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記鉉看著林靜雅的舉動,輕輕地揚起嘴角,按她坐下點了兩杯咖啡,笑道︰「沒事,下次有機會再介紹吧!」
「嗯,好吧!」
安以陌走出了咖啡站得遠遠的透過玻璃窗看著兩人坐在一起,都是白色的衣服,看起來那麼多的般配。
諷刺的笑起來,這一切真的是太奇怪了!
劉媽看出她的不高興,問︰「怎麼呢?你認識那個男生?」
「不認識,靜雅是我的同學而已!」安以陌打開車門坐了進去,蜷縮在車座上,雙手抱著腿。
劉媽也沒有多問,兩人就回到了冷園。
安以陌推開門走到臥室窩進了被窩里,緊緊地裹著被子,煩躁極了,倒霉!倒霉!真是夠倒霉的!
這時門被人推開,她抬眸看是冷司,醫院里的場景回蕩在腦海里,扭過頭,沒好—無—錯—小說氣道︰「干嘛?你很閑嗎?」。
「檢查了身體,醫生怎麼說?」冷司仍舊是那一副淡漠的表情。
「能怎麼說,沒事唄!」她起床走到書桌前,手隨意的翻著書,習慣性的抖著身體,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冷司輕嗯一聲,又道︰「明晚你姐找你吃飯,我讓阿其開車送你!」
「不用了!我不想見她!」安以陌听著,就不悅的打斷他的話,渾身扎起了鋼刺。
「你沒有選擇,必須去!」永遠像一個不懂事的丫頭,那麼的倔強,任性!
「不去!你不是我任何人,更沒有資格強迫我做什麼!」安以陌扭過頭瞪大了雙眼反抗。
冷司點點頭,眸子里迸射出一種寒光,傾身,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安以陌,你真的以為自己還是溫室里的花朵嗎?還要任性下去嗎?」。
「放手!你根本不知道我們家的事,你也不會知道我與姐姐的恩怨,所以你沒有資格發言!」安以陌憤怒的一把拋掉他的手,轉身進了洗手間,重重的將門摔上!
整個人靠在門背後,低聲的抽泣起來,他憑什麼管自己,有什麼資格教訓自己!
委屈,難受,覺得這個世界仿佛都將自己拋棄了一般,慢慢地蹲,雙手反復的揉著發,懊惱的捶打著自己!
安以陌!不許哭!不要!不能如此懦弱!
站在臥室的冷司仿佛听到了她的低泣聲,輕輕地叩響洗手間的門,「安以陌,你在里面干什麼?」
「你走!我討厭見到你,最好別出現在我的面前!」帶著濃濃的哭腔大罵起來。
他頓時覺得奇怪極了,這個女人又在生哪門子的氣,正好劉媽從樓下上來,看到這樣的場景,想退出去時。
他突然喊道︰「劉媽……」
「殿下……」劉媽驚慌的回過頭看著他。