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的世界與世隔絕,雖說是寧靜而美好,卻還是消息封閉,即便有強大的情報網提供最新的消息,但是卻也難以做到既知既告;
朝木上次密室事件之後,對自家老祖的神秘感是一點也沒有興趣。即便是早有安排,那也是人定勝天,轉動著手上的果汁杯,現在,最重要的是自家娘子肚里的孩兒,
「來,再喝一口」輕晃著手里的杯子,朝木哄著暮雨道,這快要臨盆了,山里既是頤養心神,卻也是讓自家娘子近些日子來胖了許多,眼見下個月就要臨盆了,這要是再放任自家木頭吃下去,到時候受苦的還不是自家娘子,到時候,朝木可不能保證自己還是一個好父親;
「不喝了,朝木,」好想吃肉啊。可是朝木最近都說不能吃那麼多了,暮雨想著那些讓人流口水的烤肉,心里的洪荒之力就控制不住,去找王嬸好了,王嬸一定會給自()己吃的,可是朝木怎麼辦;
看到自家木頭不斷轉動的眼珠子,朝木有些無奈和心疼,自家娘子可是把聰明勁都用在自己身上了,想到最近木頭為了吃肉而絞盡腦汁想出來的各種借口,
朝木嘆了口氣,最近暮雨的身量可是越來越豐腴了;
「你怎麼了,我不吃肉就是了」暮雨看著朝木對自己搖頭,反正等下不告訴你就好了;
「來,木頭」朝木把手上的杯子放下,扶著暮雨在房間里消食,想著這事自己一個人還是做不來,到時候萬一要是,呸,沒有萬一,無論如何都要萬無一失;
「咱們的孩子可是就快要臨世了,我不希望到時候你有事,所以一定要順利,你可明白?」即便是盡量放緩了語氣,但是暮雨還是听出了朝木的不對勁;
自己不就是吃了個肉嗎,怎麼朝木反應這麼大,越想越委屈,朝木是嫌棄自己長胖了嗎,果然王嬸說的對,這女人的外貌是第一道關,但是自己一開始的時候不就是這樣子的嘛,繞來繞去暮雨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便直接對著朝木說道
「你是不是嫌棄我胖」
「沒有」
「那你為什麼說那些話」「木頭,來,懷孕的時候體形太大到時候生產會有困難,咱們現在還是在可控範圍內,少吃肉多吃水果是為了給寶寶平衡的營養」朝木耐心的從一個大夫的角度來分析問題,
「哦,那你之說不就好了,那我以後不偷吃了,唔,是少吃」發現自己口快漏風,暮雨掩耳盜鈴的接著話,心里倒是開闊了許多,這朝木還是原來一樣啊,
這懷孕情緒波動之大朝木已經體會深刻,半夜的時候自家娘子還會醒來發呆,要不就是突然大叫,朝木把這些都歸咎在那個還未出世的小家伙身上,讓自家的娘親受這麼多苦,到時候定是要好好教導他怎麼為孝子;
山下酒樓里,一位穿著普通的老人正拉長耳朵听著自家少主的傳奇故事,這一听不得了,原來自家少主已經「不在了」,
「唉,听說了嗎,那世家朝家大少爺不在了之後,朝家的老宅就開始出現各種奇怪的事情了,你們說,這是不是氣運到了,」一個方臉大漢壓著聲音談到,手里的酒壺也是滿滿當當,
「老兄哪里听來的消息」有人見這人喝酒扯大話,便想著戳穿人家,
「我這個定是正當來的消息,你听不听,不听走人,」大漢吐著酒氣轉臉像其他人說道,「這朝家怪事年年有,且是今年尤其多,那朝家老宅听說最近還有陌生人進出,這往日朝家老宅的禁嚴可是堪比皇宮啊,你們可知道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有人應道
大漢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便是神秘的朝對方招招手,「過來」
「那是因為朝家後繼無人,那朝家老太在物色人選呢」
「可是這有什麼奇怪的」旁人不解的問道,「你這不懂了,那些進出朝家老宅的人可都是一身黑衣,不見真面目的,據說,凡是見到過的都不在這世上了」
「是嗎,那朝家確實是有些奇怪了,」
大漢接著道,「可不是,朝家臨近的臨城縣令原來也是朝家的人,現在听說混的挺不錯的,這朝家,未必有外頭宣揚的那般清明」
听到這里,老人把斗笠抬高看著說話的一行人,對著酒家喊道「老板,酒滿了沒」
大漢以為是朝家的勢力在周圍,心都提了起來,見是一個老頭,便罵罵咧咧的回頭繼續開始吹牛皮;
老人就是下山來打酒的老伯,滿壺的酒提在手上,倒是不虛此行,只是沒想到朝家老宅那幫人竟敢無視老主人的交代,看來是時候提醒提醒了;
老伯酒醉人未醉,在上山的時候就發現身後有人跟著,料是哪里來的探子,便是帶著人家在山里繞了半圈,便自己找了顆樹睡了一覺;
「啊……」打著滿足的哈欠,「今兒個天氣可還真是不錯,適合出來,是不是,小子」
低頭看下被綁的兩人,這小四的機關術沒想到還挺好用,下次沒事的時候還是要多帶那小子出來晃晃;
「唔唔」一身勁裝的兩人沒想到這醉酒老頭這般不好對付,身上的信號還沒有發出去,這老頭看起來也不好惹,也不知道老大什麼找不找得到自己;
「別看了,你們的東西都在這」掉著個衣服,老伯有些惡趣味的把鞋月兌了,
一股難以聞之味道沖擊兩人的無感,那滋味,不可言穢;
老伯滿意的看著自己已經十來天沒洗腳的成果,果然是個不錯的霧氣,「你們三秒之內說出來的話就放了你們,否則的話就把你們月兌光了仍在山上」
兩人低頭一看才發現身上涼颼颼的,只剩下底褲,這才開始求饒「大俠饒命,我們只是跑腿的,是知府大人的命令」
「好了,你們走吧,我也回去了」打著醉喊,老伯當真就是不管這兩人,悠然的轉身走了;
剩下的兩人有些蒙,這人這麼好糊弄;
兩人對視一眼,並未多說,仍是按兵不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