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廟門壞了一半,導致雨都掃了進來,空氣也變得有些冷了。
樓梟月將快要滅掉的火堆重新點著,頓時周圍明亮了起來。這時就看到花九半個腦袋探了出來,剛巧和他視線對上了,嚇得她又縮了回去,樣子滑稽又可愛。
「膽這麼小,還出來闖江湖?」他打趣的盯著她剛剛伸出腦袋的位置說道。
「誰怕了?」听他這麼一說,她立馬挪動著**移了出來。心里想著,明明是你太恐怖了好吧,居然那麼快就把金斧獅王打跑了。
那可是金斧獅王啊,在江湖上也是很有名的一個人啊,竟然都接不了你的一招?你到底是有多強啊……
這麼一想,她好像又想到了一處重點,忙抬頭問道︰「剛剛你說金斧獅王的主人?是誰啊?」
「不知道。」搗鼓著柴火,他頭也沒抬的回道。
花九顯然不相信,又窮追不舍的問他︰「你不是說他主人想要天宗劍嗎,怎麼會不知道?」
「猜的。」繼續搗鼓著柴火,沒有抬頭,又一次敷衍的回答。
花九蹙著眉,歪著腦袋盯著他,知道他肯定知道些什麼,只是不說。
注意到她那打探的目光,樓梟月這才抬頭望向她,無奈的說道︰「陸風雲對我下了必殺令,現在四處是追殺我的人。」
听到這,她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兩眼睜的圓圓的。沒想到自己離開中原的這段時間,盟主竟然下了必殺令。
「你得罪了盟主?」她問道。
他卻冷笑了一聲,一臉不屑的說道︰「無非就是為了一把天宗劍。」
花九顯然不信,「盟主想得到天宗劍?不會吧,他可是武林的楷模,再說他已經是武林之首了,干嘛還要天宗劍啊。」
他盤腿坐了下來,接著說道︰「所以這也是我來西域的原因。」
「什麼意思?」
「在陸風雲的背後已經出現更厲害的人威脅到他的地位。」他望著跳動的火焰,兩眼一眯,繼而又說道︰「而那個人正在秘密謀劃著什麼,可以肯定的是他的目標不是天宗劍。」
「不是天宗劍?難道還有比天宗劍更厲害的寶物?」
「不清楚。」樓梟月搖了搖頭,這也是他難以明白的一件事。那人的目標若是他手里的天宗劍,定早就親自來奪取了,但卻一點動靜和行蹤都沒有。他猜想,這人是想借陸風雲之手得到天宗劍,不然也不會派人來探他行蹤從而告訴陸風雲,仇岳就是個例子。而他自己卻在密謀另一件事,他還想得到什麼?
驚訝至極的花九雖然听的模糊,但也逐漸明白了大概,也就是說仇岳的主人就是陸風雲背後的那個人,那照這麼說來,琉璃珠豈不是武林盟主偷的?!
首先,陸風雲擁有江湖三寶之一的布縷衣,為了坐穩盟主之位並無人能敵,所以一開始他便偷了天山的琉璃珠。礙于天宗劍在魔君手里,他無法強取,于是便用琉璃珠一事嫁禍給了樓梟月,一心將他推上武林公敵的角色,後又下必殺令趕盡殺絕,目的就是天宗劍。
這麼一推論,一切也就說的通了,難怪會猜不到是誰偷的琉璃珠,天山那麼大的門派,除了段錦空和樓梟月,誰還有那個實力進去盜取寶物?正常人都不會想到是陸風雲。
花九模了模下巴,有點同情的看向對面的樓梟月。
沒想到阻礙自己名揚天下的人居然是看似正人君子的陸風雲!她憤憤的想著,抱著胸,小嘴撅的高高的。
「沒想到陸風雲會是這種人!我回中原後必須得把這事和師傅好好說說。」她一臉嚴肅的說道。
「你師傅早就知道此事了。」樓梟月瞥了她一眼。
「啥?什麼時候知道的?為什麼我不知道?」她一臉的迷惑仿若迷途的羔羊,面部表情甚是豐富,讓人看到不免發笑。突然又像想到什麼一樣,嘴巴張的大大的,一拍腦門。「哦……就是上次你去找師傅……難怪你們在談什麼還不讓我知道,你還說什麼生兒……」
說到這里,她猛的停住了,一張臉瞬間變得通紅。
「還說了什麼?」樓梟月打趣的目光掃了過去,本就一副精雕細刻的英俊面孔,再配上那雙深邃的眸子,仿佛能把人吸進去一般,讓花九一下子心跳加速起來,雙頰如著了火似的。
「不…不記得了,我要去休息了。」她慌亂的挪動著**,避開了他的視線,又躲到了佛像後面,樣子也是可愛的緊。
不行,不能在跟他對視了,太可怕了,她背貼著佛像暗暗的想著。深呼吸了一口氣後,緊閉著眼,卻怎麼也睡不著。
外面的樓梟月看她逃的那麼快,也沒想再逗她,望了望廟外,表情又變的嚴肅了起來,不知所想。
一夜很快就在一片安靜中度過了,翌日一早,天已經放亮,外面是晴空萬里,經過昨夜一場大雨的洗禮後,使得一切都變的生機勃勃。
再過幾天就是西城城主孤畢秋的生辰了,樓梟月決定動身進城。剛剛醒來的花九知道他要走,忙抓住了他的衣袍。
「我怎麼辦?」她急急的問道。
她現在可正在被華鈺追殺,腳又受了傷,雖說休息了一夜後勉強可以站起來,但若是再遇到那群殺手,豈不是必死無疑了!
不行,雖說樓梟月可怕,但至少沒想要她的命,跟他待在一起還是安全,而且他武功有那麼高,以一敵十絕對沒問題。
這麼一想,她更加抓緊了他的衣袍,生怕他跑了。
樓梟月卻將她手指一根根的扳開,冷冷的說道︰「從哪來的就到哪去。」
「你救了我就要對我負責啊─」花九急的快要哭了出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道。接著又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堆,「教主,我可以做很多事的,你想要什麼情報我都給你弄來,你想偷什麼只要呼喚下我我二話不說馬上照做,你帶上我絕對不是個錯誤的決定─對了對了,我還要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嗦的女人。」他不耐煩的皺了皺眉,直接打斷她的後文,然朝著外面吹了聲口哨,突然就見一匹高大的駿馬出現,棗紅色的鬃毛,還是原先的那一匹。
一看到馬來了,花九一瘸一拐的移了過去,抱著馬頭望向後面的樓梟月,那眼神似乎在說︰你不帶我一起,我就抱著它不放手。
樓梟月無奈了嘆了口氣,竟然沒有生氣,也許帶上她,途中可以解解悶。他這麼一想,隨即問道︰「你可暈馬了?」
一想到那次,他就有所顧忌。
「這次不會吐,絕對不會,我保證!」花九立馬做了個發誓的手勢,接著燦爛的一笑。
還是有點懷疑的看了她一眼後,跟著一個翻身上了馬背,然手伸到她面前道︰「上來。」
這次沒有猶豫,她想也沒想的抓緊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