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優迫切希望能解決心魔,然而柳如月卻是心無所求,不願出宮。這讓他氣急不已,最終雙雙談判又一次破裂。
「小主……」
楚天優听到門外的叫喚不甘心皺眉︰「出宮有什麼不好,何必死心留下做個深宮怨婦。我不會放棄的!」
小桌子進入屋內,只听‘ 嚓’一聲,窗在搖晃。
他疑惑的看了眼,欣喜來到柳如月身前︰「小主,您沒事真是太好了。」
「我當然好著,綠音呢。」
「奴才也不知,綠音姐姐尋了奴才後便自行離開。」
「這次讓你帶著大家去內務府,一路可是安好。」
「奴才在半路遇見芳小主,她讓奴才給您捎個口信說是等天氣冷些,邀你去梅林賞花。」
柳如月听後思索一會︰「最近事多,又得罪了雪妃。小桌子,你說我要不要接受芳小媛的邀請。」
小桌子知道柳如月已經開始有將他作為心月復的打算,心情喜悅,好感度小幅度上升。
「小主除了媚小媛、芳小媛外一向很少與其他嬪妃來往。在此之前,您已經得罪了淑妃與皇後,近日又得罪了雪妃。恕奴才直言,您這段時間不宜外出,還是留在鈺月殿方為好。」
「小桌子所言極是。」可惜雪妃不是個善茬……
「只是,委屈小主了。」
柳如月輕笑︰「天氣漸冷,入宮前我曾帶了不少石炭,想來也是夠用好幾年。今日領回來的石炭你且將就著用,注意每隔一段時間都要開窗透透涼氣,不然悶壞了身子誰來給我辦事。」
「奴才省的,謝小主關心。」
小桌子一臉感動,他們這些做奴才的哪有資格使用石炭這等好東西。一到冬日都是耐著嚴寒咬著牙撐過去,甚至有些身體薄弱的挨不過冬天就被活活凍死。這些不光彩的事一般都不會外揚,他卻是在暗地里見過好幾回。
另一邊,雪妃氣憤的回到水凝宮。
「一群廢物,搜遍整個鈺月殿居然還找不著兩個大活人,本宮當初怎就會選中你們隨行。」
若畫上前給雪妃披上絨毛披肩︰「娘娘息怒。奴婢明明看見柳小媛和那賤婢進了正屋,卻怎麼都找不著,這事當真怪的很。」
「有什麼好奇怪的,指不定是你們錯過了時機,才讓她們有機會從窗外逃走,難道兩個活生生的人還能憑空消失不成!」
若畫垂頭不語。屋外,如意前來通報。
「娘娘,皇上今晚……留在媚小媛那歇息。」
「可惡!又是媚小媛,這個狐媚子!」
雪妃又想摔東西,然而桌上的琉璃珍品早就被若畫給收了起來。她看了眼手中的小瓷杯,嫌棄皺眉,重重的放下。
「娘娘,柳小媛的事不成,不如我們先處理媚小媛。」
「不行,若是本宮退步了,傳出去豈不是被後宮嬪妃恥笑。」
「但娘娘今日去鈺月殿的事已經傳遍了後宮,想必皇上也是知曉。接下來實在是不宜再對柳小媛下手。」
她煩躁揮揮手︰「吩咐下邊備好熱水,本宮要沐浴一番。」
「是,娘娘。」
……
入夜,寒霜四起。水凝宮內大庭小院亮著微弱的燭光,守夜的太監半眯雙眼靠牆瞌睡。
後院高牆,兩道身影偷偷模模順著梯子潛入。
「噓!」
柳如月壓低頭拉著綠音躲進牆角,一小隊巡邏人馬提著燈籠經過。經歷了七拐八彎躲人小游戲,兩人終于順利的找到雪妃所在的正屋。
柳如月小心翼翼的繞到牆角邊,探頭望去︰「綠音,你我一人一邊將她們分別引開擊暈,小聲著些,別弄出太大聲響。」
「奴婢保證完成任務。」
‘叮鈴鈴……’
一塊裹著金銀飾品的絲巾滾落在地,左邊守夜的宮女看見小聲驚嘆,正欲走去,卻被旁邊的宮女給扯住衣裳。
「事出有怪,我們還是待巡邏隊過來時通知前去查看。」
被拉住的宮女咬了咬唇邊,又看向地上**的飾品,透著微弱的燭光依稀能看見是一支做工精細的瓖寶金釵。
「沒事的啦,我就去看一會,很快回來。」
柳如月躲在暗處,嘴角劃過一絲弧線。在這名宮女撿起金釵左看看右看看還沉醉在欣喜時,猛然的就是抬手重擊把她敲暈。
轉過身,綠音也已處理好另一看守宮女。兩人將宮女拖回在屋外相互依靠,擺出給人一種像是睡著一般的錯覺姿勢。
在臨近雪妃的床邊時,綠音突然雙手緊握︰「小主,奴婢好激動,怎麼辦!」
「……」
柳如月默默從空間取出一準備好的小布團︰「等會可要封實著她的嘴。」
綠音雙眼放光的接著,柳如月一個眼神示意,綠音便心領神手握小布團、再與她配合著的捆綁住雪妃。
雪妃迷迷糊糊的睡到一半,總覺得自己像是被什麼勒住一般特別不自在。她緩緩睜開眼,卻猛然發現自己動不了,不但動不了居然還無法開口說話!
「唔唔唔……」
感覺到身後有人將她正坐扶好,雪妃心中惱怒惶恐,入眼的卻是一長裙?
她仰頭望去,雙眼頓時睜大。
「唔唔唔……」
柳如月饒有興致的看著︰「不用掙扎了,你看到的可是本人哦。今日之事還未完結,又怎能讓你安心入睡。綠音,你報仇的時刻到了。」
「嘻嘻,謝小主。」
綠音滿臉笑容從她身後繞出,雙目寒光。
‘啪啪……’她十指並攏,重重向雪妃扇去。左右均衡,使得雪妃頓時滿臉通紅才依依不舍的甩甩手。
雪妃何時受過如此屈辱,她面露凶光,眼淚不自覺下劃。
「就這麼點就受不住?想說些什麼,是想說你有皇上撐腰,有青離國國主撐腰,不會放過我麼。」
此時,屋外燈光明顯光亮了些,仔細聆听甚至還能听到有人在小聲私語。柳如月知道是巡邏隊的來了,她示意綠音靜聲。
‘唔唔唔……’雪妃使勁的大喊,奈何被布團塞得太緊,巡邏的人也離得甚遠,只道是風吹發出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