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陌心一橫,一把推開車門,什麼也沒有想,就縱身跳了下去,她的性子就是這樣的倔強,剛烈。
整個人被車向後重重地一拋,她像一只飄落的紙鳶一般,摔在柏油馬路上,手擦破了皮,腳似乎也扭了,她連動也不敢。
天哪!沒有想到這麼疼,這個該死的阿其怎麼開車的。
低下頭一看,手腕居然全是血,一種疼痛從全身襲來,忽而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只听得見一陣急剎車聲。
阿其冷汗淋灕的跳下剎車,這個小丫頭真是不要命啊!居然真的跳車。
冷司早己下了車,走到她的跟前一看,手腕擦出了一大塊皮,出了不少的血,連她白色的T恤衫都被染紅了。
眉不禁蹙了蹙,用手推了推安以陌,根本沒有半分反應?難道摔暈過去了,「安以陌!」沒有反應,動都沒有動下。
阿其擦了擦汗,擔心道︰「殿下,她肯定是暈過去了,而且手腕還在留血,趕緊送醫院吧!」
冷司蹲,想要去抱她時,發現她的衣服上全是灰塵,還有鮮紅的血,身體不住的一顫,連忙退後一步,「阿其,抱她到車上!」
「是!殿下。」他這才想起殿下是有潔癖的,而且相當的嚴重,立馬抱起安以陌上車,然調轉車頭去了醫院。
到醫院,醫生一看安以陌的傷,忍不住向冷司投去失望的眼神,「女孩子最忌諱留下疤痕!怎麼這麼不小心了!」
「知道,還說!趕緊給我處理,而且不許留疤!」如果這個女人知道要留下疤,不知道又要吵鬧多久。
他現在才發現,這個女人真是一個燙手的山芋。
經過一番檢查,醫生才確定不會留疤,幸好只是擦破了一點皮,但是腦部必須檢查,因為被車甩了那麼遠。
冷司不耐煩的嗯一聲,揮筆在住院證明上簽下字。
走到病房的門口,看著那個臉色慘白,緊閉雙眼的安以陌,他驚覺這個女人真的很不一樣。
毫不做作,而且膽大包天,什麼都敢做,卻從來沒有想過後果,一個二十歲的女孩了,卻像個十幾歲的孩子。
生在那樣的家庭下,難怪有這麼怪癖的性格。
安素之?
呵呵!
這個女人真的與無數男人上過床,再將安家兩老留下來的安氏企業保住嗎?
越想越覺得這一對姐妹可悲?
可是,自己何曾又過得很好,照樣很可悲,都是一些可憐人。
不過,他冷司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憐,他擁有許多人沒有的,而且他用自己的雙手操作著屬于自己的東西。
更用這雙手,將曾經羞辱過他的人,一個個都打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