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里一听被鬼老拉回去之後,就怎麼也想不通這朝家老宅什麼時候有這麼多的高手了,而且那些人還好生奇怪,只是把自己趕出來而已,竟然沒有追過來;
「你在想什麼,」鬼老有些百無聊賴的看著發呆的一听,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到少主,要是再在這朝家老宅附近待著,遲早會被那些人找到;
「鬼老,你可知道朝家老宅除了暗地里護衛朝家安全的影衛還有其他高手嗎」
「當然沒有了,那些人都是一看就不屬于朝家老宅,至于為什麼沒有追出來,當然是等著你再去了,」鬼老也是不加修飾,直接了當的對一听說道,那些人明目就是請君入甕,也不知道是對自己的防御太過有信心了還是怎麼樣,鬼老雖然不說最朝家老宅了如指掌,但是那些人的路數和朝家根本就不是一路的,這朝家似乎真的是變化有些大;
鬼老現在關心的就是那少主到底是怎麼把那藥給做出來的,當年自己身負重傷為朝家老主相救,這才為了保命之恩為朝家效力,這二十多年過去了,朝家確實也是給了自己一個安身立命之本,不過這大限將至,倒是沒有想到這關頭還是為朝家所救,鬼老這回急著想見朝木不為別的,就是為了弄清自己這一身奇怪的病究竟是為何,即便現在自己的身體服了那藥看起來是無大礙,可是鬼老自己清楚,這經年的傷痛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治好的,這剩下的時間,鬼老還是想活的明白些;
「鬼老,您在想什麼,」使勁晃了晃眼前人的視線,卻是眼皮都沒眨一下;一听有些奇怪,最近自己身邊的人怎麼老是說著話就開始走神了,自己有那麼呱噪嗎,還是在自己身邊待著有安全感,不然在這麼緊張的氛圍,這鬼老還能神游;
「沒什麼,準備一下,晚上去朝家老宅」鬼老無視一听的好奇,這小子要是自己一個人過去,自己大概可能就沒機會見到少主了,白天那麼明顯的殺氣都沒感覺到,這會兒還是自己陪著吧,也算是最這小子送藥之恩的報答了;想到這里鬼老嘆了口氣,自己這命可是離不開朝家了,也罷,順便看看這朝家的水和人有多深;
一听有些驚訝的看著鬼老的轉變,沒想到這鬼老轉變主意這麼快,不過這對一听來說可是最好的結果,雖然鬼老在身邊自己容易松懈,但是至少對朝家老宅會多一點了解,
這朝家,鬼老說不定知道的可是比自己還要多,一听有時候會有些迷糊,但是在大事上還是分的清好歹的,這朝家自己是非去不可,鬼老自是沒有必要陪自己去,不過一听還沒傻到要拒絕這好意;
「那就幸苦您走這一趟了,倒時候見到少主定是要多加感謝您」一听覺得自己受了好處多說些好話是應該的,想來還是少主的名聲比較好使,這鬼老,應該會吃這一套吧,一听有些不確定的想到;
「那是應該的」鬼老平日里最煩這些不切實際的東西,倒是對這回一听的提議沒有反對,有個搭線人的話要湊熱鬧應該比較簡單;
夜更半時,正是偷雞模狗,翻牆盜火的好時候,咳咳,當然,一听自覺認為自己這不算是小人之行,自己這去的可是自家少主的家,不是外家,既然是代表少主看一下家里的情況,那也是正常不過了;
等到烏雲擋住了月光,整個朝家陷入沉靜的時刻,鬼老帶著一听從正門進去;
「為什麼走正門」一听到的時候還有些不相信,這雖然不是什麼不正規的行動,可是走大門可有些太小看這朝家的防衛了吧;
「你看四個角哪里人最少」鬼老指著四周說道,「這四方都有人守著,朝家的守衛只顧自己一方,但是你仔細看,除了守衛,暗地里的人又有多少,那些人都是那朝家三爺的手下,萬一被抓住,你想被朝家老太太抓住還是成為朝家三爺的階下囚」
一听有些不信鬼老的話,但是仔細觀察四周,確實是大門的守衛最松,雖然人多,但是從腳步聲來看確實內力修為最低的,不然也不會這麼容易被人警覺;
兩人避開那些巡邏的守衛,直接來到朝家的主廳,時間不是特別多,為了避開朝家三爺的守衛,鬼老白天的時候特意還來了一趟朝家,只是為了弄清那些襲擊自己和一听的人,卻是一無所獲,不過好歹知道那些人的倒班時間;
在主廳和側臥逛了一圈,一听和鬼老發現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朝家正經的主子都不在自己的房間里,這大半夜的消失不見,可真是夠引人遐想的,
兩人把朝家翻天覆地了一邊,居然還是一無所獲,「鬼老,您不覺得奇怪嗎」兩人站在後院里,一听在四周警覺的說道,這朝家老宅,竟然連朝家老太太都不在自己的院子里;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這朝家這般大,定是有密室什麼的,想來現在朝家的那些人都比較怕死,不敢出來唄」鬼老有些肆無忌憚的說道,雖有些夸大言辭了;
但是一听明顯听出來這鬼老是在用激將法,難道自己和鬼老已經是甕中之鱉了?一听往最壞的方向想到,
兩人等了許久還是沒有結果,正當兩人以為這回注定無功而返的時候,草叢里突然有了異動;
鬼老朝那邊的人扔出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便是沒了聲音;
看到一听大驚小怪的模樣,鬼老笑道「你這小子,可真是沒見識,那只不過是天蠶絲而已,我只不過是點了那人的穴道,有什麼好奇的」
一听知道鬼老使得的隔空點穴之法,只是那天蠶絲晚上看不見,就這麼見鬼老把人拖出草叢還是怪滲人的,任你想一個活生生的人憑空的擺到你面前,你不會覺得詫異嗎?
加入,這要是放在自家少主身上,一听自是會覺得理所當然,這少主,自是無所不能;一听在崇拜少主的道路上是越走越遠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