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城的太陽還沒有升起,禮賓官驛里面已經熱鬧了起來。
肖嬤嬤帶著一眾丫鬟媳婦子來到蒼穹郡主的屋子里面,為新嫁娘梳洗妝扮。
段雲棗依舊是一身黑衣的走進來,看著端坐在床上的人,一身的大紅描金喜服,鴛鴦繡鞋,鎏金紅帕罩頭垂珠,安靜的呼吸都不聞,心里憋悶的難受。
這是他最後一次背這女人了!
沉步來到床前,轉身蹲下,「走吧!」
肖嬤嬤扶著穹兒趴伏在黑衣少年挺拔的背上,挽著穹兒的雙腿彎,走出房間。
「不管如何,我都在!」
「嗯!」
穹兒心里暖呵呵的,這小子就是個青春期的少年,明明擔心的要死,偏偏嘴上最愛逞能!
驛館門口,段雲棗黑著臉把人交給一身紅衣的冷漠男子,原來他就是那位傳說中的肖小侯爺啊!
「好生待她!」
看著這黑衣小子一臉‘我會隨時弄死你’的表情,一身喜服的男子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轉身把女人抱上了馬車!
車輪走起的時候,段雲棗蕭瑟的站在驛館門前,突然覺得有些空虛了,一種難言的情愫涌上來,好像心里空勞勞的難受呢?
金殿之上,一對新人在禮部侍郎的引導下,拜天拜地拜君!
因為是和親,相當于兩朝結盟,婚禮自然是在文武百官跟皇帝的見證下,才能完成的!
一套繁復的程序完畢,月文帝笑呵呵的把婚書跟一封國書蓋上玉璽,「焦愛卿,立刻八百里加急,送到連雲城!」
這麼著急?
穹兒的頭上厚重的鴛鴦錦帕遮的嚴實,低頭努力透過遮蓋到胸口的垂珠,也頂多能看到自己的鞋面。
「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新人回去吧!」
解決了一件大事兒,月文帝的心情似乎不錯,開口施恩道,「明日無需早起,三日之後再來謝恩就好了!」
……
紅紗包裹的空間里面,一個健壯的身軀正半趴伏在軟香凝玉之側,手上揉捏著那緋色的峰巒,低低愛戀的道,「醒了?」
眼楮從剛才睜開就有點無法聚焦,腦海里面空空蕩蕩的,似乎經歷一場什麼,卻有些想不起來了。耳邊的聲音飄忽著終于落進了耳底,炸開了一片模糊的夢境。
臥槽!
突然瞪大雙眼看著近在眼前的男人,穹兒低吼出聲,「為毛是你!」
看著那懊惱萬分的炸毛容顏,越錦盛哈哈大笑,戲謔的道,「尼瑪,實在沒忍住!」
被人家原話打臉了,穹兒的臉立馬都黑了。當初自己把這廝丟在死亡森林外的時候,就是這麼說的,如今被人家原封不動的丟回來,真他麼的憋屈啊!
眼看這小獸就要發飆了,越錦盛突然整個身子俯了下去,直接咬住了渴望已久的紅櫻桃,堵住了那即將噴出來的怒火。
本來還不太清醒的穹兒,傻愣愣的承受著這陌生的感覺,頭皮上一陣一陣涌上來酥麻的感覺,侵蝕著自己腦海中剛剛彈出的最後的記憶,金殿上出來之後,她被送到了這里
「那酒」努力的在喘息之機,抓住自己腦海里面的一絲疑問。
「嗯~~!」越錦盛答應了一聲,才緩緩抬起頭,面對面的看著那雙藍眸,手上**著鋪滿紅榻的如瀑黑發,「他們給你下了藥,讓你今夜必須與我洞房!」
「為何?」
看著如玉的面龐上粉頰妝扮,藍眸透著迷茫,嘴唇上有些疼的舌忝了幾下,越錦盛全身的肌肉更加繃緊了幾分。
手不自覺的模上已經咬的腫了的櫻唇,「因為你父王陳兵連雲城,準備聯合月朝叛逆,共同攻打月朝,為你報仇!」
原來是這樣?
難怪當時月文帝似乎特別著急把婚書送到邊關去,這是打算先拖住義父!
被壓的腿上發麻,穹兒挪了一子,打算跟眼前這廝好好談談。只是這一下子可要了越錦盛的命,本來都忍了好久了的男人,被柔軟肌膚的摩擦燃燒了理智,這一刻的眼中渾濁的只剩下兩字。
雙手固定住身下的軟香,埋頭努力啃噬上銷魂的峰巒,好似一只野獸,不願意再放過口中的美食。
「你」
本來還想聊聊細節的穹兒,下一秒就被渾身的顫栗給吞滅了所有的意識。有些涼涼的皮膚,被一處一處點燃了火苗,穹兒清晰的感受到了皮膚內里的脈絡都隨著分分觸踫而舞動,那滾燙****留下一個又一個青紫的痕跡,那絲絲拉拉的疼似乎都痕癢了自己的心,讓她難耐的扭動,想要掙月兌桎梏。
越是掙扎,那摩擦越是激烈,而越錦盛的呼吸也越發的沉重,手上也越發用力的壓制身下如蛇的扭動。
像是一場力量的對抗,一場渴望的征服,兩個人拼命的抵制對方給予自己心癢難耐的誘惑,卻又情難自禁的糾纏在了一起。
多麼奇怪的感覺,讓人明明難過的緊,偏偏又想嘗試更多的疼。不知何時,一雙白皙略帶薄繭的手已經抓上了那寬闊的背,順著那繃緊的肌肉抓握。
似乎感受到了鼓勵,那雙有力的大手也終于鉗制了那縴細的腰際。
情至酣濃,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喘息低嘆,「肖雲謙呢?」
煞風景的丫頭!
越錦盛眼中突然惱怒,本來的柔情似水也霎時強硬了起來,狠狠的向前一挺身,就這麼面對著面打量著這丫頭疼的死去活來的表情。
「啊~~~!」
沒有防備的被戳破了最後一道防線,穹兒的眼淚都疼了出來,貝齒緊緊的咬著紅|唇,眼楮緊閉,渾身的肌肉繃緊,雙臂緊緊的摟著寬背,生怕他再動一下。
被禁錮的越錦盛也不好受,多堅強的意志,在蝕骨的感覺前都只能低頭,身子無法控制的想要再動一動。可是稍微嘗試,眼下那瑩瑩于睫的顫抖,那滾落眼角的金豆都讓他無法忽視。
嘴上狠狠的說著,「別在你夫君面前提別的男人!」內里卻酸的一塌糊涂,放軟自己的身體,輕輕的吻去那惱人的心疼,大手還揉著腰際給她緩緩那撕心裂肺的疼。
「雲謙,走了!」
到底還是看著那眼淚心軟,說出了原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