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人節這樣特殊的日子送一位女士玫瑰花,意欲如何似乎也無需多做說明。可若何卻覺得她很需要說明,這沈晨該不會是她想的那種意思吧?
玫瑰花的用意還沒鬧明白,中午的時候沈晨又出來對若何說,「晚上一起吃飯。」用的不是提問句式,而是陳述句式。
這次若何不得不問了,「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沈晨反倒是一副不解的模樣。
若何看他一臉莫名狀態,隱隱覺得有些頭疼,手指一指還擱放在辦公桌一旁的玫瑰花,對他說,「今天是情人節,你又送我花,又要約我吃飯,我很容易想歪成沈總你想追求我的。」
沈晨淡然的看著她,出口的還是反問的話語,他說,「難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嗎?」。
若何︰「……」完全驚呆了。
沈晨與她對視,視線&}.{}中很是坦然。
若何看著他的眼楮,對視了有會兒後才不得不問,「你確定?我的意思是說,你喜歡所以要追求我?我有吸引你的地方?」天要塌了吧?挺優秀的一個男人,竟然要追求她。若何覺得有些不僅僅是意外,還有荒謬的感覺。雖然她現在是于露,可她也不得不實話實說,她真的很平淡、普通,完全不像是會被這麼優秀的人喜歡上的類型。
沈晨想不到她腦中所想,但針對她的疑惑,他卻能回答,「你說的沒錯,你有吸引我的地方。」頓了下,他又說,「而且你的婚姻觀與我相同,這很好。」
這算什麼奇葩理由?听他的意思,還是抱著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嗎?
既然沈晨說道了婚姻觀的問題,若何想到了另一個問題,「沈總,我可是有過一次失敗婚姻的女人。而你……,還是單身狀態。我們倆,你吃虧吧?」
沈晨皺了皺眉,心想面前這人真是夠獨特的,形容起她自己來,感覺就和說別人一樣,全程都是為他可惜,半點也不為她自己的魅力有一丁點兒的高興。
「你以前少不更事,托付錯對象也並不是你一個人的錯,糾正過來便好了。」
听著沈晨這樣說的若何只想呵呵。
「晚上下班後別忙走,一起去吃飯。」沈晨沒理她一副嗶狗的表情,自顧自的說完後便回了辦公室繼續辦公。
若何一直望著他離開的方向看了許久,隨後才在腦中默喊著陸七八的名字。
連喚了三聲後陸七八才回應她,什麼事?
若何說︰「我想和于露說話,你能幫忙聯系嗎?」。
你想詢問于露,關于沈晨追求她的事情?陸七八幾乎是一猜即中。
「嗯。」
稍等,我去將于露引出來。
陸七八說完後便沉溺而去,再一會兒他又出現,對若何說︰于露出現了,你有什麼需要與她說的直接說吧。說完,陸七八便離開了,讓若何與真正的于露自行說話。
若何頓了會兒,確定了下真正的于露出現後才出聲問說,「于露,雖然你一直沉睡在身體里,但發生了些什麼事情,你應該都知道。如今有個算得不錯的男人要追求你,你怎麼看?願意嘗試一下嗎?」。等到完成任務後,若何便會將身體還給真正的于露,所以像這樣的事情,若何覺得有必要問問于露自己的意思。
被喚出來的于露沉默了許久,久的若何以為陸七八是誆騙她,其實于露根本沒出來的時候,于露才慢慢地出聲說,「我不知道……」
「有什麼不知道的?願意就接受,不願意就拒絕,二選一的事情。」若何半點不覺得有什麼為難和不知道的。
「我……」于露還是很糾結。若何與沈晨共事的這些日子,于露也是非常清楚的,對于沈晨的忽然轉變,其實于露心中也有答案。與其說沈晨是被于露吸引了,不如說沈晨是被若何吸引了。
現在若何問她的意見,于露答不上來。心情正如若何知道沈晨要追于露一樣,都有些郁悶的。于露不是真正的若何,若何也並非真正的于露。
時間又過去了一些時候,若何等個答案都等的不耐煩了,剛想再說話,于露搶在她之前說,「如果可以,請你完成我的心願。」
若何愣了下,「讓許凱風和安玲玲受到懲罰?如今他們倆已經結婚,相信我,他們倆在一起不會太平和幸福的。」
于露說︰「我知道,我說的是另一個心願。」
活出她自己的一片天……「我知道了。」
「謝謝你。」
與于露進行了一番短暫的聊天後,若何也算是明白了于露的意思了。
老實來說,若何是挺滿意于露的決定的。
晚上下班後,沈晨難得沒有像往常那樣加班,等他走出辦公室時,若何也還在,見她沒有先行離開,沈晨難得的臉上有了絲笑意。
像情人節這樣盛大的日子,無論大小餐廳都是高朋滿座的狀態,幸好沈晨提前幾天就預定好了晚餐的餐廳,這才免除了兩人無處用餐的尷尬局面。
這一餐是法式大餐,從開胃菜到飯後甜點足足有十多道菜肴,兩人從開吃到結束,一路沉默了將近一個半小時。
等待菜肴進行到最後的飯後甜點時,若何終于才準備好了說辭,抬頭看著對面也在看她的沈晨,說,「沈總,介意听我說兩句嗎?」。
沈晨一听她的稱呼就知道情況或許不妙,再听她後半句話,心里的想法更是確定了,不過作為一名紳士,他並沒有拒絕她說話的權利。
而對方沒有不允許她說話,若何也就本著速戰速決的心態,直接道︰「當得知我前夫出軌時,我經歷過拒絕相信、自我否定,隨後才是幡然醒悟的狀態。那時候,我的想法就是要好好活出自己的一片天空,讓對方再見到我時是高攀不起的。」
「所以你如今的側重點是想要創出自己的一片天,是想在事業上有一番作為嗎?」。沈晨干脆替她將接下來要說的話說了出來。
若何怔了下,忙說,「對。」
「所以你現在是在拒絕我,是嗎?」。沈晨再問。
「別這麼說。」不知怎麼的,若何竟覺得有點兒心虛,只好說,「我希望在三十歲時,我能好好拼搏一下。」
「只是希望在三十歲前拼搏?」沈晨若有所思,「你今年幾歲?」
「二十八。」
沈晨點點頭,「二年,不長。」
听起來似乎他並沒有放棄。若何怔愣愣的看著一臉認真的沈晨,心想他不會是要等她兩年吧?
不,並不是她,而是等于露兩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