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心情,兩人繼續前進。
「雪兒,你看,這還有字!」把憤怒藏于心底後,夏侯墨冰拿著夜明珠往下一看,沒想到這兒還有字。
擅入者死!
四個大字清晰的刻在粗糲的牆壁上,龍飛鳳舞鐵畫銀鉤,印刻的力道極重足有半寸,比比劃劃中,毫不掩飾的透著一股濃郁的死氣和凜然的煞氣!
這可信度到底有多少?剛剛所經歷的都是游戲,那接下去……
慕容雪和夏侯墨冰對視了一眼,目中皆透出了幾分凝重,再朝牆壁看去。
越走就越來越冷了,這里不像外面那種冰天雪地的寒冷,而是一種仿佛似是從地獄那里傳來的陰冷,凜冽又刺骨的風吹拂在臉上不算刺骨,卻仿佛滲進了骨頭一般,讓人毛骨悚然全身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夏侯墨冰將外套月兌了給慕容雪將—無—錯—小說外衣再緊了緊,囑咐道︰「小心,別感染了風寒。」
慕容雪翻了翻眼楮,貌似怕感染的是他吧?他現在可是患者好嗎?再說了,她的體質有那麼弱嗎?吃了那麼多藥了,怎麼說也是有抗體的作用吧!
慕容雪正想把衣服月兌下來還給夏侯墨冰的時候,身邊的某個人不聲不響地以一種毋庸置疑的口氣說道,「穿著,我有內力可以護體。」
內力,又是內力,慕容雪忍不住要磨牙了,當初她去忘憂山的時候,跟老頭說她要學內力,誰知道被老頭正義言辭地說道,開什麼玩笑,學習內力那是小時候練的,內力並不是一朝一夕學成的,而是一個長期的過程,幼兒時期,那是因為骨骼還沒有穩定,那是最佳的學習時間,現在你的骨骼都已經定型了,學習這個已經不可能的。
所以,後來,她只是學會輕功而已。
沒有內力,那又怎樣,她絲毫不比那些擁有內力的人差啊!哼!╭(╯^╰)╮
這會兒夏侯墨冰又提了出來,雖然知道他是關心,也不由得恨的牙根兒癢癢。
隨著兩人的腳步緩緩移動,夜明珠一點一點的自「擅入者死」掠過,旁邊的雕刻也緩緩的顯示了出來。
這是一個長長的走廊,在走廊的兩端刻著一幅巨大的壁畫,夜明珠的光亮並不能將壁畫完全的映照出。
夏侯墨冰從懷中取出火折子,「噗」的一聲,隨著火苗的冉冉升起,走廊內霎時一片光亮,也讓兩人看清了這整整沿襲了幾仗高的牆面的壁畫。
上面雕刻的像是一個古老的祭台,在祭台的一側羅列著各種各樣的刑具,而讓人覺得詭異的是,各種刑具那搖搖欲墜的東西,似乎是血滴,而在正上方一柄巨大的斧子落在半空,斧刃上沾染著東西,如果沒猜錯的話,那應該是一塊塊的血肉,台子上躺著的人張大著嘴,眼球突出,滿臉的驚恐和無助,而祭台之下是大片濃厚的鮮血,一塊塊被腰斬的尸體凌亂的躺著。
這壁畫雕刻的極為精致、栩栩如生,甚至就連上面尸體上的紋路都清晰可見,色彩鮮明而艷麗,呈現出詭異又讓人毛骨悚然的光澤。
寂靜陰冷的走廊之內,沉重而壓抑的氣息向著四肢百骸襲來,緩緩的遍布全身。
夏侯墨冰和慕容雪兩人蹙了蹙眉,繼續朝前走著。
慕容雪突然戳了身邊的夏侯墨冰一下,低聲道︰「腰斬是不是死的最沒有痛苦的,一刀下去就玩完了,看似殘忍實則是完全沒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