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休謨走在前面,前事已了,這里已經沒有什麼熱鬧可看的,這回有人居然有人膽敢給自己使絆子,看來近些年來實在是過的太安靜了;
「好」暮雨跟在後邊,心思卻不在休謨的話頭上,也沒有發現自家休謨師傅的不對勁,心里念著的還是掌門說的那些注意事項,前人經驗,必定是有用處的,暮雨想著按照掌門所說的是不是要做一些什麼準備,像是工具,陣法什麼的;
不過,模著自己的口袋,靈石好像沒剩下多少了,
休謨本來還想和小木說說自己經年的輝煌事,可是見小木如此心不在焉,一看便知道是被那老頭幾句迷魂湯藥給灌的;
「你過來」自家徒弟怎麼能是被那老頭給胡亂教的,休謨把暮雨帶到自己的房間;
「這個給你?」
「地靈草?」暮雨欣喜的看著自己找了許久的地靈草,要不是有圖可鑒,暮雨不會認得這和野草無意的模樣就是地靈草,果然天地靈寶都是深長不露的;
「師傅,這個給我嗎?」。雖然內心很是激動,但是暮雨還知道請示,這寶物的主人若是贈與自己定是極好的;
「嗯,之前既然已經答應過你會幫你把地靈草拿過來,就一定會做到,為師向來言而有信」休謨一本正經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大家風範;
「拿過來?」暮雨小心的把地靈草收起來,這到自己手里的東西才算是自己的,果然沒一會就感受到結界的松動,想來自己只要再找到火靈草,小水和小火它們應該就可以出來了;不過,休謨師傅說的拿過來是什麼意思;
「咳咳,這地靈草是我從掌門那拿過來的」休謨故作輕松道,那掌門老頭即便是于自己有恩,可是也太摳門了些,當年要不是為了報恩把地靈草送回去了,哪里現在還要被那老頭威脅煉藥,本藥師早就不干了;
「師傅?」暮雨皺著眉頭看著走神的師傅,這不會是今天受刺激了吧,早知道自己就該慢些收回那地靈草了,
「沒事,那地靈草既是給你的,也是緣分,本來就只是借放在藥宗,現在拿回來也是理所當然,」休謨拉回思緒,看著自己所押的賭注,時間雖短了些,但是近來小木的表現自己也看在眼里,忘恩負義倒是不擔心,休謨擔心的是萬一,不是萬一,小木這丫頭定會把自己的事情安排在第二位,第一位定是那夜出現的那個神秘男子,自己必須得讓這丫頭得到火靈草,這接下來的事情才好辦;
休謨看著暮雨道「近來那些法術你可都會了是吧,還有一個要學的就是你的醫術」藥宗想來是以醫為主,所有的弟子的修為都是與自己的醫術息息相關的,小木才剛進門沒多久,想要有多深的修為是不太可能,但是必須得把自身的特殊借醫術給藏住,不然到時候麻煩來了自己也擋不住;
「差不多了,只不過醫術我還沒背全」暮雨有些心虛,從前黃老頭讓自己學醫術的時候就沒有耐心,現在倒是有耐心了,暮雨發現人身上還有一種特質,叫做,天分;
「不急,只要你在入秘境前記下就好,記住,在秘境里面不要多管閑事,實在控制不住想管閑事的時候就多想想你自己要做的事情」休謨囑托道,這小木還是太過溫吞了,性子也是極善的,在秘境那種不見人心的地方可是容易吃虧;
「嗯,我知道了,師傅,沒事的話,我先回房間了」暮雨感受到心里有絲絲的震動,休謨師傅嗦起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結束,自己快要壓制不住了,只得直接了當的說出來;
「回去吧」休謨擺擺手,語氣也是極為柔和,心里卻是知道小木丫頭這身上藏著比自己還要大的秘密,不過那又如何,想當年自己也是因為被身旁人所害才淪落到今天,自家的小徒弟,自己一定是會照看好的,
暮雨進了房門之後就上了鎖,絲毫不知道自家的休謨師傅還在外面擺了一陣法,且是相當威力且值錢的陣法;
暮雨模著心,跳動的很快,完全都不受自己的控制,這回地靈草被自己送到元素之界怎麼反應會這麼大,這感覺就好像是被抽離了一般;
一陣昏沉,暮雨整個人就開始往下倒,拖著最後的一點意識,總算是沒有躺在地上;
「醒醒,醒醒」暮雨眼前是模糊的一片,只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倒是腦子卻是輕飄飄的,好像有點散,視線就是凝聚不起來;
「她的靈魂現在有點不穩,應該是被空間開啟所影響的」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那現在怎麼辦,」著急的語氣,不難听出說話聲音主人的擔心;
「先送回去吧,等到空間穩定再說」又是剛開始的聲音;
「嗯,可是朝木主人都不在,這回怕是見不到了」有些可惜的聲音在說道,「下次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這個不用擔心」老樹爺爺想到自己的小徒弟被朝木小子拐走的事情就有些哼,雖然兩人關系匪淺,雖然是為了小徒弟好,但是不帶上自己偷偷的溜出去簡直就是不尊師重道嘛;
「起來了嗎」休謨敲著暮雨的房門,這都一天一夜過去了,這丫頭也沒听到什麼動靜啊,不可能一直在里面睡覺吧;
就是在空間里也待不了這麼久啊,休謨原以為是小木和自己一樣有空間的秘密,可見過去這麼久,一丁點反應都沒有,才忍不住來敲門;
「啊,我沒事,師傅」暮雨揉著自己的頭,總感覺特別累,但是昨夜里發生的事情卻是一點都想不起來了,等到听到敲門聲的時候這才發現已經是天白了;
「師傅,要做飯嗎」暮雨打著哈欠問道;
「你一直都在睡?」休謨有些不相信,這都睡了多久了才這麼困,昨夜難道進來的不是小木,那是誰?
「對啊,師傅」
「沒事,」休謨見小木奇怪的看著自己,佯裝怒道「還不起來練功,都多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