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李絲雨現在已經受了皇上冊封,身份地位最起碼現如今是穩定的。
就是不知道將來如何了。
李絲雨心里胡思亂想了幾句,突然感覺自己腋下奇癢難忍,突然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原來是趙步道在搗鬼。
趙步道一面緊緊摟抱住李絲雨,一面在惡作劇,不斷撓李絲雨癢癢,弄得她苦笑不得了。
現在看來再強大的女子,在男人懷中,也只得落個懷中鳳的下場,受男子擺布了。
李絲雨大笑良久,渾身扭動不已,雙手不听使喚,隨便亂動,在趙步道的肩頭來回亂捶打。
趙步道不反感,反而更加高興了,直言道︰「問君何所欲,問君何所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李絲雨正是難以控制自己身體的時候,隨意揮出一拳頭來,沒有想到+.++直接打在了趙步道的臉頰上。
他突然大喊了一聲,雙手就此瀉了勁頭,將李絲雨放了下來,捂著自己的臉頰,臉上已經顯露出煞白來。
李絲雨容顏大失,雙目禁張,趕忙伸手過去,關切著說道︰「皇上你怎麼了?」
趙步道一臉難看之色,顯然已經是生氣了,不過他猙獰著的臉龐向著李絲雨一轉,突然又變成了笑容。
一臉燦爛地對準了李絲雨,趙步道花意濃濃,反而不痛苦了,再次哈哈一笑,伸出手來纏繞在李絲雨的身後,沖著她湊近了些,額頭抵住了她的額頭,輕聲說道︰「我臉上的傷痛不算什麼。」
李絲雨更是被趙步道這突然的變臉而嚇住了,突然得緊張起來,又突然得臉紅起來,弄得李絲雨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趙步道這次來了一個干脆的,直接將她向後一推,整個人順著她向前走,同時雙手不曾離開李絲雨的後背,等李絲雨快要摔倒之時,再次用力將她的柳腰攬住。
此時他騰出一只手來,攬住李絲雨的雙腿,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輕輕放在床邊上,自己也坐在了床邊,笑意盎然道︰「絲雨,你剛才怎麼了?」
李絲雨還沒有反應過來,此時看向趙步道,見他睜著大眼楮盯著自己看,小臉頓時飛紅了起來,趕忙搖頭說道︰「我不知怎麼了。」
趙步道其實是在和她開玩笑,她卻在處處尋思著,自己會不會惹得趙步道生氣,所以自己處處小心,處處留意。
趙步道哈哈的笑意並沒有改變,手卻不老實了,隨意在李絲雨身體之上游走起來。
李絲雨渾身跟著不自禁產生了反應,不過她還是不敢亂動,任憑趙步道觸模著自己的身體。
趙步道的手突然停下來,眼楮也盯著李絲雨的如水般的深眸,好似若有所思。
李絲雨眨巴眨巴眼楮,表現出十分乖巧的樣子,瞧著趙步道,突然發問道︰「君何故如此看著我?你把我都給看羞了。」
趙步道輕輕搖晃著腦袋,手突然又一動。
李絲雨不緊啞然。
低頭去看,李絲雨見他的手游走在自己的****之上,手卻在不停地輕輕轉動。
看來男人一旦了起來,就沒有了一點翩翩風度了。
趙步道一臉壞笑地盯著自己看,看得自己不知道應該如何去應對了。
「絲雨,你的心在想什麼?」趙步道歪斜著嘴唇問道。
李絲雨被這問題問得感覺突然,結巴著說道︰「這,我……我不……」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見趙步道一低頭,直接將頭埋在了自己的胸口處。
李絲雨紅潤的臉龐此時更加發紅了,紅中透著粉紅,俏鼻梁深深地喘著粗氣。
趙步道將頭埋入李絲雨胸口,雖然將口鼻捂住了,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嬉笑著,口中的熱氣隨即而出,弄得李絲雨直感覺癢癢。
趙步道輕輕將頭抬起來,溫順的面龐輕輕轉向李絲雨早已緋紅的臉龐,彎彎的嘴角也突然上揚起來,動作挺輕,不過卻顯露出無盡的蕩意。
李絲雨的氣喘得更加重了,雙手也在迎合著趙步道,慢慢觸模著他的肩膀,旋即緊緊握住了他的雙手,配合著他的動作,在一點點輕沾雨露。
趙步道含情脈脈地盯著李絲雨,慢慢將頭湊過去,微微上揚嘴角之間,一絲絲蕩意不斷自嘴邊劃過了。
李絲雨干脆主動,突然抬頭,湊上前去,唇齒相觸踫,唇唇相觸踫,熱血沸騰起來。
趙步道渾身一陣顫抖,將雙手游離開,早就已經紅得發燙的臉頰此時湊近了李絲雨的臉頰,慢慢和她臉頰貼緊了。
「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奴為出來難,教君肆意憐。」
趙步道嘻嘻哈哈念出這幾句來,身體已經早就欲火難耐了。
李絲雨懂,這幾句自己在現代的時候學習過,這是南唐後主李煜的yin詞艷曲,卻沒想到在這異世之中也會有。只是不知道在這里,這詞會是誰人作的。
她還沒多想,身上輕衫也已空,渾身光滑如脂,干淨如晶。趙步道看了眼珠子好似都要掉出來了。
李絲雨頭腦之中也已經是混亂不堪了,雙手伸過去攬住了趙步道的雙肩。
窗邊的燈燭在發亮,照得屋子之內春光乍泄,春意蕩然。
李絲雨徹底失去了知覺,只感覺此時便是自己鞏固地位的好時機,此時如果把皇上陪好了,其他人就是再惦記自己的位置,恐怕也只能是妄想了。
趙步道此時內心徹底大快,渾身仿佛入仙境一般,心里直想著︰「我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我能夠成為皇帝,我能夠在這後宮之中和我最心愛的人一同雲雨巫山。哈哈,不過現在看來,我是真正地做到了。」
趙步道輕輕問著李絲雨︰「今日蒙住進乾寧宮,你感覺如何?」
李絲雨回答道︰「能托皇上的福氣,絲雨才可入住這里。受天下人朝拜。」
趙步道大笑三聲,臉上春意更加蕩然,渾身也更加激動了。
李絲雨現在更加高興,因為皇上只要多問自己的話,自己就可以多奉承他,這樣的話,自己的地位如何能夠不保呢?
她的內心在暗暗竊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