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她是我老婆
溫婉迷迷糊糊間感覺像被架在火上烤,又像被扔進了冰窟里,冷熱交替折磨著她的身體,她拼命的想睜開眼楮,可是她以為睜開了,卻還是在睡夢中,就這樣感覺被夢魘住了一樣,無休無止……
她的臉上出現不正常的潮紅,體溫卻很並不高,雙手無意識的拉扯著衣服。莊北辰俊眉緊緊的蹙在一起,突然冷聲說︰「宴修,送我回家。」
「莊總?」宴修通過後視鏡看到有些不正常的溫婉,似不贊成莊北辰的決定。
「難道你想讓大家都知道我莊北辰的未婚妻被下藥了嗎?」。
「明白了,莊總。」宴修方向一轉往莊北辰在市區的公寓開去。
到了樓下,宴修不確定的又問︰「需要請醫生嗎?」。
「暫時先別驚動其他人,如果情況不好我自己會叫醫生。下午的幾個會議你替我去。」
「是,莊總!」
莊北辰抱起溫婉直接從地下停車場上到23樓的公寓,開了浴缸之前將她丟進了接近體溫的涼水里。
不是沒有更好的解藥方法,只是他莊北辰不屑于動一個人事不省的女人,如果那樣,跟林正龍之流又有什麼區別。涼水可以讓她在藥效發作期不那麼難受,但是也容易讓人著涼。
他打開了暖氣,浴室里溫暖如春,莊北辰靜靜的坐在馬桶上,眼楮一錯不錯的盯著她。涼水讓溫婉稍稍冷靜下來一些,但是雙手還是會無意識的拉扯,嘴里喃喃的喊著「難受。」
她沒有經驗,不知道這種折磨意味著什麼。
半個小時過去了,溫婉的臉色不那麼紅了,但是似乎更加難受,出現痙攣的癥狀,莊北辰心頭一驚,將她從水抱去,月兌去濕衣用干淨的浴袍包住。溫婉縮成一團,當臉頰踫到他結實的胸膛時,好像沙漠中遇到了甘霖,貪婪的靠近著。
莊北辰眉頭皺的更緊了,抓起電話打給了一起長大的馬艷梅,也是本市最有名的產科醫生。
馬艷梅來的很快,當看到床上縮成一團的溫婉時,劈頭蓋臉的就罵了起來,「莊北辰,你還有沒有人性,你對她做了什麼?會死人!」
與此同時,她打開醫藥箱,快速的檢查起來,「我靠,心率140,瞳孔不聚焦,這是要爆血管的節奏啊。莊北辰,我真是小看你了,玩女人玩到這份上,你們男人也真夠可以的。」
「別廢話,快救人。」
「如果猜的沒錯的話她吃的應該是19號。」
「什麼19號?」
「一種新型毒品,有致幻崔情的作用。嚴重點的話,會導致心率過快而猝死。」馬艷梅突然面色一變,「你給她泡冷水了。」
「是,怎麼了?」莊北辰也突然緊張起來。
「你他媽的想害死她啊,多少度的水溫。」
「三十幾度吧,接近體溫吧。」
馬艷梅拍了拍額頭,「你他媽的差點害死她,藥物讓她血流加快,所有內髒處于高負荷工作,毛囊也全部打開,你再給她泡冷水,表寒里熱,會快速的消耗體力,從而加快藥效。她沒有當場暴斃,真是命大!」
「你廢話真多。」莊北辰很是不自在,心里莫名的生出一絲愧疚,如果不是顧忌莊家的聲譽直接送醫院,也許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想到此,眸光也溫和了些。
馬艷梅瞟他一眼,「我先給她打鎮定劑,再輸液,你最好再叫一輛救護車送醫院,我帶的東西不夠齊全。」
「一定要送醫院嗎?」。心中愧疚並沒能勝過利益的權衡。
馬艷梅有些生氣,罵道︰「 ,莊北辰,你還知道要臉啊,禍害人姑娘的時候干嘛去了。」
「我……」
馬艷梅一邊扎針,一邊命令道︰「我什麼我,趕緊打電話啊。」
「沒有其他辦法嗎?」。
馬艷梅吊著眉峰,審視著莊北辰,「你是男人,你問我有沒有其他辦法。」
莊北辰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蹙著眉沒有說話。
馬艷梅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掛好點滴,逼近莊北辰突然似笑非笑的問道︰「她是你什麼人?」
「啊?」莊北辰以為她看出了什麼。
「救你的人吧。」他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梗著脖子不理她。
「莊北辰,我們穿**就認識了,你是什麼禍色我還不清楚,這姑娘長得不說傾國傾城,但也算是極品了,都成這樣了你竟無動于衷,還把我叫來。難道她是你同父異母,或者同母異父的妹妹?」
「你到底能不能救,救不了滾!」
「嗒,惱羞成怒!」馬艷梅看到他暴怒,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哎,你不會是玩壞了吧?」
說著還意有所指的掃一眼他的褲腰帶。
「壞你妹的!」
莊北辰一陣氣悶,馬艷梅好死不死,特爺們的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哎,跟姐說說,姐雖然是產科醫生,但是這醫理是相通的麼,說出你的難言之癮,姐幫你搞定。」
「馬艷梅,你是不是女人啊!」
「如假包換。」
「我說你們女人是不是都腦子有問題啊,一個比一個不要臉。」
「哎,你這說辭姐不同意啊,你知道在我們醫生眼里,男人女人身體的那點事,那叫事嘛,兄弟,別怪沒有提醒你啊,諱疾忌醫要人命啊,為了你下半身的性福,啊?」
莊北辰倒抽一口冷氣,指著馬艷梅的鼻子,「你可以滾了!」
「你確定?」說著眉眼一挑,瞟向床上的溫婉。
「你玩我是吧?」莊北辰看出來了,馬艷梅不是不能救,她就是存心想看他笑話。
「說實話,我的藥並不能完全解除藥性。不過如果你表現好的話,我可以考慮再回一趟醫院,拿點藥什麼的。」
莊北辰瞪著馬艷梅看了一會,突然泄氣的說︰「她是我老婆。」
「哦,啊!」馬艷梅陡的瞠大眼楮,難以置信的看著莊北辰,「你,你老婆!滾你呀的,你老婆,你叫我來干什麼。」
「好了,我告訴你,是女乃女乃逼著我跟她結婚的。」
「所以是這姑娘自己給自己下的藥,為了逼你就範。」
「馬醫生,你不是偵探。」讓溫婉替林正龍背鍋,莊北辰表示很不高興。
「那是你女乃女乃給她下藥,想要生米煮成熟飯?」
「馬艷梅,你再胡說八道,我就去你們醫院寫大字報,說馬醫生醫德缺失,私售患者信息!」
「你!我什麼時候私售患者信息了。」
「你可以胡說八道,我就不可以憑空捏造了?」
「一個大男人,心眼小成這樣,我真替你老婆感到絕望。」馬艷梅啐他一眼,「在這看著點鹽水,掛完了自己換一下,我半小時回來。」
馬艷梅提起醫藥箱,邊往外邊說,「你小子在我馬艷梅眼里就沒有秘密,還不告訴我,稀罕!」
「快滾!」
莊北辰坐回到床邊,溫婉已經安靜下來,額頭上開始滲出黃豆般大的汗珠,順著發根流下。嘴唇緊緊的抿在一起,臉上明明泛著紅暈,卻看起來死氣沉沉的。
看到她這個樣子,心中五味雜陣,說不出是憤怒,還是愧疚,隱隱的好像還有擔心。
擔心,哼,爺才不會擔心你呢,是你自找的。莊北辰氣哼哼的說服著自己。
她身的汗越出越多,整個人像泡進了水里一樣,他忍不住打電話給馬艷梅。
「出汗是好事,說明我給的藥已經起作用了,不過為了防止感冒,你最好讓她保持衣服的干燥。」
「那要怎麼辦?」
「自己想辦法。」馬艷梅啪的就掛了電話。
莊北辰有些傻眼,出了這麼多的汗,衣服怎麼可能干燥。他不得不求助度娘。
用溫毛巾擦拭身體,換干淨清爽的衣物,避免再次著涼。
莊北辰認命的打來溫水替她擦拭。但是大男人不知道輕重,白、女敕的皮膚很快被擦的紅一道白一道的。有些地方甚至被擦出淤痕來。
擦完身上的汗,又找來新的浴袍替她換上,頭發也用干毛巾不停的擦著。
做完這一件,馬艷梅終于回來了。看著干爽安靜的溫婉,馬艷梅吁了口氣,「算你還有點良心。」
「等她醒了,讓她把這些藥按時吃了。」
「這麼多。」
「19號是毒1品,為了防止上癮,所以這些藥必須按時吃完,回頭再來醫院作個血檢,確定沒有殘留了才能停藥。」
「那要吃多少。」
「正常人體的代謝周期是28天。」
「這麼久。」
「好了,你小心年看著她吧。我走了!」
「男人對女人要溫柔一點,知道嗎?」。馬艷梅臨走還不忘了教訓他。
「真羅嗦,跟個老媽子似的。」
「我是為你好,要惜福!」馬艷梅作為資深的產科醫生,閱女無數,很容易通過一個女性的身體判斷她的基本性格。溫婉肯定是那種潔身自好型,嫁給莊北辰這種花心種馬絕對是虧了。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再見不送!」
「記得藥吃完了來復查。」
「知道了!」
溫婉一直到後半夜才醒來,醒來後感覺像爬過了萬里長征一樣,虛弱的提不起一點勁來。她看著陌生的房間,還有頭頂的點滴,腦子昏昏的。
床上的動靜馬上驚動了靠在沙發上休息的莊北辰。
他騰地起身,一個箭步來到床前,「你醒了?」
「莊北辰?」溫婉微戚了秀眉,「這是哪里?」
一開口才發現嗓子像破風箱一樣,干啞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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