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夫人要出逃 第十九章 懲罰

作者 ︰ 西奧笑

重燁拉著夜青,一句話都沒說過,踏著雲飛的將衣服刮的獵獵作響,實在是有點太快了,夜青被風吹的淚水嘩嘩往外流,胡亂抹了一把,夜青扯了扯重燁的袖子︰「重燁啊,咱們飛慢點吧。」

重燁目不斜視,板著臉冷的要命,根本沒搭理夜青,她看他這樣,也不說話了,閉著眼任憑那風刮過去,刮的臉生疼。

重燁微微側目看她緊緊閉著眼低著頭,臉被風吹的微紅,額頭還有個青紅的大包,皺了一下眉,松開手攬著她的肩一把就將她帶進了懷里,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將她的頭按在懷里,兩手寬大的袖子便正好將她嚴嚴實實將風擋在外面,她覺得暖和了許多,但她的包正好硌在重燁的胸膛上,疼啊

很快就到了錦繡宮,夜青擦了一把眼淚,唉,不是被風吹出眼淚,就是疼的流眼淚,非要讓她流點眼淚才滿意是吧!

重燁帶著她一路穿過錦繡宮的回廊,門在重燁面前一扇一扇打開,經過之後又一扇一扇重重關上,每次都是砰的一聲,嚇的夜青一抖,怎麼錦繡宮這座主殿這麼多門?!

最後一道門,是重燁的寢殿,門在她身後才一關上,重燁就猛然回過身將她抵在門上,「這世上只有你一個人能讓我暴跳如雷心急如焚,我希望你能少用這個特權。」

重燁將夜青困在自己的影子里,他的氣息沉重,像是怒氣還未平復,兩人離的很近,一切都很清晰,他的呼吸,他的臉,還有她的心跳。

「你暴跳如雷,心急如焚了?」這個樣子的重燁是有些可怕的,夜青心跳的快完全是由于害怕導致的,重燁畢竟是戰神,會不會一怒之下把她砍了?

「我表現的不夠明顯是嗎?」。

他視線發冷,夜青一個激靈,完了完了,他不會真的要把她砍了吧!!!

夜青嚇的腿發軟,就要灘到地上了,重燁忽然一只手摟住了她的腰,將她與自己貼近,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後腦,將她的唇送到了他的唇邊。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

他強勢霸道的吻著,不給她一絲一毫逃離或是防御的機會,沒有溫柔,沒有余地,他視線迷離的看著她,將她整個人都融在了他黑潭一般的眼里,不容她掙扎,更不容她輕易接受,他要看她由反抗一點點變為陷落,沉浸其中。

直到她暈頭轉向根本喘不過氣,想要推開他的時候,他那迷離的視線才終于有了焦距,最後他在她唇邊用力咬了一口,有一絲血腥滲了出來,他用力吮吸了幾下,才將她放開。

「這次應該表現的很明顯了。」重燁還摟著她的腰,和她緊緊貼著。

夜青憋的臉通紅,思緒還有些不清晰,瞪著眼喘了半天才緩過來,「你咬我干什麼!」

重燁一揚眉,「我以為你會先問我吻你干什麼。」

「」夜青語塞,她的確是應該先問為什麼被親,怎麼會先注意她被咬呢?

夜青抹了一把被咬破的唇,沒有血,明明咬破了啊?

「我止過血了。」

她抬頭看著他,正看見他看似不經意的抹掉了唇角的血絲,臉頓時又紅了起來︰「你!你個無賴!我一被你抓回來你就借機親我!」

「那你認為我應當如何懲罰你?」

「」夜青再一次語塞,這原來是懲罰啊

「下一次,你要是再偷跑,就不止這麼簡單了,我向來說到做到。」重燁終于放開了她,月兌去了外袍搭在一邊,繞過屏風,走進內殿,坐在案後,翻起了一本經書。

她嘴唇被咬的很痛,腫的老高,輕輕一踫疼的「嘶~」了一聲,他放下書,對她道「過來。」是命令的口吻,夜青不情不願慢騰騰挪了過去,站在案前。重燁重復了一遍,」過來。「夜青才終于挪到了他旁邊,他起身,夜青嚇的往後一縮,他反而笑了︰「方才都不怕,這會兒怕什麼?」

夜青心虛的站直,看著重燁向自己伸出手,掌心貼在了她額頭上,涼涼的很舒服,而後他又用手指輕輕撫過她的嘴唇,也是涼涼的,感覺不怎麼疼了。

「好了。」重燁松開手,坐下重新開始看書。

夜青試探著問︰「那下次你打算怎麼懲罰我?」

「所以你是欣然接受了前面兩次的懲罰,而且十分期待下一次了是麼?」他垂眸讀著經書,沒有了方才的冷峻,一手執書一手翻頁,十指修長,輪廓柔和。

「誰欣然接受了,我就是好奇問問,既然你不說,那我就不問了。」夜青轉身往外走,還沒開門,就听見重燁特意提高了些聲音道︰「下一次」

她手停在門邊,等著重燁的下文。

「下一次,我也很期待。」

嘁!夜青開門走了,重燁將書合上,放在了一邊,看著夜青離開的門口,久久不能回神。

夜青走著走著,就想起方才重燁親她的畫面,心里的感覺很奇怪,說不上是討厭還是喜歡,總是有種又欣喜又悲傷的感覺。

「夜青?」

夜青回過頭,原來是寒琢他們回來了,她剛要上前說話,寧錦就從後面走上前來,面無表情的掃了夜青一眼,扯著寒琢就走,不讓寒琢靠近夜青。

「寒琢,走,給你療傷去。」

夜青追了幾步拉住了寒琢︰「你受傷了?」

「沒什麼大礙,已經痊愈了。」寒琢笑了笑,「不用擔心。」

「沒什麼大礙?不知道是為了救誰,半條命都快沒了,我用了那麼多靈氣都沒治好,某人竟然還不知道呢!看來是一點也不管別人死活啊!」

寧錦在旁邊陰陽怪氣的詰難夜青,寒琢將寧錦擋在身後,不讓她再多話,寧錦偏不,撥開寒琢,瞪著夜青︰「竟然真的有人如此恬不知恥的做替代品,還迷惑了這麼多人,連寒琢都心甘情願幫著你,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夜青沒有理會寧錦,只是擔心的拉著寒琢︰「你怎麼會受傷呢,是不是那天晚上我被抓走之後你也被襲擊了?你身上的陰氣都快散盡了,今晚正是月圓,不然我跟你去采些陰氣吧。」

寧錦一把將寒琢扯到身後︰「不勞你費心,要是你再踫上什麼倒霉事害了自己就罷了,再害了我們家寒琢,我這個當小姨的,該怎麼跟她娘交代!」

「小姨?」夜青看向寒琢︰「你不是無親無故嗎?」。

「他有個養母,正好是寧錦的姐姐,所以有些人就厚顏無恥的自稱小姨。」非天靠在旁邊的柱子上,擺弄著手上的小瓷瓶,一抬眼看見夜青額頭上的包不見了,神色有些奇怪,將瓷瓶揣進了懷里,

「我不是他養子!」寒琢義正詞嚴的糾正,但是貌似沒什麼效果,夜青在旁邊小聲嘀咕︰「哦~原來寒琢是有親戚的啊~」寒琢更是暴跳如雷︰「都說了不是母子的關系!」

「是不是母子我都是你小姨,走,跟小姨去療傷!」寧錦拉著寒琢走了,寒琢好像還有什麼話要對夜青說,奈何寧錦死不松手,終于還是被拉走了。

非天慢慢踱步到夜青旁邊,掃了她一眼,「呦,你夫君真是見不得你受一點傷啊。」

「啊?」夜青第一反應竟然是模了模嘴唇,「沒有啊」

「你全身上下只有額頭先前有個包,勉勉強強算是個小傷,你模嘴干什麼?難不成嘴也受傷了?」非天俯身狐疑的盯著夜青。

夜青迅速把手放到額頭上︰「沒,沒有啊」很心虛

非天笑了她幾句,便優哉游哉的走了。

「修羅王大人!您要的冰塊準備好了咦?修羅王大人呢?」妙妙端著一碟用帕子包著的冰塊,還呼呼往外冒著白氣,她怕冰塊化了趕緊跑了過來,可非天已經走遠了,她便高聲喊了一句︰「非天大人!您的冰塊!」

「給我做一碗冰鎮酸梅湯。」非天遠遠擺了擺手。

妙妙歪了歪頭︰「方才不是說要用嗎,還以為要用來冰敷呢特意用帕子包起來了,原來是要喝酸梅湯啊。」

重燁正靠在榻上歇息,涼山在門外輕聲詢問︰「尊神?」

「什麼事?」

「方圓百里的野獸都圍捕起來了,篩查之後有魂獸近千頭,還有個凡人,已經帶來在殿外候著了。」

夜青听說在外面救了個凡人,一下子想起來蘇墨,便趕緊去看,跑到正殿的時候見所有人都在,而那凡人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骨瘦如柴的樣子跟蘇墨沒什麼兩樣,夜青仔細去看這人的臉,看清時發現原來不是蘇墨,那人卻發了瘋似的往後縮,驚恐的瞪著夜青,嘴里還喊著︰「妖怪!妖怪!!」

夜青神色黯然,默默站到了一邊,她知道自己不是一個正常的凡人,可真的被人稱作妖怪時心里卻還是忍不住難過。

涼山封住了這人的嘴,對重燁道︰「這凡人脖子上有個傷口是致命傷,而且此人內髒不知被什麼東西劃成了血水,若是一般的凡人,恐怕早就身亡了。發現他的時候身旁還有一張巨大的狼皮。」

狼皮夜青看了非天一眼,莫非他跟蘇墨一樣?非天點了點頭。

夜青看著涼山拎過來的狼皮,頓時想起來那晚她被襲擊時,貌似就是一只狼,她又看了寒琢一眼,是這個披著狼皮的人襲擊了我?寒琢也點了點頭。

那他是怎麼受的傷?

非天和寒琢都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把他跟其他魂獸關在一起。」

「是。」

直到被帶走,那人還用那種驚恐驚駭的目光看著夜青,叫她心里十分不舒服,便去外面透透氣,躺在草地上,夜青長長的嘆了口氣。

至今為止,她什麼都沒查出來,對于整件事情毫無頭緒,謎團反而越來越多。重燁刻意從中阻攔,非天一點也不靠譜,寒琢也始終隱瞞著她,偏偏此時又殺出個寧錦來添亂,到底還能不能把事情查清,到底怎麼才能在這一個又一個的謎團中理出頭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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