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確定銀行內的情況已經全面控制後,啄木鳥才向外頭匯報情況,外頭的人得到情況後便組織著人手往銀行內而來,啄木鳥又指派了個人去打開銀行的大門供外頭的人進來。
而這時候,里頭的人質們也結束了難听的尖叫聲,此時看著特種隊的人已將劫匪全數控制後,也不說感激隊員們的話,這沖口而出的第一句就是怪罪。
「你們這些警察是怎麼辦事的?我們人質都還在被控制中,你們怎麼就貿貿然的開槍了?萬一流彈傷了我們怎麼辦?」人質中一名穿著體面的女人站起身後便對著鸚鵡責難道。
其他人質或惶恐或贊同著女人說的話。
任誰都不想死,剛才他們一出現便動槍的舉動實在是嚇的他們不輕。
鸚鵡看了眼說話的女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真不好說,這些劫匪並非第一次出道的小*白,時間拖的越久,他們這些人質才越危險,而且他們是訓練有素的特種隊員,他們對自己很有信心。
女人沒有看到鸚鵡的動作,口中還說著,「你們是不是不把我們這些人質的性命看在眼里?我知道,反正只要成功拿下劫匪,哪怕是死了幾個人,你們也是立功了是吧?也能得到嘉獎了,所以根本就不管我們這些公民的死活了是吧?」
鸚鵡不想搭理這女人,她任憑著自己的恣意妄測胡說八道,一點也不尊重事實。女人說了這麼多,鸚鵡也不還口,麻雀卻看不過眼了,忍不住對女人說,「對不起,女士。我們不是警察。」
女人懷疑的看著他們身上的衣服,「那你們是什麼人?」
麻雀朗聲道,「我們是陸特軍人!」
「兵痞子啊!」女人當即反應過來,面上表情還是那樣的忿忿不平,「你們這些當兵的,一個個就跟土匪似的,半點也不管我們這些老百姓的死活是不是?」
麻雀也跟著無語了,他們怎麼就成了土匪了?他轉頭看向啄木鳥,沖啄木鳥示意了下,他也不想搭理這位劫後余生的女士了。
啄木鳥是行動隊的小隊長,一般情況下,對外發言人,擔責人全是他。所以這會兒麻雀將這情況交給了啄木鳥來處理,自己則與鸚鵡一起去控制劫匪了。
外頭的警方很快涌入銀行內,同來的還有救護人員,因為幾名劫匪全部中槍,只能靠人抬出去了。
同時警方的負責人也跟著走了進來,啄木鳥又直接將情緒激動的女士轉交給了警方負責人來安撫,他則集合著特種隊員們一起撤離出去跟元洲匯報任務完成。
剛才那名女人見特種隊員這便走了,心有不甘的還要上去攔人,口中還說著他們草菅人命,她要去投訴他們之類的話。
警方負責人連忙攔住她進行安撫。
特種隊員們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其實他們也都清楚,這位女士情緒這麼激動,對他們這麼咄咄逼人並非是真的責怪他們,只不過是因為今天的事情實在嚇到她了,她亟需一個宣泄口罷了。
外頭,啄木鳥向元洲匯報任務完成後,元洲直接轉身領著他們回程。
他們沒行動前,元洲最擔心的便是首次行動的連音,現在知道他們任務完成的很順利,甚至可以說很是輕松,他這心里的石頭也就落地了。
返回了特種大隊訓練營地後,連音他們的生活又恢復到了一開始的模樣,每天所面對的就是訓練、訓練,以及訓練。
元洲在寫人物報告時特地將啄木鳥叫了過去,針對這次任務的情況,元洲又問了問連音的情況,在听到啄木鳥對連音很是肯定後,元洲這才放心的繼續寫他的報告材料。
接下來的日子安靜而又悠長,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過年時,元洲向上頭批了假過家過年去了。听說他都已經三年沒有回家過了,所以這回上頭給假給的勤快,特地給元洲批了一個多月的假期。
在他休假回家的日子里,負責連音他們訓練的人改成了楊君昊。
相對于元洲鐵面無私的模樣,楊君昊更多時候就是只笑面虎,但在罰人方面真與元洲不相上下。
過年那天,大家的訓練任務難得減輕了一半,更多的時間被安排聚在一塊兒包餃子,布置過年的所需。
如今,許多城市對于過年是越來越不重視了,許多大城市過年時甚至都沒什麼年味。但在部隊中,過年一直是大家伙最為期盼也最熱鬧的一天了。
晚上是大家聚在一起看晚會、玩樂的時間。
楊君昊和小隊成員們一起談天玩鬧,在聊天時,聊著聊著不知道怎麼的就說到了元洲身上去。
談論到元洲時,楊君昊一臉神秘兮兮的問大家伙說,「你們說說,你們是希望元中隊來管你們呢,還是我來管你們?」這問題就跟問孩子是喜歡爸爸多一點,還是喜歡媽媽多一點一樣,著實讓人難以回答。
麻雀他們看著楊君昊,臉上一陣嬉皮笑臉,就是誰都不說個答案出來。
楊君昊見狀笑罵了幾句,隨即又說,「你們啊,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對你們還不夠好?我多照顧你們啊!告訴你們,估計下周你們的元中隊就回來了。到時候,你們就繼續挨他的虐吧。」
大家伙一听,奇怪道,「元中隊不是批了一個月二十天的假?下周回來?」那不是才休息十來天?
見大家伙都奇怪,楊君昊笑容里透出幾分「賤」意來,一副八卦的樣子問他們說,「想知道原因嗎?」。
「想!」大家當即異口同聲。
楊君昊臉上笑意更「賤」,甚至還故意一副為難的樣子,「哎呀,我這該不該和你們說呢?」
明明是一副非常想說的樣子,卻還偏偏要裝作不知道該不該說,眾人也是服了他了,但心里到底好奇,也只能順著他的話,讓他說說。
楊君昊賣關子也賣夠了,這才笑意滿滿的告訴眾人說,「你們的元中隊啊,一回去就被家里二老催婚了。他在家這段日子啊,過的是比你們還苦啊。你們整天就是身體上的摧殘,他那可就精神上的折磨。他實在堅持不下去了,所以打算年初八就回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