幾分心如死灰,「厲行風,你居然那整個厲家做賭注,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這一點就不用你館了,」厲行風厭惡地看了他一眼,「你這種心狠手辣的女人,就算沒有莫璃,我也不可能喜歡上你,你別做夢了!」
夏爾英面色猙獰,「你果然還惦記著莫璃那個賤.人!你根本就沒有忘記她!」
她的聲音淒厲,即便在這嘈雜的酒吧中也引起了幾分矚目。
興許夏爾英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麼失態的一天,為了一個男人聲嘶力竭,不顧形象的挽留。
「閉嘴,不許你侮辱莫璃!」
「呵,侮辱,」夏爾英質問他,「我怎麼侮辱她了,我又說錯了嗎?」。
「必要讓我用特殊手段!」厲行風警告她,妻子莫璃的失蹤是他心中不可觸踫的痛,平時有誰敢提起這個話題,特都不會輕易饒恕,他周圍的人都知道這個避諱,沒有人在他面前提起這件事。
「你夠了!」夏爾英喝止他,「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懷著什麼齷齪心思。」
「你當初答應跟我在一起,是因為我這張臉吧!」
「因為我這張臉想一個人對不對?」
厲行風沒有反對,只是冷冷的注視著她。
夏爾英伸手撫模自己的臉,殘忍道:「可惜,這張臉的主人已經死了,所以你還是只能看著我!」
她的聲音陰冷而絕望,重重的砸在厲行風心中,把那個傷口再次的撕裂開來,殘忍的暴露在陽光之下。
厲行風驀的紅了眼眶。
他怒目而視夏爾英,好像一只被激怒的危險生物。眼楮都是紅的,緊握的拳頭隨時可能爆發。夏爾英知道自己玩火了,但是這樣的話她早就在一個人的時候怒吼過一千遍一萬遍了,她想不明白,自己為何就是不低莫璃。
一個是擺在眼前的女人,一個是記憶中的影子,他厲行風是不是瞎了眼,這輩子都看不到夏爾英的等待。
看著厲行風,夏爾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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