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可人,就要逃開自己,去別的男人的懷抱!不!他不會容許,絕對不會容許!
「你想要的依靠,我也可以給。言言,你放棄他,回到我身邊。」
水言的眸底出現一絲波瀾︰「少爺,這些話你不覺得說的太晚。今天等完成任務,我就會去找他,從此以後,少爺保重。」水言繞開止蕭向門口走去,走過止蕭身邊時,手腕被止蕭緊緊攥住。
止蕭一用力,把水言扯進自己懷里︰「你就這樣迫不及待逃開我?今天的任務,你不用去了。我會派別人去!至于那個男人,他對你有非分之想,該死。」
水言渾身一顫,她當然明白止蕭的性子,冷酷無情,殘忍嗜血。只是以前的他唯獨面對她時不會那樣冷酷,有的只是寵溺。現在原本屬于她的寵溺都已經不在,她留在他身邊還有什麼意思。
「你不能動他!他對我有恩!」水言早就忘了掙扎,只是抬頭定定地看著止蕭。
「即使有恩,你照顧他那麼久已經夠了。」
「少爺!」
「言言!你不要替他求情!我不會允許任何男人將你奪走!我不會允許你躲在別的男人懷里,更不會允許你嫁給任何男人!」
水言氣悶,努力想要睜開止蕭的懷抱,無奈止蕭將她抱得更緊。
「少爺!你到底想我怎樣!有人願意娶我,你為什麼不替我高興!」
「高興?我為什麼要高興!你是我一手教出來,別人有什麼資格從我手上奪走!」
水言看著那張再熟悉不過的俊臉,笑得撕心裂肺,原來在他眼里,不過是他教出來的一件玩物,寧可他扔了毀了都不給別人︰「少爺,你難道在嫉妒嗎?有一個男人對我這樣好,你就受不了了?哈哈哈!少爺,在你眼里,我不過是件玩物,可是在他眼里,我是他手心的寶貝!不論如何,我今天就會跟他走!」
水言話音剛落,手心就出現一把短刀,她抵住止蕭的脖頸,眼中冰冷一片︰「少爺,如果你不放我走,我……」
「你怎麼樣?」止蕭根本沒去看那把冰冷的短刀,眼中的心碎是那樣明顯,看著水言,他又問︰「你為了一個陌生人,想要殺我?」
「我不想殺你,我只想你放我走!」
「水言!就算你殺了我,你都走不出這里!」
「少爺!你知道我可以走出這里!不要逼我!」
止蕭眼中心碎到極點︰「你拿刀指著我,就是為了跟別的男人離開!這樣的你,我會讓你走嗎?!」止蕭的的身子靠近一步,水言驚恐地將刀子移開。
「少爺!」
「怎麼又不忍心動手了?這里有誰能攔住你?你殺了我,就能出去!為什麼不動手!」止蕭步步緊逼,水言退無可退,生怕刀子會傷到止蕭,只能無奈地撇開頭,想將刀子扔開,卻不想止蕭先一步握住水言的手腕,硬生生一扭,水言手中的刀子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響,止蕭低頭俯瞰這個女人,淺褐色的眸子轉為心驚的赤紅。
「你就那麼喜歡他,為了他竟然都要殺我!好,很好!我一定會讓你死了這條心!等你懷了我的孩子,我看他還要不要你!」
水言驚恐地睜大眼楮,止蕭抓住她的手腕,直接攔腰將她抱起,狠狠地扔到床上。
「少爺……」水言自知不是止蕭的對手,所以只能害怕地縮到牆角。
止蕭早被剛才水言拿刀指他的一幕氣瘋,赤紅的眼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不準躲!」
止蕭扯住水言的腳腕很輕松地扯到自己眼前,摁住她的腦袋,冰冷的唇瓣將她的嗚咽全都堵住。
水言推不開他,只能狠狠地敲打止蕭的胸口,止蕭抓住她的手舉到她頭頂,一個傾身將她壓在身下,冰冷的手指毫不憐惜地扯破她的衣襟,眯眼看著那一對酥軟,伸手殘酷地rou*nie。
破碎的嚶嚀才剛溢出唇畔,就被止蕭吞噬,原本冰冷的手指變得火一樣熾熱,水言看到這樣的少爺害怕地想要尖叫,卻在感覺的涼意時,她本能地從自己床上模出一把刀狠狠地插在止蕭的肩上。
這里是水言的房間,因為習慣,床上都會放一把刀,以備隨時可能到來的刺殺。
止蕭悶哼一聲,怒火被心碎取代,水言看著止蕭肩上的刀,害怕得整個身子都在抖動,止蕭的嘴角勾起冷冷的笑,駭人血絲溢出嘴邊,他抓住水言的兩條腿拖到自己身前,一個挺身讓原本就驚恐的水言,更是驚懼地睜大眼楮。
「少……少爺!」她不敢置信,這個男人會真的要了她,卻是以這樣的方式!
「言言……我說過,我不會放你走。」沒等水言適應,止蕭就已經擺動腰臀。
水言只能抓住止蕭的手臂,咬著牙,將所有的嚶嚀吞進肚子里。
止蕭肩上的血不斷滴下,一滴滴卻落在水言光luo的身子上,水言的眼中有心碎有絕望,更多的是莫名的悸動。
身下傳來的是撕裂般的痛,止蕭卻像一只無法滿足的獸,不斷在她身體里馳騁,水言實在受不了他的索取,只能開口求饒︰「少爺……放了我……少爺……」
止蕭以為她還想著離開去找那個男人,眼里的怒火再次燃燒,不顧她如何求饒,只是一味在她體內興風作浪。
「少爺!」有莫名的感覺似乎從腳底沖到了身體的四肢百骸,水言實在受不住,只想止蕭快些停止,看到止蕭肩膀上的刀,她狠狠的,突兀地拔出,止蕭又是一聲悶哼,氣息紊亂,粗重的喘息聲噴灑在水言赤luo的胸前,讓她全身不住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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