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陌坐在車里,一直沒有吭聲說話,只是蜷縮在一起,看著窗外跳過的畫面。
冷司托頭思忖,夜天允的眼神總是告訴他,他不相信她們,而且還帶著質疑。
阿其的聲音響起,「殿下,回歐園嗎?」。
冷司輕嗯一聲,安以陌轉過頭,問︰「我真的要給你生下孩子,你才會放過我嗎?」。
看著她有氣無力的樣子,他的心突然一緊,這是什麼破感覺?他努力地壓抑,斂去表情,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必須!」
安以陌看著他的淡漠無情的樣子,忽而想到剛剛在夜叔叔家的樣子,心又生出好奇的探過頭問︰「剛剛在夜叔叔家那個樣子的你,是真實的你嗎?為什麼平時老是板著一張臉了!」
冷司冷掃她一眼,轉過頭,完全不理會,她沒趣,也就不問了,兩人各自看向窗外,車內—無—錯—小說一片寂靜。
突然她又道︰「皮卡丘,不是你能叫的,以後不許這樣叫我!」
「我從來沒有想過以後要這樣叫你,安以陌!」冷司冷不丁來一盆冷水,潑得安以陌從頭到涼颼颼的。
「冷司,你說話不帶刺,會死人啊!」她心里早就不爽了,終于趁機抓到發泄的機會。
「習慣。」他惜字如金,甩了兩個字給她。
搞得安以陌一愣一愣的,和這樣的人生活真沒有意思!
「我餓了!」
「別把一分顏色就拿去開染坊!」
「就要,怎麼著!」
「別挑戰我的耐性,後果你會很慘!」冷司傾身,一把緊緊地抓住她的下巴,仿佛要捏碎一般。
安以陌你太天真了,你以為如此,我就會心軟了,不可能!
听了這話,她更加的不爽,一把抓住他的手低下頭狠狠地咬下去,結果根本沒有落下去,淚水就先滾落了出來。
淚水的滾熱仿佛灼得他的手都痛,他驚詫的看著面前的小不點,不悅的蹙了蹙,「找死嗎?」。
安以陌搖頭,「不是,只是在想,我都還需要人照顧,為什麼就生孩子了!」
她的話如針一般扎進了心里,只是那麼一瞬間,他不再心軟,拿開她的手,冰冷道︰「造成這一切的是人是你姐姐,別在我面前哭,女人的眼淚最不值錢!」
「混蛋!我沒有想過要博取你的同情,所以別拿這種聖人的樣子看我!」她吼完,就對著阿其大吼︰「停車!我要下車!」
「不許停!」冷司冷眼一掃,無情的吩咐。
「再不停,我就從這里跳下去!」該死的男人,看你把我怎麼樣!
沒有想到冷司沒有任何表情,反而譏諷的勾起嘴角,「跳吧!」女人,最愛玩這一套,不制造一點事端,心里永遠不會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