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順風順水,倒是有些讓人覺得驚訝,看著眼前的陣仗,剛剛都是錯覺,錯覺;
一听使勁的甩甩腦袋,這些人是憑空冒出來的嗎,一個個都穿著黑色的衣服倒像是給人來送葬的;啊呸,吐了兩三口口水,此話不可當真,不可當真;
「大少爺,好久不見啊」黑衣摘下頭上的遮擋,意味不明的看著朝木兩人,這回還是得多虧了那朝暉朝二爺呢,不然自己哪里能這麼好時機逮到這兩人,不過「大少爺這可是著急去哪里啊,風塵撲撲,看來是在趕路」
眼前的女人沒有什麼印象,朝木皺著眉頭看著一听,示意自家屬下上前嘮嗑,像遇到這類不相干的人,還是要帶人出來,
「有什麼事嗎,朝家二少女乃女乃」一听特意把後面那句話咬的特別重,自家少爺沒什麼印象,自己可是記得是這個女人帶人放的火,那竹院那麼多的東西都是自己好不容易找來的,結果沒出幾天,這女人就一把火燒了,這些,一听可都是看在眼里,記在心里;
「哼,我可不是什麼朝家的二少女乃女乃,既然你們這般不識趣,我也不妨告訴你們,那山谷里早就有人對付了,至于你們,今天也別想逃出去」黑衣詭異的臉龐伴隨著空洞的聲音,听起來還是有幾分嚇人;
「你做了什麼?」朝木看著眼前這女人,試圖看清這人話語里的真假,可是發現這人的眼神卻已經是和常人不同,
「我做了什麼,哈哈」黑衣有些可笑的看著這些螻蟻,死到臨頭還不自知,「等你們出來之後就知道了」
「你」看著消失的黑衣,一听試圖用手去抓,卻是徒勞,周圍的霧開始升起,眼見自家少主就快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一听想也沒想用手去抓;
朝木的速度更是快一些,扯著綁著兩人的繩索,發現夠結實之後,朝木這才解釋道「這霧是迷陣,最近黑衣人用的陣法hi越來越多,說明背後之人定不是凡輩,」閉上眼晴感受這些霧的風向和濃度,「往後退兩步」
一听現在腦子里看到的東西都是白霧,雖說少主讓自己不要去想,但是越不注意就好像越是容易陷進去,不過還好少主在旁邊不停的說著話,一听听著朝木的話移動,絲毫不差半分;
想來這便是習武之人的好處,朝木見沒有出錯,還好,這霧陣最是容易迷失,之前自己不過也只是在書上看到過,第一次身臨其境,雖沒有把握,卻也懂得生機之門,這布陣人的功底也不強,不然想來以殺陣組成的迷霧定是沒有這般簡單;
「左三後四右六」「前二後三左四」
一听跟隨著少主的腳步,似乎感覺自己是在打圈,但是以自己在這方面的能力定是出不去的,當年在修這奇甲之術時,老師就說自己沒什麼悟性;
「不要動」朝木拉住腰帶,
一听被鎮得動都不敢動,自己是剛剛分神,哪里走錯了嗎,心中不禁有些懷疑;
感覺像是過來一個實際那般長,一听才听到自家少主道「睜開眼楮吧」
「哼,就算是你們出了這霧陣,也來不及了,哈哈哈」黑衣有些痴狂的笑著,被陣法反噬,嘴角的血緩緩的流個不停,倒像是生命的倒計時;
朝木即便知道這女人的話不能信,但是心里還是有些擔心,不過有老樹爺爺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只是,
朝木閉眼看著這女人周圍浮動的靈氣,雜亂不堪,就像是一堆破碎的物品,主人極力想修補它,奈何不得其法;
「你最近是不是功力提升很快」朝木雖說沒有什麼多余的同情心,但是事關眾人姓名,也就多問了一句;
「管你合事,我」話沒說話,人就不見了;
一听看著這一幕,心里的問號是越來越大了,這女人的武功有那般厲害,說不見就不見了,簡直就像是神力;
「不是神力,是靈力,走吧」朝木並沒有打算要取留下來人的性命,便是看著這些人的身體,就像是朽木,遲早會腐化,朝木覺得這些人背後的力量似乎是在利用人,利用所用的人來達成他的目標,不過,這個目標到底是什麼呢?
「少主,什麼是靈力」兩人輕工上路,倒是絲毫不遜色于馬車待駕;
「靈力是虛無的,就像是靈源樹散發出來的香氣,」舉了一個不是特別恰當的例子,但那是唯一一听有接觸過的;
「哦」
「等回去的時候你多去听听老樹爺爺的課就知道了」
「哦」
「主上,屬下辦事不力,請責罰」黑衣捂著胸口,哪里知道這偷偷從朝暉那換來的霧陣傷害竟是這般大,想來最近閉關所得是一絲都不剩了,這,有些猶豫的看著高高在上的男人;
「擅自行動,可知該當何處」高坐上的人眼神並未放在下跪人的身上,似乎在看著什麼,卻又似乎只是在發著呆;
「屬下領命」黑衣知道這回是沒有僥幸之處,只不過心里實在是有些不甘,這朝木究竟是從哪里知道這麼多東西的,想來之前在朝家的時候也都不過是個紈褲子弟,那消失的那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猶豫再三,黑衣還是任人把自己抬了下去,閉上的雙眼卻是在思索些什麼;
「去吧」黑袍對虛空說完這句話,就只看到一只鳥飛了出去,其他卻是不見蹤影;
而在山谷里的院子,卻因為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眾人護著暮雨在靈源樹下,只因老樹爺爺說這里是唯一可以安全無憂的處所;
自從那日山谷里到處發生崩塌和泥石流之後,眾人才發現原來是山林里動物的暴動;
老樹爺爺說這是百獸歸朝,便把靈源樹周圍的房子給設置了結界,
幸虧是廚房就在這附近,所以這幾天倒是沒有什麼不同,只不過就是不能出去亂走,
外面到處都是狂暴的野獸,僅僅是靠著靈源樹的靈力,也只能保證這方圓是三里不受攻擊,在三里之外,到處都是橫著的尸體和被踐踏的樹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