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木不知道此去前去臨城究竟是凶還是險,心里雖有準備,可是當進城看著一片荒涼的集市時,心里還是有些震驚,這臨城知府難道是不管的嘛,這城內居然打架斗毆的多過正常做生意的;
「少主,上回我來的時候還不是這般模樣,這才短短幾日,竟是這般景象」心里的驚駭也是翻滾不止,且不知在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臨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大,人已經進城了」說話的是胡老二的一個手下,自稱是胡老三,目的就是為了得到胡老二的賞識,才去了這麼一個難听至極的名字,
不過目的最終是達到了,這胡老三雖說武功不高,但是人是相當的猥瑣,偷雞模狗樣樣在行,也正是因為這般符了胡老二的口味,這才能在大廳里面有一席之地;
「在哪里?」胡老二模著手上的玉扳指,這東西色澤倒是不錯,可惜是個冒牌貨,再怎麼仿真也終究不是皇帝手上的那塊;
「呀」胡老三見胡老二把手上據稱是價值連城的玉扳指就這麼丟在地上摔了,身甚是可惜的感慨道「這可是可惜」,說話的時候還蹲著身子去看那玉扳指摔成什麼樣了,那逗趣的樣子倒是能胡老二覺得好玩;
「喜歡就給你了」看著底下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樣,胡老二臉上雖是掛著笑,可心里卻是憤恨的很,這玉扳指明明是待在左手上的,可見這給自己送玉扳指的人用心何在;
「謝謝老大」胡老三模著撿來的玉扳指,這東西可惜了,用眼楮瞄著那一絲裂縫,可惜了;
坐上的人見底下人這般也沒覺得生氣,這好東西也得有命享不是,
想到之前自己為了所謂的大義丟了左手,心里的悲涼和憤恨怎麼也止不住;
「落日收網」
正在可惜的胡老三听到這消息一下反應過來。但還是立正答道「是」;
「這臨城內什麼時候有這麼多會武術的江湖人了」朝木看著這些人的套路,自己雖不說百家精通,單是一些普通的招式和內功還是分的出來的,奇怪的事情就在于,這百來號人的招式竟都是沒有記載的,或者說,這些人根本就是在亂舞,這樣,或許會更貼切一些;
「臨城向來因受朝家和官府的管轄,這里是不受江湖人的歡迎」順著少主的話頭,一听這才發現有些不對勁,自己和少主在這里站了這般久,可是那些人竟然是毫不在乎,或者說是毫無察覺;
「少主,有古怪」在一听說完這話的時候那些打斗的人就齊齊往一听方向看來;
「好險」一听感覺到自己心跳的飛快,要不是少主,自己要是受那麼多人的圍攻,即便是有那個自信可以打得過那些人,可是車輪戰的話,一听不覺得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噓」朝木把手指放在面前示意一听噤聲,這個地方是個死角,外面看不到這里但是里面卻能看到外面;
眼見人群突然開始騷動,「小心排好隊
順著聲音看去是一個穿著衙門服飾的官兵,朝木覺得這正常過頭的地方有些不對勁,那些原本在暴走狀態的江湖人士此刻盡是安安分分的跟隨著官兵的聲音,往東就不忘西,街上的百姓這一刻更是消失的沒留下一絲的痕跡,到像是對應付這中情況已經很熟練了;
「鋪頭,還差一個」小兵點好人頭之後有些害怕的說道,這今天進城的人和牌子對不上,到時候要是怪罪下來,自己可能就會想前天的順子一樣人頭落地,脖子分開,想想自家的老母,小兵的眼淚就開始往下流,昨天早知道就不該換班,圖那兩個錢,今天頭都不見得;
「哭什麼哭,我還沒死呢,你先下去」
小兵听話的往後退,看樣子暫時自己是不用死了,心里一會悲一會喜的,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奇怪了;
「怎麼樣,網都收干淨了嗎」胡老三慢吞吞的背著手走來,數了數人頭,「怎麼和早上城門口報的數不一樣」
「大人息怒」捕頭偷偷的把最近得到的賄賂加上自己的月前一同塞到這胡老三的手里,默不作聲,
「可是有什麼問題」點了點手上的分量,胡老三這才大人大量的開著口道,這胡老三別的都不愛,唯獨只愛這金錢,
這一招倒是用到點子上了;
「是這樣的大人,早上的數啊是多點了,有一個守門的小兵打瞌睡,也是因為前天人手不夠連值兩夜,您看」捕頭盡力的說著好話,這要不是最近這人把自己的兄弟折騰的都不剩下幾個了,要不能出這麼大的簍子嗎?
「嗯」胡老三皺著眉頭,沒說話,似是在評估這捕頭話里頭的真假,臉上的表情也是深不可測;
「大人,您看」捕頭忍痛把自己的老本都塞到這胡老三的手里,這人要是再不松口,就只能把人給放出去了;
「嗯」胡老三暗暗的點著頭,這回倒是沒虧,皺著眉頭看來一圈的人,這些人料想也耍不了什麼把戲,不過告誡兩句還是要的,「以後當值可是要心細,不然你們的腦袋可是沒人保得下來」話說一半的時候還巡視了一圈,見眾人都是誠惶誠恐的模樣,胡老三這才滿意的墊著手上的分量,帶著這些已經神志不清的江湖人回了知府府內;
「少主,這是」一听看著這些人的鬧劇,倒是有些猜想,只不過還是得先看看自家少主的意思;
「把你的牌子拿出來」朝木想到那人說的牌子,看來進城的時候就被盯上了,
看著之前得到的令牌,原以為會有些助力,這會看來倒是個麻煩的物件了,朝木仔細端詳這令牌的樣子,其中也沒有什麼機關什麼的;
「這令牌可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臉才有,我這個是高級的」閉著眼楮回想那渾厚大漢的牛皮話,看來這令牌定是某些特殊身份的人才有;
「晚上去知府」一听想通一些關節便月兌口而出,只是朝木也剛好說這話,兩人就恰巧裝上了,一听有些尷尬,朝木倒是覺得自家的屬下變通透了,也沒什麼其他的想法,也不覺得越軌;
晚上,一听一身的黑衣,朝木倒是換了深色的衣服,只不過不像一听那般從頭包到腳,就只露出一雙賊亮的眼楮;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