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上。寧王府傳來消息,一切都已準備妥當。」
慕容闐負手看著窗外一彎明月,神色莫測。半響才道︰「大符宮里有什麼消息嗎?」。
「這個……暫時還沒有。」回話的屬下解釋道︰「之前大符皇帝因為被御史指責嫡庶不分,將太子寄養于貴妃莊氏那里,很是生氣,下旨徹查了一番,所以宮里的人暫時都不敢有動作。」
「算了,沒有消息就沒有吧。」他轉過身來,「那大符的太子,現在還在那個莊貴妃哪里?」
「奴才不知」
見慕容闐冷冷看過來,他忙又補充,「但應該是在那里。」
「哼。孤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應該、也許、可能……別跟孤再扯什麼借口,沒用就是沒用!」
下屬嚇得一抖,「奴才該死!奴才一定盡力去打探消息,請王上恕罪!」
「去吧,再沒有消息傳回來,你也不用回來了!」慕容闐說完,又走回到書桌後,看著那張大符疆域圖,眼中閃過勢在必得的光芒。
***
莊昭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暗沉,只有頭頂有微弱的光芒,她揉揉酸痛的肩膀坐起來。
房間里彌漫著一股那個過後特有的氣息,還有艾草的味道,實在不怎麼好聞。
她掙扎著要下床理一下衣服,卻被人拖了回來。莊昭一驚,回頭一看皇帝閉著眼,眉目安詳,手卻抓著她的。
「皇上你醒了。」她柔柔地道,「讓他們備水沐浴吧?」一身汗味,虧他還能睡覺。
皇帝仍舊閉著眼,唔了一聲,也不知道听沒听進去。莊昭只好喊了一聲「來人。」
外頭立刻傳來譚晨的聲音︰「奴才在呢,娘娘有什麼吩咐?」
「讓人備水。」皇帝這才揉著眉頭出聲,「朕和貴妃要沐浴。」
「水一直備著呢,奴才這就吩咐下去,讓他們送進來。」譚晨應道。隔了一會就響起敲門聲。
「進來吧。」皇帝清清嗓子,起身道。
莊昭被他摁在床上,用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
小太監們訓練有素地點上燭台,放好浴盆,倒好熱水,甚至還體貼地拿來了歡喜的衣服,輕手輕腳地退了下去。
莊昭這才下床。
他們備的是個大桶。
皇帝luo著精壯的上身坐進去,兩手搭在桶邊往後一靠,熱氣氤氳,那叫一個舒坦。
莊昭迫不及待地要把這身味道給洗掉,見他這麼閑適,也有點眼饞,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月兌干淨了,踩著步踏就進去了。
「唔」熱水滾過肌膚的感覺實在太棒,她忍不住滿足地嘆了口氣。她也學著皇帝往後一靠,閉上眼把脖子以下都埋在水里,享受著熱氣。
皇帝睜開眼楮就見一個冰肌玉骨的美人閉著眼躺在自己眼前,渾圓的胸脯毫無保留地展現,還帶著點點曖昧的紅痕。
要是擱之前,皇帝早就提槍上陣了。現在嘛……苦戰了一個下午,再龍精虎猛他也撐不住啊。
心有余而力不足。
皇帝可惜地閉上眼,還是眼不見為淨。
譚晨守在門外,沒听見水聲,略略放下了心。他對皇帝的身子可是比誰都關切,深怕皇帝沉迷,虧損了身子,那可不是明君長壽之相。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里頭喊人了,譚晨才進去。
皇帝已經換好了衣服,坐在桌前和貴妃說話,「這幾日要忙國宴的事情,你就暫且歇在干乾宮吧。」
貴妃頓了一會才應了聲是。
干活的小太監們像什麼都沒听到一樣,自顧自地收拾完退下了。
「皇上,時辰不早了,要不要傳膳?」譚晨道,「正好靠著湖,有河鮮呢!」
「嗯,讓他們呈上來吧。」皇帝道,「再讓他們備一壺石榴汁,這時候喝倒不錯。」
紅艷艷的汁水倒在白玉杯里,看起來分外可口。莊昭淺淺嘗了一口,酸酸甜甜的還不錯。
御膳房輕易不做魚蝦。一則吃起來麻煩,萬一這些貴人一個不小心卡到了刺,怪得還不是他們?二則,時間久了不新鮮。因此莊昭也是難得才嘗一次。
她夾了一塊魚肉,還沒放進嘴里呢,就覺得有點反胃。她捂著嘴把魚肉挪開,皇帝見狀不由道︰「怎麼了,是不是……?」話里掩不住的喜色。
莊昭明白他指的是什麼,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是。臣妾上個月的月事還是準時的。」
皇帝喜色淡了淡,又道︰「說不定月份小呢。譚晨,去讓于寒寺來一趟。——吃不下這些就別吃了」皇帝給她夾一塊豆腐,「吃點清淡的。」
作者的話︰
之前不是開雙眼皮嘛,然後今天一醒來莫名其妙眼里就流血了,又去醫院找醫生問了問,手機也不敢多玩,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