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偷吃請擦嘴 第62章 不受控制

作者 ︰ 魚小七

不受控制

溫婉終于意識到車停下來了,悶悶的擦干淨臉上的淚,「走吧,我帶你去看醫生。」

莊北辰的手還固定在她腰間,「不用了。」

「你不能放棄治療,你欠我的責任還沒有還清了,我不許你死。」

「好,我不死。」

「那我們去看醫生。」溫婉拉了他要下車,莊北辰笑了下,然後提步下了車。

溫婉還心心念念著要給他掛號,莊北辰不由分說的拉著她去往方瓊的病房。

「莊北辰,你不能諱疾忌醫,一定要先去看醫生的。」

「我已經好了。」

「好了?」

「難道你沒有發現我已經不流血了嗎?」。

溫婉看著他的鼻子,果然已經干干淨淨了。

「啊,好了?怎麼好的?」

「難道你沒有听說口水有殺菌消毒的功能。」說完他轉身,嘴角抑制不住的翹的老高。溫婉還沉浸在他得了不治之癥的哀傷中,直到人走出了老遠,突然反應過來,柳豎的老高,奔上前去,「莊北辰,你這個騙子!」

莊北辰回身一把將她接住,「噓,公共場合,不心狗仔。」

溫婉憋屈成內傷。

方瓊並不大礙,只是動了胎氣才會月復痛不止。經過搶救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只是听說害她的是伊雲的哥哥,眼中出現不甘與憤恨之色。

「方瓊,養好身體要緊。」

「我會的,他們越是針對我,我越是要活的好好的。溫婉,謝謝你!」

從方瓊的病房出來,溫婉便有些悶悶不樂。莊北辰跟在身後,溫婉突然停下,眸光審視著他,「這就是男人花心給女人帶來的惡果,傷心憔悴只是小事,一不小心還會丟了性命。」

「我又不是林正龍。」

「你比他好不了多少。」溫婉憤憤不平。

「放心吧,我以後只給你一個人交功課。」莊北辰擁住她,笑的意味深長。

溫婉又是一陣氣悶,這貨三句不離本行。

對牛彈琴。她一把甩開他,憤憤離去!

「喂,慶功宴我也去啊。」

「不歡迎!」

只是這貨的像個狗皮膏藥甩月兌不掉。

到了KTV,沒想到莊南康還真在。這著實讓溫婉刮目相看,暗地里給小琳比了個V。小琳天生一副好嗓子,正好在男神面前表現一番。

溫婉在包間里坐了一會,覺得悶便出了包間透氣。不成想剛出了包間,一轉頭卻看到了從隔壁間出來的邵文修。

「好巧。」溫婉禮貌的笑笑,轉頭便往另一個方向去。

突然手腕一緊,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她往後扯去,隨後便被抵在了牆上,他一手撐在牆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男性的氣息撲頭蓋臉的罩了下來。

興許是喝了酒的原因,他的眼楮亮的嚇人,溫婉不適的推他,「邵文修,你喝醉了。」

邵文修緊緊的看著她,「溫婉,你過得好嗎?」。

「我挺好的。」

「哦。」他突然沉默下來,直起身退開一步,「今天幾個大學同學聚會,都是認識的,要不見見!」

「不……」她剛想拒絕,突然多那個包間里轉出一個爆炸頭女人,看到他們驚呼著奔過來,「小婉兒,好久不見。」

「hi,麻花。」溫婉尷尬的打招呼。

麻花大名麻南溪,但是因為一頭天然自然卷,被戲稱麻花,是溫婉的大學同學兼室友。

「小婉兒,你來的正好,我們幾個正給邵文修和梁思思開新婚party呢。一直想聯系你來著,只是這三年多你跟人間蒸發了似的,好不容易再得到你的消息,又已經是莊氏的總裁太太了,我們這小老百姓都不敢跟你聯系,這剛好遇上了,就一起聚聚吧。」

麻花還是當年的性格,大大咧咧的。

溫婉面色有點尷尬,「不用了,我還有同事在呢?」

「那有什麼關系,正好隔壁間,你兩邊躥就是了,要不我們干脆開個豪華間,一起玩得咧。」

「不用,兩邊人都不熟,還是算了吧。」溫婉拒絕。

「一回生二回熟嘛,就這邊說定了。」

麻花咋咋呼呼的性子一點沒變,當即抓了走過的服務生要求換包間。

豪華大間足可以同時容納百來人,他們兩邊加起也也不過二十來人,人到齊之後,包間還是顯得挺空闊的。

年輕人很容易便玩到了一起。

梁思思依偎著邵文修,「溫婉,自從婚禮之後我們便沒有見過了,你還是這麼漂亮。不像我,都曬黑了。都說好了不去普濟島的,文修說海島密月才浪漫。便只好去了。」

溫婉笑笑,連敷衍的話都懶得說。

「二位真是走運,听說普濟島剛剛過了海嘯,一定看到不少從海底帶上來的東西吧。」莊北辰一臉認真的說。

梁思思有點掛不住,海嘯會禁游,那麼她說去了普濟島那不是明擺著撒謊嗎?

「莊總挺關心時事的啊。」梁思思端起飲料不自在的飲了一口。

「做生意的,肯定要關心時事,邵總不關心嗎?不過也是,他關心邵太太都來不及呢,哪有時間關注其他的。」

邵文修雖然掛了個邵氏總裁的頭餃,但是一直沒有真正參與運營,這是在諷刺他只會守在女人鄉里,不務正業了。

「莊總倒是關心時事,難怪經常在新聞里看到你,就連明珠電視台的台柱子蕭美雅對你也是頗多關心啊。」

明珠電視台的主持人一姐蕭美雅跟莊北辰一直緋聞不斷,莊北辰大婚後,蕭美雅經常以失戀獨憔悴的形象坐上頭條。

「現在的媒體就愛捕風捉影,以前不是一直報導莊總和這個和那個交往過密嗎?我看都是瞎寫的,你看人家對溫婉多好。」梁思思再踩一下痛腳。

莊北辰笑笑,「這只能說明一點,溫婉眼光好,找了一個人眼人愛花見花開的好男人當老公,不像某些人只能揀別人不要的,不過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嘛。」

這是在諷刺她梁思思沒人要,只能揀溫婉不要的,而邵文修亦是對著別人的老婆念念不忘,可不就是人以群分嘛。

梁思思到底年輕,瞬間怒火攻心,「莊北辰,你什麼意思!」

莊北辰扯扯耳朵「還全城最有名的KTV呢,狂吠聲都擋不住,看來今晚是沒辦法好好听歌了,老婆,我們先回去吧。」

這是在罵她是狗嗎?

梁思思氣的站起來,要反唇相譏,邵文修一把拉下她,「那就不留莊總了。」

「玩的開心!」莊北辰牽著溫婉的手,施施然的離開了包間。

溫婉心里悶悶的,看到梁思思吃憋她挺痛快的,可是心里又堵的慌。

「還想唱歌嗎?」。

溫婉掃一眼包間的門,「還是算了吧。」

「可是我想唱。」莊北辰拉著她重開了一個小包間。

「想听什麼?隨便點。」

「隨便!」

溫婉興趣缺缺,她五音不全,從小就不愛唱歌,每次去到KTV,都是專業鼓掌。莊北辰覷她一眼,顧自在點歌台上按下一串歌名。

莊北辰的音色很好,有如大提琴一般低沉。他唱的是陳奕迅的《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

一次次失去,又重來,我沒離開,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

陪你把想念的酸,擁抱成溫暖,陪你把彷徨寫出情節來,

……

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她卻失去了最想要的陪伴,一首溫情的歌,她卻听的悲傷成河。

溫婉舉著酒杯一杯接一杯的下肚,卻感覺越喝越清醒,那些過往的美好歲月在腦中高清回放。外公外婆,爸爸,他們一個個相繼離開她。

而現在,就連邵文修也成為了別人的丈夫,就連簡單的說幾句話都要諸多顧忌。

莊北辰坐到她身邊,「別光听我唱,你也來一首吧。」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她突然有了勇氣,拿過話筒,屏幕上閃過歌名《泡沫》

她站到點歌台上,五音不全,舉著話筒聲不成調的嘶吼,發泄著心中的郁忿。

愛本是泡沫,如果能夠看夠,有什麼難過,為什麼難過,有什麼難過,為什麼難過,全都是泡沫,只一剎的花火……

她生命中最美好的東西已如泡沫一般,消逝不見了,留給她的只有無邊的孤獨和悲涼。她抓著酒瓶突然倒置過來,兜頭兜腦的的澆下。

酒液混著泡沫濕透了頭發,淌在了臉上。

「你瘋了!」莊北辰愣怔了片刻,沖上前去一把搶下酒瓶。

溫婉丟開話筒一把抱過他的頭,狂亂的吻上他的唇。

莊北辰用力的推開她,目光炯炯,「姓溫的,你看清楚,我是莊北辰,不是邵文修!」

溫婉不由分說拉過他又吻了下去。

莊北辰怒了,「你特麼的瘋子,爺還沒賤到上一個心里念著別的男人的女人。」

「莊北辰,你裝什麼清高,你上的次數還少嗎?有哪一次我的心里裝著的是你了。」

「溫婉!」他咬牙切齒,幾乎是從齒縫間擠出這兩個字。

溫婉冷笑著,慢慢的解開自己的上衣,「莊北辰,我覺得跟你做挺好的,至少有那麼幾十分鐘,什麼也不用想。」

莊北辰用力的將她的衣服扯回來,一把扛到肩上,飛快的出了KTV,丟進了車里。

「送她回家。」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像莊北辰那樣的男人,雖然游戲人間,卻也有富家子的驕傲。他會用一些技巧讓她沉淪,用一些不知羞恥的話讓她失了章法。卻獨獨不能忍受她這樣羞辱他,邵文修出現的挺是時候的。

車子啟動,溫婉慢慢的理好衣服,唇邊浮起一個苦澀的笑。

這樣挺好的,至少可以清淨一段時間了吧。

果然這個晚上莊北辰沒有回來,她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早上看到空蕩蕩的另一邊床,莫名的心里有些空落落的,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蘭姐已經做好了早餐,非常豐盛,溫婉吃了很多才出門,到了停車場去看到莊北辰的那輛拉風的超跑。

與她的小POLO並排停著,她突然有一種錯覺。莊北辰倚在門邊,一臉邪笑的望著自己。

她揉揉臉頰,暗罵自己,真是瘋了!

啟動自己的POLO,鬼使神差的往他的車窗瞟一眼,突然對上一雙古井般的眼眸,駭的她差點把油門當剎車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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