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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雨桐又被嚇到了,因為眼前的兩個人,最主要的還是那個男人,那是一個很英俊的中年男人,風度翩翩。
最重要的,那個男人居然有跟她,不對,是跟梅映雪有一模一樣的眼楮。
這這這這怎麼回事呀。
「孩子呀,是不是覺得很眼熟呀。」
默默的點了點頭,確實是覺得有點兒眼熟。
「好吧,孩子,我是你的舅舅。」
嘎嘎,不是吧,昨天晚上還要拼的你死我活的,怎麼突然就這樣的神展開了。
「我不信,不要開這種玩笑。」
「咯咯。」阿蠻的母親笑了起來,「雪兒,不用懷疑,她真的是你的舅舅,跟你的母親是雙胞胎呢。
前今天的事情,不過是一次小小試探而已,如果你還是那個遇事懦弱的雪——兒,那就繼續做你的太平皇後好了。
如果你真的如傳聞一樣變了,那麼,你舅舅願意輔助你,重現馭龍族的輝煌。」
「沒錯孩子。」阿蠻的父親,從袖子里取出了兩樣東西,一枚刻著一枚奇怪圖案的戒指,一枚玉質的令牌,「當年你母親出生的時候,家主讓人給她算了一卦,說是她的存在會讓家族沒落。
于是,讓人處理掉。
父母不忍心,于是將她悄悄的送給了一個好友家寄養。
後來我們相認了。馭龍族出事之前,你父親,將這兩樣東西交給了我。說是馭龍族復興的希望,讓我妥善保管。
若是將來你可堪大任,就交給你,復興馭龍族,若是你不願意,那,只要你平安一生便好。」
信息量好大呀,蘇雨桐在腦子百轉千回,可信嗎?不可信。可是騙她他們又想得到什麼呢。她一個眼看都要亡國的皇後了,還有什麼好要算計的呢。
「我不信你們的說辭。」
阿蠻父親微微的一笑,並沒有慍怒。
「知道你不可能這麼快就接受,不管你接受不接受的都沒有關系,日記見人心。」將東西遞給了蓮姑姑,蓮姑姑又遞給了蘇雨桐。「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舅舅都會站到你一邊的,會傾盡全力,幫你復興馭龍族,要錢給錢,要人給人。
阿蠻就拜托你先照顧一下了,家族還有些事情需要料理,有些恩恩怨怨也是時候該清算一下了。
有什麼需要跟阿蠻說就好,她知道怎麼通知我們的。
告辭。」
還挺懂事的,想留給她足夠的空間思考吧,所以要走。
可是萬一說的是真的呢,不妨解除一下嗎。
「既然您二位說是一家子人,那麼留下一起用個飯吧,小佷女親自下廚,給二位接風,賠不是了,以前多有得罪,望見諒。」
雖然沒有認親,但是也沒有特別的疏離,也是好現象,阿蠻父親顯得很高興。
怪不得呢,怪不得一群混蛋早上還有閑情逸致去喝豆腐腦兒呢。
真是混蛋,居然沒有一個人願意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他一聲,讓她一點準備都沒有,真是不像話。
讓人找來幾個熊孩子陪著兩位老人家說話。
童言無忌,可是最好的打听消息的地方了。同時派人盯著,看他們會不會打听一些出格的事情。
到了廚房,一群人跟受氣包似的都跟了過來。
「姨姨,對不起,我不是不想說的,是——。」
閔蕩寇低著頭。
「昨晚怎麼回事?」
「我沒錢了,回去拿錢,就看見了一個黑影,肩頭還扛著一個人,就追了出去。追了很久,然後追到了一個庭院,阿蠻的爹請我進去喝茶。不喝不行的那種,然後就看見了清姐姐。」
「清漪?」
清漪低著頭,「主子,我是想放把火把你地方燒了的,結果還沒開始就讓人給發現了。
阿蠻爹爹,功夫很厲害,打不過,只能乖乖喝茶。」
「阿蠻?」
「嗚嗚嗚。」阿蠻一邊假哭,一邊模了一根黃瓜,抹掉上面的刺, 嚓就是一口。「好甜。」
「嗯?」
蘇雨桐氣得不輕,一把就把黃瓜給搶了回來,熊孩子,不能先說正事兒啊?
「雪兒姐姐,你看吧,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投緣呢。」
「投緣你個頭哇,你忘了你第一次見面是為了什麼嗎。」
謊言被揭穿了,阿蠻有些尷尬的模了模鼻子,又模了一個黃瓜, 嚓又要了一口。
「口渴,潤潤喉嚨慢慢說。
這事兒其實不怪阿蠻呀,是爹爹說的,說你派人去殺人放火,沒有辦法啦,我只能跑來問個究竟。
我對天發誓,在我回去之前,真的不知道你真的是親親表姐來著。
直到表哥跑過來要跟老爹老娘拼命,老爹才說實話。哎呀親娘」,阿蠻晃著小腦袋, 嚓 嚓咬著黃瓜,「太不可思議了。」
誰說不是呢,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夜老頭兒?你呢?」
偷了一只燒雞,一瓶酒準備離開的夜老頭兒,被蘇雨桐給叫住。
「清漪進去了半天都沒有出來,我準備進去看個究竟,結果一看,我的個天吶,那居然是舅老爺嗎,然後就喝了半天酒,然後就喝高了,忘了回去給你送個信,姑女乃女乃,你不會怪罪吧?」
趕緊揮揮手,示意趕緊滾蛋,什麼是忘了,分明就是倆人商量好的,嚇唬她,哼。
等著,現在騰不出手來,看騰出手來,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賓主盡歡,皆大歡喜,家人團聚,一團和氣。
阿蠻爹娘走了,蘇雨桐也命人開始準備一下,把寒煙送回漯州,順便看看寒煙在漯州的日子過得好不好,然後回京城。
這些日子真是太難熬了,總算是雨過天晴,看見了一些陽光。
預料不錯,梁錦州回來,果然有人想借著假的梁王想興風作浪,幸好鐵宣及時趕到,解圍。
在漯州住了幾天,正面側面打听,梁錦州人還不錯,沒什麼不良嗜好,不嗜酒,不好女|色,寒煙不會受委屈,安心不少。
漯州雖然經歷了易主,但是依然很繁榮,這應該和梁錦州的能力是分不開的。
只是不知道,這嘗到了權利滋味的人,還會不會願意把權利交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