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手中的藥。
等到慕容雪解開衣服換藥之時,才反應過來,她的傷在胸口處。
百年不知臉紅為何物的慕容雪此時臉,微微的紅了,要是被夏侯晴看到了,一定會嘖嘖稱奇。
包扎好傷口之後,看著這滿是血的衣服皺了皺眉。
久久沒有听到動靜,夏侯墨冰以為慕容雪怎麼了,回過頭來,看著她那一臉皺眉的模樣,」怎麼了?是不是傷口痛?來我看看。「此時夏侯墨冰也顧不上什麼尷尬了,傷重要點。
「我沒事,」壓下夏侯墨冰正要蠢蠢欲動的手。
「真的沒事?」定定的看著她的眼楮,想要在里面看出點什麼來。
「真沒事,我們走吧!」慕容雪不慌不忙,不緊不慢的說道。
看著她的神情,好像真的沒有什麼的事情,他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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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前方黝黑但閃爍的洞口,夏侯墨冰拉起慕容雪的手道:」走吧。「
「嗯,」慕容雪轉身看了一眼緊閉的石門,這里是不能回去的了,這個陵墓那麼大,還怕找不到出去的路?
兩人相攜而去,此時他們沒有了來時的悠閑、輕松,取而代之的是一臉謹慎。
因為沒人知道這機關到底藏在那個角落里,也不知道這危險的系度有多大,所以還是小心謹慎一點為好。
兩人一前一後,夏侯墨冰自然而然的把慕容雪護在身後。
走走停停,地形越發地復雜了。
大概走了一刻時辰,兩人在一處分岔路口停下了腳步。
左邊,看起來分外的暗淡,但是風平浪靜,看起來什麼危險也沒有。
右邊這一條路,陰風沉沉,侵體而來,一種說不上的陰森危險的氣息,讓人毛骨悚然。
慕容雪深深地嗅了嗅左邊這一條路,平靜,真正的平靜,但是為什麼讓人感到如此的不安呢?那種不安來自于一種直覺,像是長期行走在生死的邊緣,超越過五官,那是對危險的感知。
「我想、、、、、、」
「你想干嘛?想都別想」慕容雪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夏侯墨冰惡狠狠地打斷了。
「、、、、、、、」她只是想說他們走右邊而已。
夏侯墨冰沉吟了一下,他們是一定要一起的,誰知道會有什麼事發生呢?她呆在他身邊他才能放心。
左邊這一條路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藏殺機。
右邊這一條路看似是危險重重或許才是真正的風平浪靜。
虛則實,實則虛,虛虛實實,似假似真。
理清了這些之後,就拉起慕容雪的手,朝著那條危險重重,殺機四伏的路,迎面而去。
轉身朝慕容雪道︰「我們就走這條」
兩人相視一笑,他知道她在想什麼,她也知道他選擇這一條的原因。
因為他們都是聰明人。
前方幽涼而陰森,道路窄且險峻。
兩人都沒有說話。
緩步而行,看似陰森,可沿途卻風平浪靜,沒有任何的機關,沒有任何的危險。
兩人呼吸平靜,走得很平緩,很沉穩。
岔口又是岔口,反反復復這條道路的岔口漸漸地越來越多。
而前方的路也漸漸地越來越寬了。
剛剛只能一個人通行的道路,此時能容納得下兩個人了。
這也意味著,危險將要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