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收到上頭發下來的,關于軍中聖母誕辰節日放假通知時,不少士兵的第一反應是長大嘴巴。
這是作的什麼妖?大戰在即居然放假過了?
領導們一定是在跟我們開玩笑,雖然這個玩笑我們好希望它是真的。
接著,一箱一箱的過節食材物料被運進了軍營,士兵們的嘴巴再次長得老大,我的天吶,這居然真的不是玩笑!
當然不是開玩笑,慕玉白看著被掛在各個帳篷上的彩色緞帶,吧嗒吧嗒抽著自己的煙。
除了必須前往主帳以外,最近幾天,她都一直宅在劉參將給她安排的營帳內,段昂有事會來找她。
兩人似乎都默認,在這里,讓慕玉白一個人亂走不是什麼好事。
在等待聖母誕辰到來的幾天內,慕玉白每晚都能在自己床上發現新驚喜,第一晚的老鼠已經算是小菜了,後續上的大蜘蛛啊,花斑蛇什麼的,才是重頭戲。
慕玉白一開始還很害怕,後來發現除了段昂,幾乎沒人會在白天找她後,她就把自己的作息改成了日出而息,日落而做。津津有味的觀賞起前天晚上抓到的蛇,與今天晚上爬上來的老鼠一頓撕斗。
講真,看著還挺有意思的。
第二天一大早,當劉參將一行人在主帳內看到一只吃飽喝足正盤在沙盤上打盹的花斑蛇後,慕玉白當晚終于作息正常的睡了個覺。
「某很好奇,你是如何將那蛇弄進守衛森嚴的主帳的?」在江南道守軍軍營外,自給自足晚飯時,段昂很八卦的問道。
「那我哪兒知道。」慕玉白撇撇嘴︰「我又不是蛇,它想往哪兒爬,我哪兒管得著。」說完,慕玉白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個烤蛙腿,她烤的這只在現代叫岩蛙,長相凶悍但是肉質鮮美,也是在她床上發現的小動物之一。
段昂在河邊眼睜睜看著慕玉白將一直青蛙扒皮開膛破肚,又眼睜睜看著她將一串青蛙穿在一根樹枝上烤火,再吃下肚,心情有些微妙。
他從暗衛那里听說了慕玉白胖揍徐三的詳情。他知道這個女人有點功夫傍身,但暗衛們還原打架現場時,連他這個不會功夫的人都能看出來,這女人的功夫即厲害,又詭異。
不過那時段昂還沒多想,將門虎女,會一點功夫不稀奇。
但將門虎女抓得了老鼠蛇,烤的了青蛙什麼的,就太不正常了!
「你還會這個?」段昂抖了抖喉結,問。
「老子我會的多著呢。」慕玉白瑟歸瑟,但還是大發慈悲撤了一條蛙腿給段昂。
段昂比她口淡,這兩天菜辣的她都受不了,更別提這位段總兵了。
不客氣的接過青蛙腿,段昂咬了一口,忽然輕聲笑了起來。
「你笑啥?」慕玉白不解的問。
「大盛有句話,不知道玉白听過沒有。」段昂邊說著,邊啃完青蛙腿上的肉。慕玉白看著他斯文的吃相,再看看自己,有點不明白,到底誰才是女的?
「沒听過,也不想听。」不爽對方一個爺們居然比自己吃得好看,慕玉白鼓著腮幫子,去扯烤第二串岩蛙。
「想圈住一個男人的胃,首先要圈住一個男人的心。」段昂一邊說著一邊往慕玉白面前蹭,火光染紅了他半邊臉,為那雙上挑的桃花眼,又添了一絲魅色。
「好巧哦,我家鄉也有那句話。」看著男人的樣子,慕玉白心中頓時警鈴大作,她挪了挪身子,剛想離段昂遠一點,就見男人拽走她還沒來及吃的另外一只青蛙腿,又退了回去。
「臥槽,那是我的!」慕玉白瞪大眼楮,全然不顧剛才段昂說了什麼,滿腦子都是這個男人居然這麼無恥跟她搶食這一件事。
段昂嘴角含著笑,慕玉白撲上來他就往後仰,兩人本來就保持著坐姿,慕玉白這麼動,離遠看,就像是直接撲進了男人懷里一樣。
段昂手一滑,舉著青蛙腿的那只手從慕玉白的腋下穿過,自然而然的摟住慕玉白縴細的腰肢,又將嘴巴湊到她耳邊道︰「你成功的圈住了我的胃,要對我的心負責啊。」
‘轟隆……’慕玉白覺得,自己剛一定是遭雷劈了。
「你是中毒了嗎?」。慕玉白也不管什麼青蛙腿了,反正火上還烤著一個,她現在就想從段昂的懷里出來。
「這次結束,就跟我回京可好,我能讓你過上更好的生活,也能讓祁峰上國子監,找最好的師傅教他功夫。」感覺女人要掙扎,段昂箍著她腰的手使了使勁,眼中也閃過一絲狠厲,語氣是慕玉白從未听過的急躁︰「那個男人就那麼好,即使死了還讓你念念不忘?承諾,未來,他一樣都沒給你,他也給不了你,為了一個已經死去的男人,你到底要在那里守到什麼時候?」
段昂的最後一句話,如一股電流鑽入慕玉白耳內,以挑釁的方式刺激她深壓在心底的悲傷,「要你管!」慕玉白大吼著,一拳砸在男人肚子上,逼著段昂松開手。
「你就是死了這條心吧。」慕玉白將手中剩下的青蛙毫不留情的砸到段昂身上,居高臨下的俯瞰捂著肚子,半躺在地上喘粗氣的男人︰「我以前不喜歡你,現在不喜歡你,以後還是不喜歡你。」
「我告訴你,你看不上的那個地方是我的家,你看不上的那個男人是我的丈夫。你以為自己家世好長得帥就了不起?我實話告訴你吧,你在我眼里,連給柏立山提鞋都不陪!」慕玉白擦著眼淚,憤恨的瞪了段昂一眼,頭也不回的,就朝江南道兵營的方向跑去。
不遠處,一直保護在暗中,耳聰目明的暗衛們紛紛交換眼神。
不好!他們是不是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場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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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工作諸多不順,遇到了一個sb,心情很不美麗。嚶嚶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