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場,如何?」從第一眼看到慕容雪就覺得這小子身上肯定有東西合他胃口。「哦?有趣!你想怎麼比?畢竟你是長輩,我得讓讓不是?」慕容雪又開始發揮她的毒舌了。
「如果我贏了,你就自動放棄彼岸花,並且拜我為師,做我徒弟,反之我則放棄彼岸花,以你為尊,當然了個人覺得第一個可能性會大一點!」說完後,鬼使看了一眼慕容雪,那眼神中似是在悲痛著這小子怎麼就想不開呢!偏偏要來爭奪彼岸花,不過一想到他將是他的徒弟,並不覺得有什麼了。「小子,乖乖地放開那彼岸花,快來拜師吧!說不定待會師父高興了還能賞你幾片花瓣呢!」慕容雪看到鬼使的眼神,觜角狠狠一抽。
「嘿嘿…這位老太爺,你老眼沒花吧?還是說沒睡醒?怎麼能說是我拜師呢?要拜也是你拜才對!要知道彼岸花現在在我手上,而且看你那麼大年紀了,肯定是打不過我的,來來來,乖徒兒,快叫聲師父來听听!」慕容雪好像渾然不覺鬼使的臉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她還在一旁津津樂道。
鬼使臉色如黑炭,霍霍磨牙,「小子,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大爺不是你這種只說不干的雜碎能惹的。」
說完,那一雙眼楮陡然變得犀利如鋒,緊握住拳頭,手背上的青筋暴突。忽而,他像的受傷的獅子一般沖天怒吼,手指似樹枝一樣,猛然張開,眼楮閃過嚴厲的氣息,猛喝道︰「嘗嘗我的絕地束縛!」隨著他的氣勢排山倒海地涌來,慕容雪只覺身體一緊,那由掌形凝成束縛穿越防御,直接捆住她,包得比粽子還要緊實。
鬼使似乎也沒想到就這樣輕易抓住這愛耍嘴皮子的臭小子,一下子愣了,然後叉著腰哈哈大笑,「女乃女圭女圭,你回去多練幾年再跟大爺比吧!就你這點破水平,還不夠大爺塞牙縫呢!」下邊的人也紛紛詫異,還以為這狂妄自大的小子有多大的本事,如此看來不過是華而不實的花生米罷了!
鬼使雖然哈哈大笑,但是心里也在驚疑不定,「這小子是真的還是假的,這麼容易被抓住,剛剛看他那麼囂張,不可能這麼輕易就能抓住了,畢竟他鬼使別的不說,看人的眼光還有有的,再說了那小子也是他看中的!要不是因為彼岸花,他還真舍不得這樣一條年輕的生命就這樣逝去。」獨面四眯起他那兩只小眼楮,笑得和藹可親,「老鬼,小心哦,這小子狡猾很,難道你沒看出來那小子是存心逗你開心的嗎?」。
鬼使听了一怔,細細看去,還真發現,那小子的臉色神情由始自終都是那個玩世不恭樣!
漫不經心,顯然是一點也沒放在心上!
獨面四雖說只是淡淡瞥了慕容雪一眼,但是心里起了警鐘︰勁敵!
只有竹竿男依舊是一副不死不活的淡定。
「怎麼樣,玩夠了吧,玩夠了那該我了哦!」被捆成粽子一樣的慕容雪,笑意吟吟的臉上一點惱怒都沒有,好像真的在開玩笑似的。鬼使差點沒被這一句給嗆到,臉上立馬浮現出詭異笑容。不止是他,其余人也是幸災樂禍。「小子,你可要清楚,我鬼使的絕招並非捆綁,而是毒!」
「哦,是嗎?」。慕容雪笑得很清艷,眼眸都眯成了彎彎月牙。然而,就在這樣如嬌花一樣妖魅的笑容中,眾人听到了一聲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