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鍋上的螞蟻用來形容現在的一听是一點也不為過,自從少主進去了之後,一听就開始在外面打著圈,看的老伯是不耐煩,頭昏欲裂,直接把一听釘住;
「這下可是清靜了許多,你小子還不清楚少主的功力,就是你們四閣加起來都不是少主的對手,真是」咸吃蘿卜淡操心「」老伯有些無奈的說道,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接少主的五十招呢,看來年輕就是好啊,果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接住,」朝木出來的時候見一听站在那邊,便把手上的人丟出去,
「踫」一听連帶著兩個像包裹一樣的人在地上砸出了一個深坑,……沒想到和自己預估的差這般大,朝木有些黑線的走過去,把三人扶起,才發現一听是被店里穴道,想來也知道是誰做的,只得先隨手解了一听的穴;
「呼,謝少主」好不容易喘口氣的一听緊接著懷里就被塞了兩個人,見是小四和無物,高興的忘記剛剛被老伯虐待的事情了,一路跟著朝木回到小樓里面;
躲在遠處看著這一切的老伯想著自己剛剛幸好躲得快,不過自己獨創的穴法居然三兩下就被破了,果然是個高手,不過這個時候老伯可不敢過去,反正有個幫手就夠了,畢竟一听和是能當四個人用的,打開酒壺想來一口壓壓驚,
「咦,怎麼沒了」使勁倒倒,還是沒有,看來還是得下山一趟買個酒;
小心的把兩人放置好,一听有些擔心道,這剛剛還只有一個病號,這一下就增加了一個,可是怎麼好,「少爺,有辦法嗎?」。一听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朝木身上,這少主要是說有辦法,那就定是無礙了;
「兩人沒有姓名之憂,你先去廚房燒熱水,然後去叫小雲過來幫忙,還有,讓王嬸去陪夫人,不要驚動夫人」朝木想著這兩人的身體狀況,看來是必須得馬上治療,只不過要是暮雨現在知道了定是要擔心,自己雖有信心治好這兩人,可也不希望暮雨過于憂慮,最近的事情好不容易完結了一些,自家木頭好好散心就好了,其他的,自己來就好了;
「是,少主」一听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里別說有多雀躍,兩個小人都在鼓掌,便是出門的時候也是風風火火,手腳同行,差點沒跌倒;
「這小子」朝木有些覺得有些好笑,事情可是沒有這麼簡單,有些奇怪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兩人,明明之前無物的傷已經好了,現在怎麼會和小四一樣的癥狀,可是奇怪的很,而且,如果要根治的話,就必須得知道緣由,看來只能先穩住人,把人弄醒了再說;
一听到廚房的時候王嬸還是在研究菜色,自從到山里,有一群捧著王嬸手藝的人,王嬸倒是越發的上心了,對待做菜是越來越有心得,去開酒樓都是屈才了,
「唉,小哥怎麼來了,可是又餓了,」王嬸見是早上灑半的一听來了廚房,便打趣道,看來早上定是灑的不少;
「沒,王嬸,廚房有熱水嗎?」。一听有些靦腆的問道,早上丟人的事怎麼王嬸還記得,
「有有有,整天候著用呢」王嬸有些奇怪的問道「不過這白天用熱水作甚?」
「無物和小四生病了,少主在給他們治療」一听把朝木的吩咐和情況和王嬸仔細的說道,
「唉,這可怎麼是好,你跟我來,我帶你去找小雲,水等會讓王叔給送過去。這治病要用開水」王嬸倒是沒想到之前幫的無物姑娘又受傷了,還有一個沒見過的,想來也是急的很,便是用了輕工,
一听用些傻眼的看著王嬸提著鍋鏟就飛快的往前走,這,這不是自己在做夢吧,少主身邊可真是臥虎藏龍啊;
「快跟上」直到沒見了人影,才傳來王嬸的聲音,一听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跟上;
等到王嬸把小雲替換給朝木做幫手的時候,王叔已經把水都準備好了;
「少爺,」小雲在一旁候著,等待朝木的派遣,旁邊站著的是呆著的一听,早在跟小雲拿藥材的時候一听就已經傻眼了,一堆甘草,這麼說可能不太適合,見一听手上的紅腫就知道了,甘草可沒有這藥性,
現在房間里除了三人站腳的地方擺滿了藥草,一听不敢亂動,也不敢多說話,
小雲這回沒有再考驗人,很是耐心的教一听那些藥草的分類,並且還細心按照下水的順序分好;
「小雲,你去內室給無物上藥,按照藥性相沖的順序」朝木想到自己要行的法子,雖凶險了些,但卻是最有效的,朝木相信自己的屬下,這點藥草的烈性還是不放在眼里的;
小雲有些頓住,想著少爺出的奇招究竟是什麼緣由,不過是少爺的吩咐,那便是有它的道理,也就不再糾結,想著回頭請教便是,只是,想到這里,回頭看來下一听,那個傻大個可是要耐住;
模了下腰帶上的藥丸,算了,少爺在這里,自己還是做好自己的事,少爺的藥定是比自己的要好許多,想著也就進了內室;
「好了,開始吧,從左往右,把藥放在托盤上」朝木指著地上的藥草說道,
一听本以為自己只是搭把手,做做力氣活,哪里曉得還要踫那些藥草,只得任命,可是這藥草的味道也是奇怪了些,一听見小雲和少主都沒什麼反應,自是也不能露怯,剛開始還能忍住,可是等藥草放進熱水里面藥效開始發酵之後,一听不得不接住內功,屏住呼吸,連一步都不敢多動,
一個時辰之後,一听額頭上和藥湯里的小四差不多,滿是大汗,反觀朝木和小雲,卻是如常人般;
朝木本是喜藥怪,小雲一旦投入進去便是忽略了外物,不過這回,兩人卻都用了無感丸,顧名思義,就是用來封閉無感的,所以兩人對這烈草藥的藥性是聞不到的,
可憐一听不知道自家少主是在借機使壞,心里還在感激的眼淚嘩嘩的,少主忍住這麼大的痛苦都面無難色,自己也要一同堅持;
等到結束的時候,一听是面無血色,形如軟泥,站都站不住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